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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N光(很,下流,)
    「啪嗒。」
    「啪嗒……」
    一股股汗水顺着少年的下颚线淌流而下,飞快滴落,溅在她酥白耀眼的乳肉上,水洗着这一对又大又翘的勾人美乳。
    两颗小奶头也沾了水光,湿漉漉的,红嫩可爱,在少年的眼皮子底下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许凤喈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埋进这两团心爱的娇嫩里,永不抬头才好。
    尖尖翘翘,生的极好,之前那晚合欢夜,他真正上手了才知,这两团雪白奶儿远比看起来肥了许多。
    双手覆之,竟不能满握。
    “你划破我的衣服了,嗯……”
    手腕被束缚着,无论怎么逃避,都躲不开那把作恶的匕首和公子湿热色情的魔掌,庄姜眼波朦胧的而喘而Y:
    “汗水打湿了,好难受,嗯啊,擦一擦哪里……”
    许凤喈无比沉迷于这种肆意折辱她的快感,一手握着薄薄刀片,另一只手来回捻摘她的r粒,从容不迫的挑逗着:
    “小爷这样擦你的奶头,可爽人?你这两只奶子生得真骚啊,没了男人就活不成,今晚要好好惩罚你,小荡妇。”
    最后的称呼从他唇齿间绕出来,并无咬牙切齿之意,反生一股缠绵之感。
    此刻,不知为何,莹莹明光之下的公子在她眼中竟无比俊艳好看,哪怕口口声声吐着y浪的字眼,也是唇红齿白,眼如点漆。
    她不知不觉就迷了眼,膝盖往前挪,挺着沉甸甸的滚圆嫩乳往他怀里依偎,却被许凤喈按住肩头一把推开。
    庄姜倏尔清醒,回想起方才的放浪举止只觉心惊。
    啪!
    一掌扇下,结结实实抽打得少女的饱胀奶儿啪啪直响,粗暴的力道,令乳肉霎时间红肿一片。
    他、这样打她!
    庄姜瞳孔剧颤。
    趁着她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许凤喈三两下拿刀尖对准她的腰间划开一圈,软裙的中部断裂,贴着少女的翘臀要落不落。
    他直接伸手将裙子扒下,委堆在她的双膝处,露出下身那条湿透了的透明亵裤,布料吃饱了水,严丝合缝的勒出了饱满的耻丘形状。
    少女腿心里的秘密暴露出来。
    上次只顾着和她野兽般的交合欢好,摩擦着彼此充血的性器,舒爽发颤,竟忽略了她情动时的味道是这么的让人如获至宝。
    许是她情动太久了,爱液一股股的滋滋冒出来,阴户又被湿润的布料紧紧勒着,汁水全裹在了两片大花唇之间。
    捂在腿心里酝酿久了以后,那股味道如变质的兰花花浆般,似兰似麝,又腥甜泛臊。
    腥臊的,糜甜的,那股直透人心的色欲气息主宰了他的全部神思,硬生生比得粗壮的巨j再涨大一圈。
    她怎么可以有这种味道。
    随允许她拥有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的她,哪怕是尿尿着的不雅姿态,也能干得他喉咙间挤出危险的兽咆,四肢猛扑上去,剧烈地进入她的身子不顾一切的驰骋伐鞑。
    即使她还在尿着,奶白身子在他千百次的疯狂抽插下抖如筛糠,模样凄惨可怜,他也绝不放过她。
    霎时间,少年的凤眸赤红可怕,恨不得一口咬烂庄姜的脖颈,攥着她的灵魂永永久久地丢到Y曹地府去。
    h泉碧落,不复相见。
    这样他就不必遭受这种饥饿将死却吃不到的折磨,杀了她,回到从前的他,恣意随X,世间无事可令他烦忧。
    杀了她,立刻!
    咬断她的脖颈,吃掉她的皮囊,吞噬她的血肉,嚼碎她的骨头。
    啪!
    啪啪啪啪!
    穴口倏地燎起火辣辣的痛意,双乳高肿,奶头破皮,庄姜愣怔怔地看着自己被他连扇N光。
    奶子支离破碎,随着公子不停扇打的打掌甩出迷人的红浪。
    她先是大脑空白,再是手足无措,后又急怒交加,而后慢慢从掌掴奶子中品尝到了异样的痛爽滋味。
    难道她……她就这般淫荡,被如此毫无尊严的对待,还会觉得舒服?
    她这般淫荡,不知羞耻。
    庄姜脸上的晕红如潮水般退去。
    “这几掌,是罚你之前抽小爷脸的过错。这几掌,是罚你之前不守妇道跑出去和野男人厮混喝酒。这几掌……”
    喉间g涸欲裂,那股想呲出尖牙撕开她脖颈,喝血解渴的欲望险些压制不住,许凤喈使力如风,戾气尽数发泄在她的奶子上。
    抽得起劲之际,蓦见一个乌蓬蓬的小脑袋撞向他的穴口,那气势,颇有几分玉石同焚的壮烈。
    一只手张开五指,轻松抵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掂了掂红通通的两团奶儿,他笑了一下又要使坏。
    忽地,手背沁凉。
    他心口抽了一下,那股肆意抽打少女嫩乳,混合着淫乱动听的肉击声响起时,油然而生的畅快感统统消失不见。
    “不哭了,我不打你了。”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声音又温又低:
    “疼吗?奶子……疼不疼?”
    “滚。”
    被欺负了,还忍不住在欺负她的人面前哭,真的好丢脸,庄姜脸都抬不起来,开口时哭腔明显:
    “你给我滚,恶心死了,王八蛋!”
    许凤喈眼角微沉。
    竟敢说他恶心。
    她抽他的脸,他以掌还掌打她的奶子,很公平不是?
    现在他给她台阶,还不赶紧感恩戴德的顺着下,反而顺竿上爬,不识好歹。
    额角应激X的青筋迸起,手又痒了,许凤喈看着她颊边的泪痕,怒火霎时熄没。
    “不哭,我——”
    道歉的话卡滞在喉口,许凤喈动了动唇,却怎么也说不出去。
    他活了十九年,没给任何人道过歉,他是对的,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
    今天一更呀。
    看了这几天的评论区,这篇文,一定是在正文里坚持1v1,番外1v2的。
    不过后面有个情节,姜姜堕入了小许的梦境,她在梦境里受制,两人会在梦境里真真正正的做。瓜仔细想了想,在梦境里的插入,也算是正文里的插入吧,不过他们在现实里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个情节大家能接受吗?不能的话,就删掉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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