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犟。”
    许凤喈咬咬牙，双手扣住她的腰肢朝自己的方向一转，分开两条细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腰侧。
    两人面对面地搂抱一处，周遭幽寂，惟有绿叶窸窣和清涧潺潺的声响。
    庄姜霎时止声，安静得像只鹌鹑，屁股下那根粗长的肉棍在缓缓抽动起来，裹着布料，大半部分的棒身陷进了她的T缝里。
    那么羞人的地方，被他的粗物来回刮擦，一收一缩间，她的双颊红透了。
    “你别动了，嗯——”她身子酥软，眼底却有淡淡疲色。
    “姜姜，刚刚给你吃的丹药，呃……好爽，你的后穴在吸我，哦……”
    见她眉目蹙蹙然真的受不了，许凤喈动作顿住，之前她疼得全身冒冷的模样，让他不敢真的碰。
    “丹药，丹药怎么了？”
    庄姜悚然而惊，可是已经吐不出来了，她眼中冒出泡泡泪：
    “很贵吗？很贵吧，我肯定没有吃，我真的咽下去了吗——”
    许凤喈以手覆额，开始笑了。
    “那是丹阁阁主亲手炼制，只供仙宫的老祖、宫主和五席弟子。”
    少年悠然自得，眉眼弯弯看着她：
    “她的丹药有市无价，尤其是顶级九品丹药，数万上品元石也难购得。你这次，欠我更多了，折算下来，大概——”
    在她惊慌难安的视线中，他语气微顿，笑得齿如银砌：
    “大概两千年，加上之前的债务，你今生三千余年的光Y，都是我的。”
    “你、你在说什么？”她的牙齿上下打颤，“我怎么听不懂啊？”
    “三千年。”他言简意赅：“为奴为婢，在我身边。”
    “我又没求你喂给我……”
    “这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许凤喈道：
    “打个比方，你行在沙漠中，将要渴死，我好心施水，救你一命，正常收取水钱，你不但不感激，答谢我救命之恩，反而大声嚷嚷水钱太贵了，说什么自己活该渴死。”
    “什么歪道理，你分明是强买强卖。”
    “哦，那你吐出来好了。”
    三千年，三千年……
    庄姜心口大痛，比方才病发时还疼痛百倍，眼前发黑，就要栽倒。
    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许凤喈及时将人g进怀里，眉开眼笑的，细细亲吻她的发顶。
    “这、这也太不像话了——”
    一股悲凉之情席卷心头，庄姜鼻尖酸楚，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太不像话了……谢淮他言而无信是小王八蛋，师父总骂我师门之耻是老王八蛋，我连自己的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她心中委屈，看人看物都失了颜色，世界昏暗，公子可耻，眼泪哗哗直流：
    “我只能活两百年，却欠三千年的债务，死了还被拘魂，我成为了鬼魂，再也看不到白天的太阳了，嗝——”
    “师父说，养条小狗都比养姜姜划算，嗝，嗝——”
    她满脸泪水，边哭边打嗝，鼻涕泡泡冒出来：
    “好多的债，好多的债，我活得连狗都不如了……”
    许凤喈笑得快背过气去。
    给她擦泪，给她擦鼻涕泡泡，唇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低声低气地哄着：
    “谁说你只能活两百年，小爷养你，养你到元仙境。”
    庄姜眼角的泪水霎时飞飚出去。
    她活不到聚元境的，更别提元仙境了。
    她哭得更凶了。
    “诶，别哭。”
    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渍，卷入口中，许凤喈瞧着她哭得绯红热烫的脸蛋，心想这模样还是留在床上看比较好。
    “你明晚让我好好弄弄，嗯？”
    他坏笑着，眉眼鲜肆好看得让人不忍心拒绝：
    “明晚你乖乖让我g，不许晕，不许睡，所有的账，我都给你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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