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晨时。
水鸟从低空掠过,倒影纤白,柔软的翅尖在水面划起涟漪。
早春的南风,挟着清凉的江面水汽,绵绵不绝地,吹向了附近一高档住宅小区。
某幢楼房的33层,房间各处窗帘拉拢,吹不进风,透不进光。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靡剧烈的响声,在阴暗的主卧室内很有节奏的响起,伴随着少女时高时低的娇喘哀泣,听起来色情悲哀至极。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嗯嗯啊啊……”
卧室大床咯吱摇曳,晃得厉害,一高大一娇小的两道黑影厮磨纠缠,彼此紧密结合的下体频繁耸动着。
“求求你,啊哈啊哈……”那少女哭声绝望,又时而发出舒爽婉转的呻吟:
“轻点,嗯,哥哥不要……”
外边日光渐盛,房间里也有了微弱光线。
这是一间属于年轻夫妻的婚房,墙壁贴着囍字,挂着一幅白香槟色边框的大婚纱照,床头柜上也有他们的合影。
照片里的新娘,乌发用花枝发饰盘起好看的髻,眉眼如画,清丽脱俗。
婚纱漫起雪光,刺绣繁丽,她浅笑着依偎在旁边清俊青年的怀里,笑得羞涩好看。
旁边的青年一身挺括西装,鼻梁上架着银丝框眼镜,镜片掩住了眸底的锐色锋利,只余清和。
他好似,天生是一个温和韵致的人,比玉色还润白几分的手指轻轻扣住新娘的腰肢,唇角抿笑。
这位青年,矜玉骨清,其琼秀之貌难以用笔墨绘就,只觉好看,十分十分的好看。
又让人深觉“好看”二字玷污了他,用在他身上,实乃份量浅薄。
此时,不知为何,婚纱照里属于他的新娘落入了现实中,满脸泪痕,软瘫的娇躯随着身上另一个少年的疯狂冲刺,而不住抽搐狂颤。
“啊哈啊哈……你这是强奸,嗯啊,太深了……”
她像一叶可怜的小舟,在情欲的滔天巨浪中被高高抛落,身不由己,扑簌簌射出汁液的腿心里有一根粗长滚热的肉茎在有力地穿进插出!
两人T下的床单,随着狂风暴雨般的交合,性器密集摩擦,早已积起了好大一滩爱液水泊。
“呵,比婊子。”
大手在床单水洼里掬起一捧,那少年扯开她挂在胸前的碎布,就着淫水,将一对N乳肉搓得滋滋有声。
他一边哑声嘲讽,一边单手俯卧撑在她的身侧,完全掌控支配了胯下的少女,不停发起勐烈的进攻:
“小比婊子,你这个负心薄情的比婊子,强奸你,干死你……”
“呜呜呜……”
每当他挺腰深插,她总会发出痛苦又销魂的长Y,双手抱住小肚子,颤颤哭求:
“求求你,呜呜,我受不住了,呜呜呜……”
“求我什么,说!”
肉棒很用力地摩擦她的子宫,他恶意满满:
“我可没带套,再不说,全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野种!”
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内射灌满,羞耻是浓烈的,她绯红的脸色霎时苍白:
“不生孩子……不生孩子,别S……啊哈啊哈……”
“那……哦,好爽,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小浪比婊子,喜不喜欢我强奸你?呃……喜不喜欢!”
他飞快刨刮着少女的小嫩穴,用力一顶:
“说,求我什么?“
“求你,啊啊……不要……”
她大张着腿,被扩张至极的两片蚌唇颤抖着收缩起来,咬住那根精管涌动的肉棒,媚肉疯狂蠕动夹缩。
“不要强奸我了……我,嗯嗯啊啊……”
眼泪抖出来,她难堪哭泣,又忍不住亢奋呻吟:
“我受不住了,要高潮了,哦——”
“这么快就高潮了?嗯?小浪货,我可是——”
语气微微一顿,他似笑似叹:
“我可是在强奸你啊。”
大床摇晃好似地震,他抽送得更起劲,在耳畔的呜咽泣音中绷紧腰腹,嘶吼着射得她娇吟不止!
“不要,不要S,啊啊——”
终究是承受了这一波激烈新鲜的灌溉,她眼泪汪汪,下体却紧紧夹住那根阴精不放,小腹好充实。
“我不会原谅你。除非你死,除非他死。”
年轻精瘦的身躯倒下去,将她面对面搂进怀里,他咬她耳朵:
“我要你付出代价。”
枕头旁,一道白光亮起,紧接着悠扬的铃声传出。
他打开床头的按钮,灯光之下,一张眉眼鲜艳的俊美脸庞暴露在光线下,划开手机按钮:
“哥,有事?”
“你回国了?昨天不是才结束主赛?”那边的人道:“晚上回老宅吃饭。”
“我今天有事,不回去。”
“什么事?”
“g小比婊子。”
说着,复又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他瞧了一眼裹满白浆的杵身,重重挺腰,连根尽没,很忘情地和她又做起来。
交合处快感滋生,连绵不绝的情潮席卷了被插得火热的下体,她忍不住趴在他的穴口,无法自控地娇喘着。
她刚喘几声,被他用手捂住。
噗嗤噗嗤,有很明显的肉里捣浆的声音,小嫩穴在密集吞吐大肉棒,边吃边流口水。
“哥,你听,我和她做爱真的好舒服。”
少年眯起眼眸,那双狭长的凤眼更显狭长,他很享受地和怀里的少女做爱,哑声开口:
“我要结婚,过几天带她回来见你们。”
平时他没这么疯,但近日受得刺激太重,脑子已经不正常。
“好小子,终于开窍了!”
听见吧唧吧唧的性器吞吃声,那边的男人并不怎么在意,只关注了少年最后一席话,乐道:
“那家的漂亮妹妹?赶紧带回来让爸妈看看,你几年前那个状态,把二老给吓坏了。”
“你认识的,就是几年前那个。”
”什么?”
音量忽地拔高,顿时不开心了,那边道:“你再在说一次?”
“几年前的那个,就是她,我的姜姜,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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