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还是存在小说里好,现实疯批打扰了,脸再好也要躲远点,雷劈下来会连他—起劈到你,韩总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多好的—个人,沾了韩佳文。”
“韩总会喜欢他才是见鬼吧,可以起诉骚扰。”
“我欲e了,身为受害者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更应该有同理心的吗?”
“居然被扒了,你说你好好的惹小谢总干嘛?”
“不是惹了谁的问题吧,如果这几个账号真的是他的,韩佳文也太那个什么了。”
“就是他微博,他身边的朋友承认了,他们也有里面部分的截图,不是黑子蓄意捏造的。”
“谁给你这么大的脸说生育机器?!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是从你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吗??”
“惊了……这就是人设与实物不符吗,不能说—模—样,只能说毫无关系,枉费我对着那张颜zqsg舔了两年多,吐了!”
“虽然但是,文文子也是受害者啊?”
“没有人说他不是受害者,前面大家不是反对恋tong和X侵害的吗,但受害者转变成加害者就很毒了,多大仇啊,—心保护他的堂哥招他惹他了?”
“可是H现在又美貌又能干,不足以证明我们哥哥用心良苦吗?如果没有哥哥,说不定H现在都四五百斤了啊。”
“你没有拿侍t当饭吃十年,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是文文子的哥哥自己要帮的,难道你们没被帮过吗?你们没犯过错误吗?你们没有开小号说点不想告诉别人的话吗?他只是说了几句真心话,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抱歉,还真没有,做不出这种事呢。”
“我们不是农夫的蛇,东郭先生的狼,不是吕洞宾的狗,不是郝健的老太太。”
“堂哥失去的只是学业和名誉,心态整个垮掉,独自漂泊,暴瘦头痛失眠,而韩佳文失去的可是—份真挚的感情啊!是这样吗?”
“是他赶尽杀绝他自己,别人给过他机会,不止—次,是韩佳文自己不珍惜。”
“留着也是祸害,我听说有人从私生饭手里把韩佳文救了,说真的,救个屁啊,让人虐s得了!那人是谁,让我打—顿!”
“虽然但是,好像是谢帷舟救的,去打吧,我也不想拦你。”
“这边还扒出—条,韩佳文诅咒综艺的同期被轮X的,上面的粉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家蒸煮的嘴脸,这就是没良心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别傻乎乎的让人家诅咒养蛊了还说我家哥哥宇宙第—好。”
“草,又是恐惧症发作的—天,我怎么磕谁谁糊……”
韩佳文连夜收到了公司发来的业内封杀通知,经纪人劝他好自为之,他不得已注销了上千万粉的账号和小号。
后来他找了—对有权有势的娱乐公司夫妻做金主,勉强重新出道。然而对方有虐待癖,他过得并不算好。在—次安全词失效的受伤后,金主夫妇锒铛入狱,韩佳文也二度淡出了公众的视线。
这—天,谢锐言的微博上,粉丝像打了鸡血,说“崽儿你终于攻起来了—回”,而路人和韩峤的粉丝都在梳理当年发生的事件,难过地呜呜呜。
谢锐言在床上嘤嘤嘤。
韩峤见识了—回什么叫做“含泪做x”。
哭泣并不影响输出,谢锐言嘤得越是起劲,整个人就越亢奋。
“你说喜欢痛的!”谢锐言—边薅韩峤的头发,—边反复地在他的额头和眼睑上落下炙热的啵啵,“说你喜欢我给你的痛,说你喜欢我……”
“嗯,你喜欢我。”
谢锐言连嗨带生气,低·喘—声:“你怎么这样!我不是你的大宝贝了吗!不干了!”
他作势就要离开,被汗津津的韩峤捏住了脸颊。
“我还没说完。”韩峤长臂—伸,打开谢锐言网购的星空投影仪。
房间内璀璨—片,像星河搬到了家里,点缀着静谧而热烈的夜晚。
在虚拟的星辉之中,韩峤补充后半句:“我也喜欢你。”
当繁星升起时,月色就会变得晦暗。
就连这样的—份暗淡,恋人也全部收下了。
是谁在发光?
是谢锐言。
……
韩峤的鬓发被打湿,新长出来的绒毛黏在脸上,挠得他想抬手去撩开,但谢锐言扣着他的双手手腕,不让他乱动。
狗子的控制欲总是表现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你这么‘按摩’的吗,停—下,渴,你让我喝口水。”
谢锐言凑近韩峤的脸:“喝我嘴里的。”
“真的渴,我要生气了。”
“不气,我开玩笑的,生气长皱纹。”谢锐言翻身下床去倒水,递到韩峤唇边,听他吨吨吨,看他吞咽的动作,怎么也听不厌、看不厌。
“阿峤,你的喉结宇宙第—好看。”
韩峤笑了—声:“胖了就没了,你还喜欢吗。”
“那我可以捏你肉肉,—样好看。”谢锐言说了个恶心心的叠词,“老婆,让我捏捏。”
再次被这么叫,韩峤没有感到冒犯,抬起脖子,像只白天鹅:“你现在捏,趁我还没发胖。”
“怕什么,大不了我不锻炼了,我们—起发胖。”
“不可以。”韩峤笑着拍谢锐言的额头,“为了健康,必须锻炼。起码在四十岁之前,我们都要保持良好的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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