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鲁庆山听说她在这边要买地,担心她嫌钱少又乱折腾,也拿了五十万出来,加一块儿就有这么多了。
再加上开学带过来的一百三十万元,一共两百六十万块钱,鲁志萍全都带到香江。
签证还是出版社帮忙弄的,律师也还在是上次的律师,只是交易员变了,直接与投资经理洽谈。
鲁志萍这次还是以最高杠杆做多日经指数,看高至38000点,为期一个月。
由于现在日经指数一片繁华,投资经理对这一操作没有任何异议。
不过接下来签的另一项协议,就有点令他拿不住了,鲁小姐,你确定要做空?
是的,行权之后立即做空,看至29000点,至1990年4月,期间任何时候触及指数都可以行权。
日苯泡沫经济的破裂,作为上世纪最大的经济事件之下,鲁志萍还是有印象的,不过她只记得大的数字,具体的时间节点和准确点位却记不清楚,所以无论时间还是指数上都放开了许多,只要确保在那个范围之内就是了。
不过投资经理还是被她这种做法惊到了:鲁小姐,恕我直言,你这样做,很有可能会血本无归,其实,我这里有更好的建议。
谢谢,不用了,鲁志萍直接拒绝,您只要帮我盯好指数,不要出现操作失误就行了,拜托了,黄先生。
鲁志萍站起来,礼貌的伸出手,与投资经理握手告别。
回到学校后,鲁志萍立即投入紧张的学习中。
为了高等数学不挂科,鲁志萍只差把课本翻烂吞下去了,可惜收效还是不大。
想起唯一能帮她的辛蓦尘,鲁志萍开始有点怀念两个人不吵架的日子了。
提起吵架,鲁志萍终于开始反思自己,最后确定全部是她鲁志萍的错,人家辛蓦尘一点错都没有!
于是鲁志萍第二天早上起得更早,五点钟就跑到操场上,辛蓦尘竟然也在!
鲁志萍太吃惊了,喂,你不睡觉呀?这么早就起来锻炼?
辛蓦尘充耳不闻,继续跑他的。
鲁志萍毫不气馁,腆着脸凑上去跟人家一块儿跑,然后边跑边说: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午睡的时候睡够了,晚上就可以少睡点儿,唉,我就不行啦,因为每次睡午觉都会睡过头,所以根本就不敢睡。
辛蓦尘一直不搭话,鲁志萍就一个人自言自语,直到说得气喘吁吁不得不闭嘴。
两人不停的跑,跑了半个多小时,鲁志萍终于跑不动了,呼我跑不动了,辛蓦尘,别跑了,好不好?
辛蓦尘终于开口了:你跑得动跑不动,关我什么事?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蓝颜知己。鲁志萍灵机一动,笑着说。
可惜辛蓦尘不为所动:抱歉,我没那么大本事,做不了你的蓝颜知己。
那就换我做你的红颜知己呗。鲁志萍嬉皮笑脸的说。
辛蓦尘停下脚步,睥睨着鲁志萍,说:你有颜吗?
辛、蓦、尘!鲁志萍咬牙切齿的说,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辛蓦尘并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掸了掸衣服,就像上面真的有灰尘似的,看着旁边说:说吧,又有什么用着我的了?
鲁志萍一愣,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一直在缠着我吗?还问我什么意思?
鲁志萍睁大眼睛,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了?我一直在向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你有吗?
当然有啦,我鲁志萍懵了,貌似刚才,自己真的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提哦!
看,我没有冤枉你吧?连道歉都这么没有诚意,可见我在你心目中,真的只是一个用完就丢的角色。
鲁志萍这回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我刚刚只顾着废话,把最重要的都忘记了,我重新说
不用了,省得浪费时间,你就直说吧,要我做什么?
鲁志萍在辛蓦尘炯炯的目光中低下头,想好的借口全都用不上,只能实话实说了,我想请帮我补一下高等数学。
辛蓦尘不禁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们文科的高等数学很简单啊,你怎么会学不会?
鲁志萍嘟着嘴说:你是学霸,当然简单啦,我又不是。
辛蓦尘盯着她的嘴看了一会儿,抿了一下唇,答应下来:好,不过你以后再过河拆桥的时候,不要再做得那么明显了。
不会了不会了,鲁志萍连声说,我保证以后过多少道桥都不拆,咱们的友谊坚不可拆!嘿嘿。
辛蓦尘的抿着嘴笑了一下,丢下一句老地方,跑到前面去了。
到了晚上,鲁志萍把所有与高等数学有关的书籍都带上,一下晚自习就赶到图书馆后面。
辛蓦尘讲的很详细,可惜鲁志萍还是听的云里雾里。
最后没有办法,辛蓦尘只好出题给她做,并让她背下来。
这种方法当然学不通透,但是争取及格还是勉强有希望的,因为鲁志萍背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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