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笑着说:他们不知道,因为我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这种高雅的爱好。
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另眼相待?
不用客气,辛蓦尘大方的说完,开始点餐。
鲁志萍听他点了很多东西,不由狐疑的问:你也要在这里吃?
鲁志萍白了他一眼:那当然,不然我点这么多干嘛?
鲁志萍心中窃喜,嘴上却还在矫情: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吃东西,最好回你怎么的房间去。
辛蓦尘挂掉电话,体贴的说:我在这里吃也是为你好,因为可以把我那份省点给你,免得你半夜三更起来找吃的,又把自己整迷路了。
鲁志萍再次瞪眼:你得了啊,我总共就迷那么几回路,你犯得着整天挂在嘴边吗?
辛蓦尘双手抱在胸前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多提几次,也能让你有则改之,免得以后又迷路,让人说江滨大学的学生连认路都不会,连累我也跟着丢人。
要丢人是你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丢,我可是本届毕业生中唯三的双语学位证书获得者之一,腰板儿比你硬。
鲁志萍说完,又回卫生间去把梳子拿出来,刚才她只随便梳了一下,被吹风机一吹,头发又打结了,趁现在时间多,慢慢梳吧。
辛蓦尘看着鲁志萍温柔的动作,只觉时间都慢了下来,竟鬼使神差走过去说:要不我帮你梳吧?
鲁志萍手一顿,好字差点儿出口,幸好她反应快,想着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她们之间,就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心里却在想,如果真的能得辛蓦尘为自己梳一次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辛蓦尘被拒绝后也觉得自己孟浪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也。
虽然,冯祈磊并不是自己的朋友,鲁志萍也还没有嫁给他,可终究还是应该保持距离才对。
可道理是这样,又从尚海一路追过来,为的又是什么呢?真的只是不放心鲁志萍,怕她一个人精神恍惚出事?不见吧。
只可惜,智商再高的人,也会有短板,对于辛蓦尘来说,省事晚就是他的短板。
为使自己的话显得不那么唐突,辛蓦尘说:我建议你把头发剪了,不然看你这边梳边喘气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累。
鲁志萍顿时半点小涟漪都没有了,斜瞅着辛蓦尘,一迭声的质问道:我胖碍着你什么啦?胖就该死?胖就连养个头发都不行?胖就该剃成秃瓢?!
啧啧啧,又来了不是?就是说不得真话!
真话你个头!鲁志萍顺手就把手里的梳子扔了过去。
辛蓦尘轻松接在手里,语气同样轻松的说:你这个随便丢东西的习惯也得改,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身手。
切,你有什么身手?小白脸一个!鲁志萍终于把一直以来对辛蓦尘的看法说出来了,横竖都是吃不到嘴的葡萄,不把他往酸了说对不起自己。
辛蓦尘听到小白脸这三个字,气得脸都绿了,危险的眯起眼睛说:鲁志萍,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子的?
不然呢?难道你还以为你是史泰龙,或者施瓦辛格?
鲁志萍一点儿也没有打击了人家自尊的内疚感,反而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混蛋害得自己牵肠挂肚,可人家却跟没事人似的,今天终于轮到自己装无辜了。
嗯,有机会打击他真好!最好能把直接打击到崩溃,到时候,不管哪头猪拱了这颗烂白菜,她都用不着伤心了。
辛蓦尘看到鲁志萍那仿佛沾沾自喜、又略带忧伤的表情,想来一段暴力表演以正视听的想法立即抛诸脑后。
取而代之的,是呆呆的看着那似慎似喜的笑脸,和那张微微翘的小嘴。
而他所谓的暴力想法,自然也只是想想,别说鲁志萍不会坐以待毙任他暴打,就是他自己也下不去手哇。
除非换种方式,比如按在床上蹂躏一番什么的
咳咳,辛蓦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随即便打消了心中某些不为人知的想法,一门心思想眼前的事。
如果说自己是小白脸能让她这么快乐,那就让她尽情的说吧,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至于是与不是,以后会有机会让她知道的。
鲁志萍还不知道心中的想法直接显露在脸上,导致辛蓦尘因这神秘的笑容看呆,还以为是自己的打击起作用了,脸上更加自得。
辛蓦尘看得更加着迷,每当这种时候,辛蓦尘都会觉得特别宁静,有种想一直看下去的感觉。
于是两个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人,就这样一个傻一个呆的干坐着,活像木偶剧中的人偶。
直到敲门声猛然响起,辛蓦尘才收回目光,把梳子递给鲁志萍:给,赶紧梳吧,可能是晚饭来了,梳完好吃饭。
鲁志萍接过梳子,随便梳了两下,见进来的果然是送餐的人,起来到卫生间去把头发扎起来,一切都为美食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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