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真是假,只要这一刻的销魂是真的,梦醒后坠入万丈深渊又如何!
不知不觉中,鲁志萍的身体已瘫软如泥,本来就体力不支的人,如何还能站得住?早就睡到地上去了!
如果是在平时,睡在这种坚硬的水泥地上,鲁志萍肯定会觉得浑身都硌得疼,可这会儿陷在热浴中,她不仅丝毫感觉不到疼,还有一种就这么睡上他三天三夜的感觉。
因为在她身上,是实实在在的辛蓦尘,他正带着浓浓爱意,给她一个又一个炙热的深吻。
不知不觉间,鲁志萍的双腿已经缠上辛蓦尘的腰,她的头也开始向后仰。
可以说,此时的鲁志萍,已经处在一个失控的边缘,她已经完全放出了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一心只想要这一刻的蚀骨销魂。
可是,辛蓦尘怕压着鲁志萍,就把手撑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也让他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
他是来救鲁志萍的,而不是来吻她的!
可是,他怎么这么的爱这种感觉呢?好想继续呀!
辛蓦尘再次低头吮了一番,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浴望,把头高高抬起,远离那张让他一沾上就舍不得放开的嘴,说了一句史上这种场合最失败的话:对不起。
不得不说,这三个字的温度,比冷库里的温度低了不知多少倍,以至于鲁志萍如火的情潮瞬间消散。
直到两腿颓然从两边滑落,砸在地上硌得生疼,鲁志萍才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有多主动,有多丢脸!
对不起?鲁志萍木然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讽刺的笑了,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贱!
还有什么比忘情相拥后,却得到一句对不起来得讽刺的呢?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唉,鲁志萍一声叹息,不想再想了。
只是在心底无力的呐喊:既然你特么觉得我配不上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救我又要撩我,引诱我!让我直接死了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要来让我迷失、让我失控,让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一塌再塌?!
任凭鲁志萍把心牢骂穿,辛蓦尘自巍然不动,自从说出那三个字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力的把鲁志萍抱起来,当然不是抱离地面那种抱,而是将她扶了靠着自己。
鲁志萍在控诉中,也没有拒绝辛蓦尘这种体贴的行动,刚刚他也没吃亏哪,适当补偿她一点点关心,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同时,她也把辛蓦尘这种默默补偿当作占便宜后的赎罪行为,于是再开口,就直击真相了。
辛蓦尘,是不是与我亲热,让你有很深的罪恶感?
☆、096 你看不出我在觊觎你?
没有啊,辛蓦尘满头雾水,不过本来是没有的,被鲁志萍这样一说,他还真生出一点儿来,于是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刚刚我不该那样
够了!鲁志萍用力说完这句阻止的话,就无力再大声了,轻声的说:对不起这种话,一遍,我就听够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伤我的心了!
辛蓦尘不太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想了一下,还是不明所以,只能赶紧补问被自己本末倒置的问题。
你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有明显的不适感?这个问题,本该一进来就问的。
鲁志萍如实的说:没有,除了心口有点疼,其他没有哪里不舒服。
心口疼?心脏被冻出毛病来了?辛蓦尘吓了一跳,把手伸到鲁志萍胸口摸了一把。
本意是想探一下病情,却被那绵软的触感吓得缩回了手,再摸他又得失控了!
人家现在可是病人,他可不能妄所欲为了,不然恐怕就真的会伤到人家了。
鲁志萍不想没病装病,也不想将错就错,就说:我不舒服是因为刚刚那个闷着了,现在好多了,感觉没有刚才闷了。
那个,难道是自己刚才搂得太紧了,还是压得太重了?辛蓦尘心慌又有点心虚,找旁的理由解释道:可能因为我进来的时候把天窗打开了吧,空气流通就不闷了,不信你看那里。
鲁志萍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左上方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果然有光线射进来,怪不得她感觉眼前亮了许多,可是,那么高,你怎么够得着?
辛蓦尘说:我就是从那儿进来的。
是不是门被锁死了,打不开?鲁志萍又不关心辛蓦尘是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爬进来的了,一心只关心自己如何出去。
谁知辛蓦尘的回答竟然是:不是,我是偷偷进来的。
鲁志萍顿时张大了嘴巴,问:为什么?
辛蓦尘说:因为你被关在里面不是偶然,而是一场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我特么又招谁惹谁了?!鲁志萍气愤的问。
辛蓦尘沉默片刻,然后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鲁志萍烦了:你烦不烦啊?赶紧说是谁干的不就行了吗,说对不起干什么,又不是你做的
鲁志萍突然明白了什么,停顿了一下,说:又是秦娜做的,刚刚,你在为她向我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