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庆山和秦大英对望一眼,都有点忧心忡忡的感觉,然后秦大英对鲁志萍说:三萍,你得空劝劝你二姐,别让她钻了死胡同。
听,鲁志萍听话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劝人这种事,她还真不在行,她在行的,向来都是害人哪!唉!
鲁志萍真的就没找鲁丽萍喂什么心理鸡汤,而是趁秦大英在洗澡的功夫,单独找鲁庆山谈了谈柳平阳的事。
爹,我跟你说个事儿,不过你别告诉我妈,我怕妈知道了憋不住嘴里漏出来,又惹我二姐难堪。
鲁庆山奇怪的问:什么事儿还要瞒着你妈?
鲁志萍说:是柳平阳的事,柳平阳是冲着咱们家的钱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这回二姐跟他不成,柳国成那里?
鲁庆山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皱了一下眉头,说:没事,柳国城虽然是财政局长,但他管不到咱们家这一块来,况且,也没有因为怕他,就要赔上我女儿一生的道理啊,我鲁庆山还没无用到这个地步呢。
鲁志萍笑笑:我也就是提醒你防着点儿,民不与官斗嘛,能不起冲突最好。
鲁志萍是知道的,因为柳国城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对柳平阳很是看重。
前世,但凡柳平阳对她有一点点心,她都不会过得那么惨唉,不想了,前世就是个屁,放了吧。
鲁庆山见女儿眼神忽暗忽亮的,又好奇的问:你都这么多年不在家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柳平阳是冲着咱们家的钱来的?事情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鲁志萍的借口也终于想出来了:是我听我一个同学说的,他跟柳平阳是老乡,知道他是同性恋。
什么?同性恋?!鲁庆山提高了声音,好像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词会与自己女儿扯上关系。
鲁志萍有点不好意,虽然坏的是别人,感觉却像是自己在说什么丢人的事儿似的,于是又小声的说了一遍:是的,就是那个意思。
呯!鲁庆山一拳打在桌子上,怒气冲天的说:这种人也敢来祸害我女儿,真是欺人太甚!
鲁志萍看到鲁庆山气得直喘粗气,心中闪过一点儿不忍心,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是死了活该,可是她二姐的公道,一定得讨回来!
于是又接着下烂药:爹,我想柳平阳这种情况,柳国城肯定是知情的,可这样他还支持柳平阳来引诱二姐,说不定存着什么大的心思,您可得防着点儿。
这些话听在经历过多少次尔虞我诈的鲁庆山耳里,可就不止是下眼药这么简单了。
商场和官场,向来就不分家,要是柳国城真的打上了鲁家财产的主意,他还真得防着点儿!
不过,打蛇不死反被咬,他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一招致命!
哼,柳国城,你敢让你侄子来祸害我女儿,老子就敢让你当不成官!
鲁庆山恨恨的想着,连鲁志萍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鲁志萍回到卧室,嘿嘿的笑了两声,没错,她就是故意激怒鲁庆山的。
不然,她爹一定还会抱着和气生财的思想,畏首畏尾,不敢跟柳家对上。
只要柳国城一倒,柳平阳算个东西呀?捏死他跟捏死只蚂蚁似的!当然,前提是他继续作死。
☆、152 从此惹出是非来
鲁庆山怎么动手斗倒柳家,鲁志萍已经不关心了,她心急如火的吃完鲁爱萍的回门宴,就让曼丽开飞车去赶紧飞机。
曼丽的特长被发挥到极致,六个小时的车程,人家三个小时就到了,鲁志萍如愿坐上了京都的飞机。
一进门就听到鲁婧嘶哑的哭声,鲁志萍感觉心都要碎了,她第一次感觉到,儿女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已经大过一切。
婧婧,妈妈回来了,快来妈妈抱!
鲁婧从鲁悠绵怀里抬起头来,重重的抽泣了两下,跌跌撞撞的扑过来,鲁志萍一把抱住,母女俩抱头痛哭。
鲁悠绵看不下去了:嘿,我说你们演的这是哪一出哇,生离死别哪!
鲁志萍立时噤声,转头看见鲁俨还站在一旁,连忙把他也抱到怀里,不过却没有再哭了,就分开这么几天,还真是有点夸张了。
鲁悠绵见鲁志萍理智回到身上,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就说:你回来,我就算是交差了,我得走了,家里一堆事儿呢。
鲁志萍不好意思的说:麻烦你了,奶奶。
既然你都叫我奶奶了,那还麻烦什么呀?
鲁悠绵说完就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鲁志萍一眼。
鲁志萍被她看得莫名奇妙,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反正问为什么也是问不出来的,也就不去管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鲁志萍过得非常忙碌,经过近两个月的修整,迪雅公司终于重新焕发生机。
离再次开业还有一断时间,鲁志萍和公司上下一起铆足了劲儿,一定要打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所以这段时间,她白天基本上都在公司走台!
呵呵,管理经营什么的,她实在是不懂,但是有她这个大老板坐镇,所有人都像上足了发条,没有一个敢偷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