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赤脚走到他跟前,灵动魅人的大眼睛看着君明远俊逸的脸,吐气如兰:你,喜欢吗?
喜欢。
爱死了!
但他这会儿无暇回答,因为再不释放他就真的要爆炸了!
君明远猛地将她打横抱起,直奔战斗场地......
这一夜,两人极尽缠绵,似要将过去这一年的份额都补回来才好。再加上没了小雨衣的阻隔,两人便愈加毫无顾忌,直到明月山庄的鸡都打了鸣儿,才酣畅淋漓地睡了过去。
颠簸摇晃中,杨梅的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念头:传言不可信哪,谁说结了扎的男人就不行了?这特么也太行了!
......
翌日清晨,某个纵欲过度的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小梅,醒了吗?四宝饿了。沈月珠抱着哭闹不休的孩子在外面叫道。
杨梅一骨碌坐了起来,有些恍惚。
片刻后意识回笼,她急忙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知道了妈,我马上就来!话音刚落,脚下就一个趔趄,好悬没跌倒。
杨梅这才感觉到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爬了珠穆朗玛峰似的。
她扭头恨恨地拧了一把床上的男人,都怪你,说话不算话!
君明远睁开眼,脑袋枕着胳膊笑,哪有不算话,说好的两次,我都数着呢。
杨梅啐了他一口。
还有脸说,哪有人一次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个没玩没了,以为自己是超长待机王啊?
杨梅懒得再理他,赶紧过去开了门,对着门外的沈月珠陪笑道:妈,你先帮忙哄哄四宝,我去洗个脸,很快就出来了。
沈月珠的视线在她身上一转,落到了脖颈处那颗殷红的草莓上。
她清了清嗓子,笑道:去吧去吧。没事,四宝乖着呢,我给他个铃铛立马就不哭了。
说完抱着孩子笑眯眯地往婴儿房去了。
杨梅松了口气,连忙冲进洗手间开始整理自己,洗脸刷牙,又冲了个凉。
没办法,谁叫某人无耻,昨天晚上非要跟宝宝抢奶瓶呢,害得她现在不得不先消个毒。
洗漱完毕,杨梅拉开房门,急急忙忙地给孩子喂奶去了。
房间里,君明远也坐了起来,刚穿好衣服,手机就响了。
是景宇浩打来的。
君少,顾雪宜今天出狱,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痛打落水狗?
君明远沉思了片刻,道:暂时不用。顾雪宜现在的处境不太好,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要是我们死咬着不放,不仅容易引起民众的猜疑,而且也会刺激顾雪宜,以她的个性,恐怕会做出破釜沉舟的事,过犹不及。
景宇浩道:她现在就是一只没牙的老虎,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吧?
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君明远提醒道,顾雪宜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实际上她的内心有多疯狂,谁也无法预料,所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得好。
景宇浩应了。
他本想派个人去监视顾雪宜,但想想还是算了。
顾雪宜和君书剑离了婚,无权无势,又是净身出户,想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加上总统大选迫在眉睫,很多事都需要人手,实在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关注那个女人了。
景宇浩也就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了日程外。
第519章 出事
今天是顾雪宜出狱的日子。
但对她来说,并不算一个好日子因为她的丈夫,哦不,她的前夫君书剑,并没有来接她。
来的是君子儒,还有顾雪宜的娘家兄嫂。
君子儒为君书剑的缺席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爸他今天公司有重要的事,来不了。
顾雪宜扯了扯嘴角。
她理解。
她是真的理解。
因为换做是她,她也不会来。
谁知道这附近藏了多少双眼睛,架了多少杆长枪短炮,君书剑只要一露面,他离婚以求挽救公司的策略就算彻底失败了。
君书剑没那么傻,现在在他眼里,公司比她顾雪宜重要得多。
顾雪宜坐上车,一路沉默地到了位于帝都郊区一栋黑瓦红砖的二层楼房里。
房子很老旧。
这是她的娘家。
顾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女儿,咧开了没剩几颗牙的嘴,雪儿,回来了?
二十多年了,自从顾雪宜跟了君书剑气死沈月珠后,这还是老太太第一次对着她笑,第一次没有一见面就骂她败坏家风天打雷劈,第一次没有拿着擀面杖咬着后槽牙说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儿。
顾雪宜站着没动,半晌才低低地叫了声:妈。
嗳。老太太侧过脸抹了抹早已干涸的眼角,满是老人斑的手抖着揭开了饭桌上的餐桌罩,去洗个手过来吃饭吧,这是妈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家常豆腐。
顾雪宜笑了笑。
家常豆腐,她从来不爱,爱吃的是原来的那个顾雪宜,那个被她占了身子灵魂早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个角落的可怜女人。
顾大嫂忙在前面带路,妹妹好久没回来了,还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儿吧?来,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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