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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看许父许母的心中,是钱重要,还是替儿子伸冤重要了。
    这时候王律师问道:薄先生,那您今天找我们来,说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楚瑟吃了一惊,立即竖起耳朵听。
    薄瑾亭淡淡道:是这样的,我劝你们不需要走法律程序,直接找媒体曝光此事。材料和证据我都准备好了。事后,你们就直接出国。我给你们安排移民美国的唐人街,在那里,不会说英语也可以过得很好。并且给你们五百万美元的生活费,怎么样?
    五五百万美元?!而且移民美国!
    这下,不仅许家人彻底傻眼了,连楼梯上的楚瑟都听呆了。
    前段时间,她问了问薄瑾亭手上有多少钱,薄瑾亭告诉她一千万美元左右。这下直接拿出五百万美元,可是整整一半的财产啊!
    但是再想想,假如能一举让薄瑾礼身败名裂,让这个熊孩子的罪恶昭然。那么,薄瑾礼必将失去继承薄家的资格,这笔钱也花的很值得!
    嗯,她深深点了点头,不再抱怨男人每天晚上沉迷股市,无法自拔了。
    楼下,谈判的气氛也改变了。
    许父许母一口答应了这个条件,连王律师也十分激动
    因为薄瑾亭许诺了,只要他帮许家办好了这件事,他也有一百万可以拿!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现在又能用在薄瑾亭的身上了。
    但薄瑾亭比起那些只会仗势欺人的薄家人,更多了几分政治头脑:你们先别急着揭发凶手,这一周,你们就先去学校、还有警察局拉横幅造势。过年的节骨眼上,看热闹的人很多。你们得先引起社会的关注,然后再联系媒体。
    好,好,我们这就回家准备横幅!
    另外,许磊的遗体可以先不火化,交由殡仪馆冷冻保存中国人讲究的是入土为安,等到凶手伏法了,再让许磊安心地下葬吧。
    许母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这也是她的心里话。
    前几日,薄家的人已经催他们把儿子火化了,这样一来死者已矣,案子就可以盖棺定论。
    但是想到儿子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她就难受啊。怎么能让儿子带着怨恨和冤屈下葬呢?!
    还是老天爷有眼,出现了这么一位贵人愿意替他们主持公道!
    ***
    送走许父许母以后,楚瑟就下了楼。
    薄瑾亭看到她出现了,也不斥责她偷听,而是礼貌地伸出了手,温柔地搀扶着她下了楼。
    这一招釜底抽薪很妙啊,不过,你怎么确定媒体一定帮你呢?
    据她所知,薄家好像控制着本地媒体的口舌,薄瑾亭纵然很有钱,怎么就能控制舆论?!
    薄瑾亭温柔地看着她:我请的不是大陆的媒体。而是台湾的三民日报、新加坡的华人报、还有美国、英国的几家媒体。
    哈?为什么请这么远的媒体?
    因为这些媒体喜欢听中国大陆不好的新闻。
    楚瑟明白了,这些报纸的相同之处是:讨厌中国、抹黑中国人、时不时都要拉出中国的负面新闻来批判一通。总而言之,这些媒体都是一群反华先锋。而薄瑾亭利用了这一点,就故意卖他们一点国内的黑料,他们当然乐意报道。
    除此之外,国外报道了中国的黑料,哪怕再小,都会让中国政府很没面子,中国网民也会群情激奋要讨伐幕后凶手。这样一来,就绕过了薄家,往政治的更高层施加了压力。而如果不查个清楚的话,国外媒体可以大肆造谣,往整个国家的法制上抹黑
    厉害,用这么一招,就是把薄瑾礼的案子上升到了外交事件的高度。哪怕薄瑞荣是国家领导人,说不定都保不住自己的孙子了。
    薄瑾亭你太可怕了。
    楚瑟敬畏地看着他,她到底跟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每次都能挑战她的智商极限。
    可薄瑾亭微笑地看着她:我可怕什么?害怕我吃了你吗?
    我说正经的,你有多大把握能让薄瑾礼坐牢?
    那倒不一定,他还是个未成年。顶多判五缓三。也就是十八岁以后入狱五年,23岁就可以出来了。
    那这件事办的滴水不漏吗?
    当然。除了这次会面,其余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就像上次收买张二叔一样,这次我只要利用王律师就可以了。
    那好,时间不早了,我帮你放了一池水,你洗好了我们一起睡吧。
    薄瑾亭莞尔,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毫无防备的当下,抱住了她
    以后成年了,我们就一起洗。
    楚瑟啊了一声,剩下的话系数封堵在口中
    ****
    去北京的那一天,楚瑟起得很早。
    她打点好了所有的行李,薄瑾亭叫了计程车来接。
    到了机场,人潮汹涌。
    虽然薄瑾亭戴着一副墨镜,但他的俊朗还是那么惹人注目尤其是女人的频频回顾。
    石伯伯一行人是稍晚时候到的,楚瑟也趁着这个机会,郑重地把薄瑾亭介绍给了这位长辈。
    石伯伯,他是我男朋友。楚瑟的语气很是骄傲。本来嘛,交了一位这样的男朋友,她简直可以炫耀一辈子了。
    石伯伯,初次见面。我叫薄瑾亭我和楚瑟八年前就认识了。目前她就住在我家。
    石沛吃了一惊,但看听说他们认识了八年,就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再看少年文质彬彬,谈吐得体,也宽慰地点了点头。
    到了安检口,就是分别了。
    这还是他们相遇以来的第一次分别。
    薄瑾亭的拥抱来得很紧密,然后,吻上了她的额头。
    早点回来。
    千言万语,化为一句浓浓的不舍。
    好的,我知道了。
    能多早就多早回来,听到了没有?
    我知道啦,我真的知道啦!昨天薄瑾亭就反复说,她耳朵都快要听出老茧来了。
    又替他整理了下衣襟,这回换她唠叨了:我就去二十天,寒假结束之前我肯定会回来的。其余的我不担心,只是这大雪天的,又没人给你烧饭,我就担心你的吃饭问题
    你放心,我搬回去跟我妈住。
    哦。
    她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做饭一等一的妈。
    薄瑾亭又道:等你这次回来了,我们就去跟妈坦白我们的事,好不好?
    嗯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
    很快,登机的时间就到了。
    飞机加速,加速,收起了前后轮,然后冲上了瓦蓝瓦蓝的云霄。
    这个世界的广阔和远大,从这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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