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常观砚不置可否,修琪琪却端正了脸色:学校就在我家门口,而且我有足够的警惕心。
嗯。常观砚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修琪琪的头发,是我太过担心了,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
我会的。修琪琪点头如捣蒜,两个人又闲聊了两句最近学校里的事qíng,然后就看到大泰闪身坐进了驾驶室。
要回去了吗?
修琪琪猛然想到今天是周五,按照常家的安排,常观砚应该要参加常家的培训的。
嗯,刚好有点时间,就绕路过来看看你。
好,我没什么事qíng的。
修琪琪笑的软绵绵,常观砚看着心头有些软软的,于是他伸手,又捏了捏修琪琪的脸颊:晚点电话。
好。
修琪琪钻出了车子,重新背上了书包,看着常观砚的车子退出了胡同口之后,她才招招手,往自家小区大门走去。
观砚少爷。
大泰从反光镜里看着常观砚侧着身子往后看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观砚少爷为什么不把琪琪小姐带在身边?
这会子车子已经绕过了下一个路口,除非常观砚有透视眼,否则他根本就看不到修琪琪的样子,常观砚重新坐直了身体,耳边传来了大泰的疑问声。
带在身边?带在常家吗?
常观砚轻笑了一声,大泰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常观砚的声音却带着几分的无所谓,我怎么可能会带她去常家,终有一天,我会站在她的身边。
什么意思?
大泰心下大骇,嘴里却问不出什么,他总觉得常观砚这话是意有所指的,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问出来。
专心开车吧,大泰。
常观砚的一句话唤回了大泰四散的神智,当车子驶入常家大门的时候,大泰终于冷静了下来,当车子缓缓停入停车场之后,大泰看到的坐在接驳车上的常观芮。
观砚少爷。
嗯,没事的。
常观砚拿起书包,很快从车子的后座上钻了出去,大泰正准备熄火从车子里出来,常观砚却轻飘飘的丢下来一句:大泰,你忙自己的吧,不用跟上来。
但是观砚少爷
大泰怎么也想不到常观砚把他支开的理由。
没有关系,这里是常家,如果真有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大泰,你觉得你能gān什么?
什么都不能gān。
大泰忍不住喃喃自语,常观砚的嘴角却微微的上翘:所以,你安心的呆在这里,我还比较放心些。
不要踏入常家的大门,停车场算是一个最无害的地方,只要大泰不乱跑,常观砚不相信那些人可以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拉他入泥塘。
隐约猜到了常观砚话语里的意思,大泰克制不了内心的激动,这是观砚少爷对他的承认吗?观砚少爷是认同了他吗,所以,他可以安心的呆在大泰少爷的身边了,对不对?
大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高兴,就像是他付出的得到了他喜欢的人的肯定,他简直想要跳起来大喊几声,但是他能做的却只是双手握紧了方向盘,坐在位置上。
观砚。
坐在接驳车里的常观芮微微抬起了手,向常观砚招了招,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他就是冲着常观砚来的,这也没有出乎常观砚的预料,他背着书包很快走到了常观芮的身边:观芮堂哥,你怎么来了?
常观芮打量了一下常观砚,发现他真的坦然到了极点,完全没有想要跟自己解释一下的意思,常观芮原本是想拿出兄长的脾气好好教训一下常观砚的,但是在看到了常观砚的表qíng之后,他又改变了主意。
你先上来。
常观芮让开了位置,常观砚直接坐上了车,常观芮伸手拍了拍前座,接驳车立刻启动了起来。
观砚,那个什么大脑的节目,是谁找你去上的?
常观芮的表qíng很严肃,但是他的眼神却很关切,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弟弟做出了一件非常莽撞的事qíng,他很为这个小弟弟感到可惜,而这个小弟弟却好像还无知无觉。
我自己找去的呀。
常观砚回答的非常的坦然,常观芮却不怎么相信,怎么可能?这个节目是新开的,如果没有人通知你,你根本不可能知道,你告诉我,是不是杨家的人,找你过去的。
杨家的人?
常观砚看着常观芮,常观芮回视着常观砚,两相互不相让,常观芮没有想到常观砚这么倔qiáng,他刚开口还想再解释点什么,常观砚却直接自问自答了,哦,是太爷爷的杨家吗?
是。即便不想承认,常观芮也不得不承认。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笼络
嗯,不是他们联系我的,我是在BBZ的官方网站上看到了新节目的介绍,我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就打电话过去问了问,刚好是乐乐哥接的电话,所以我就过去参加了。
当乐乐哥从常观砚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常观芮的表qíng有些难看,他一点都不想跟那个入赘的家庭成员一起摆在常观砚的哥哥辈分上,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别的身份可以压制常观砚,常观芮能够想到的方法,还是对常观砚晓之以理。
观砚,不要随随便便叫人哥哥,你的哥哥只有常家人。
即便心里做了无数的建设,常观芮还是按捺不住脾气追加了一句,常观砚显然是有些吃惊常观芮这样的说话方式的,他想了想之后,微微凑近了常观芮的耳边:观芮哥哥,杨家不是我的亲戚吗?
虽然是入赘,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应该有的,鉴于当年常积淼的qiáng势和手段,常家和杨家到现在表面上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哪怕是私底下有什么不平的事qíng都不会摆到台面上来将,常观砚的这话问的常观芮进退不得。
这个事qíng先放一边,堂哥问你,你上节目的事qíng有没有跟常先生报备过?常先生同意了吗?
常观芮自认自己抓到了常观砚的另外一条软肋,他问的非常的直接,看着常观砚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恨铁不成钢,常观砚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常观芮的痛心一样,在认真的考虑了一会之后,常观砚抬眼看了看接驳车的前方。
观芮堂哥,我们到了。
等一下。
自己的问题被回避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振奋人心的?
常观芮毫不犹豫的伸手拽住了常观砚的手腕,带着一丝的qiáng硬:你跟堂哥说,你到底有没有跟家里的长辈说过这些事qíng?
常观砚看着有些qíng绪小激动的常观芮,认真的想了想之后他点了点头:我说过,跟爸爸妈妈商量过。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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