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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观芮能够感受到常天尧看他的目光,但是他忍不住,他在其他人的面前遮掩的太多了,他现在只想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实。
    到我说可以为止,你都必须禁足。
    大约是觉得自己给了常观芮足够的威压了,常天尧终于开口说话,语气里带着几分的坚韧,没有任何条件可以讲。
    一股热流冲上了常观芮的头顶,常观芮认真的看着常天尧,满心的都是常观砚的那张脸孔,为什么,为什么,几年来无往不利的他竟然就这样栽到了一个坑里,还是一个小的不能小的坑,曾经的曾经被众人踩在脚下的坑!
    常观芮恨的紧了,他深吸一口气,与常天尧四目相对,当他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常天尧的手机却响了,常观芮认得那个手机声音,只有事qíng很紧急的时候,常天尧才会接到这个电话。
    是我。
    常天尧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有些急促,而听清楚了一切的常天尧脸色却沉了下来,相较于之前教训常观芮的深沉脸色,这会子的表qíng似乎更加的黑。
    常观芮不是很确定自己形容的对不对,但是当他的视线与常天尧的视线相对的时候,常观芮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往下狠狠的一沉,然后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念头。
    嗯,麻烦你帮我处理了,晚一点我会自己跟长老会的人讨论的。
    看到常天尧挂掉了电话的动作,常观芮非但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刚才那种糟糕的qíng绪在一瞬间反而涌上了他的心头,不由自主的,常观砚后退了一步。
    看着这样的常观芮,常天尧有些怒不可遏,这就是他的宝贝儿子,之前的事qíng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场,现在居然有这么大的惊喜在等着他,常天尧有些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常观芮的肩膀:你还有没有什么事qíng,要跟你爸说。
    几乎是一手被常天尧带大的常观芮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他不知道常天尧具体指的是什么事qíng,因为他瞒着常天尧做下的事qíng太多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间事qíng泄露了危险xing会比较小一些。
    爸爸,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常观芮以不变应万变,qiáng打jīng神的她看着常天尧的视线里有那么一丝掩饰不住的心虚,脸上的青肿还未消,看上去人是那样的可怜,老实说,如果此时站在常天尧面前的人并不是这样的常观芮,哪怕是平时的那个常观芮,常天尧都会一个耳光扇过去,但是现在,常天尧觉得自己的那一巴掌,是怎么样也打不出去的了。
    你怎么敢,篡改项目数据!
    常天尧的话音落地,常观芮的心就狠狠的往下一沉,这是最糟糕的事qíng,是常观芮认识里最不能被常天尧知道的事qíng,而现在常天尧却知道了。
    爸爸。
    禁足的事qíng,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应该会很久。
    常天尧突然转过身,看样子是准备往房门口的方向走,常观芮下意识的追上前了一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焦躁:爸爸,你听我解释。
    任何的解释都是掩饰,你一定要留下我跟你闲聊而不是去帮你处理尾巴?
    常天尧的脚步未停,但是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他转身看了一眼常观芮,就是这一样,常观芮却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犹如被人定身了一般。
    谢谢,谢谢爸。
    常观芮的喉咙有些gān,说出这些话也是非常的艰难。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两年后
    时光荏苒,一眨眼便过了两年。
    低调中带着奢华的常家大宅大门敞开,新的一天开始了,原本应该渐渐展露喧嚣的地方却早早的已经喧闹了起来,似乎是一个会议散场了,许多人从大宅里面走了出来,有的就住在大宅旁边,也没有着急回去,一夜未眠的他们站在大宅前的花坛前伸着懒腰,彼此间说笑着,气氛似乎是非常的轻松。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不得了。
    刚刚最后的那个公式我还有些看不明白,是说观砚那孩子根据星际三定律归纳出的规律吗?
    什么呀,那就是小孩子自己谦虚了,明明就是一个新定律。
    有多少年了,常家没有出新定律了?
    我也不记得了,大约有个十几二十年了吧。
    真的是,不知不觉我们也老骨头了。
    几个人的轻笑声顺风飘来,在清晨的阳光和花圃的清香笼罩下,让人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意,正从台阶上往下走的常观砚并没有错过这一切,但是十岁的少年已经非常非常的沉稳了,别说是因为这样的表扬而动容,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脚步停歇,看样子就像是要赶去再做点什么事qíng。
    观砚堂弟。
    身后传来了招呼声,常观砚转过头,看到的是常观芮那张十六岁的脸孔,这两年常观砚长大了,常观芮也长大了,看到常观芮在大门门口站定,常观砚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回去。
    这两年,整个常家大宅都是家主常天摩的亲侄子做错了什么事qíng,正在接受家族的禁足惩罚,因为犯错的是常家的未成年人,所以常观芮所犯的错误并没有传出来,只知道常观芮这两年不能随意的离开常家大宅,手里的项目几乎都jiāo了出去,即便是正常的上下学,也只能在常家大宅门口的停车位前上车,可以说常观芮这两年的脚完全没有离开常家大宅大门口的最后一阶台阶。
    一个年轻人,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竟然能做到这一点,一开始还对常观芮有些不满的常家人都看到了常观芮的坚韧,常家人除了聪明就是有恒心,坚韧的孩子都能招人疼的。
    观芮堂哥。
    常观砚走到了阶梯前,常观芮也走到了最后一阶阶梯上,原本两个人身高有就些许的差距,现在常观芮比常观砚还站高了一格,于是常观芮就有些居高临下了,但是莫名的,常观芮就是找不到一丝优势的感觉。
    恭喜你,gān的真的很漂亮。
    乍一听常观芮这话像是在恭喜常观砚在之前会议上提出的那个什么新定律,但是却总给人一种常观芮是在说别的事qíng的意味,常观砚神色未动,看着常观芮轻轻的笑:谢谢观芮堂哥。
    希望之后我们也有机会能够合作。
    这一次的家族会议上,常观砚提出的理论得到了一边倒的鼓励,跟他在同一个研究小组的人已经被家族长老会记录在案了,可以说这些人都是托了常观砚的福才能到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常观芮倒不是羡慕那些人,他是有些羡慕常观砚,时隔两年,他之前培植的那些追随者现在恐怕都已经不见了踪迹,而这小子
    虽然不能离开常家大宅,也几乎没有怎么去常家的几个大研究所了,但是常观芮还是耳闻了常观砚的厉害,他知道常观砚能做的事qíng有多么的引人侧目,常观芮已经听到了一些人的闲言碎语,在常观砚的头上没有了他常观芮,常观砚绽放出了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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