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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钉也是同系列款,珍珠恰好卡在耳朵上,一条金线垂下来,稍微一动,就会有一缕金光闪耀,发簪就很简洁了,只在金簪的尾端镶嵌了一颗同色珍珠。
    “那我就要这套吧,我也觉得好看。”徐宜双眼冒星星,他也是个普通的哥儿,天生喜欢漂亮的东西。
    “小宜,再买套玉石的,明年应酬会多,先备着也好……”
    徐宜一看,是一套浅碧通透的玉饰,首饰盒里躺着玉镯,玉簪,玉项链,玉项链由二三十颗打磨光滑的玉珠串成,长度堪堪过锁骨,整套佩戴,徐宜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
    “哥哥,你变得好漂亮呀,玉玉好看。”徐杉站起来拍手,等他长大了也要给哥哥买。
    伙计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了,做成这单生意,他也可以分利几两银子。
    “贵人,一共八十九两,给您抹掉四两零头,还需要支付八十五两。”
    徐宜第一次花这么大笔银子,心里直砰砰跳,有些后悔自己也跟着买了两套,比叔么和草哥儿的还贵。
    秦皓安抚地摸摸他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徐宜的心莫名就定了,从钱袋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了小伙计。
    一张银票换回来四个大的首饰盒,一枚银锭,几粒碎银子,徐宜如同梦游一样,牵着徐杉的手,跟着秦皓晕乎乎地回到了马车上。
    “皓哥,我真的花了这么多银子呀,太吓人了,可以买多少大米呀,这么多银子,都能买几头牛了,我太败家了。”徐宜一下子瘫在车厢里,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秦皓见他毫无形象地趴在小桌子上,刚才撑了那么久的贵夫郎形象一下子就龟裂了。
    “宜宝,你好好想想家里的宝箱,还会难过吗?”
    徐宜立马想起了家里安了几道锁的铁箱子,里面锁着一厚沓银票,两箱金子,还有一些其他零散的财物。
    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银子呀,徐宜一下子感觉好受了许多,温情脉脉地看着秦皓,软软地说:“皓哥,我好高兴呀。”
    “哥哥,我今天也好高兴呀。”徐小弟双手托着小脸,也笑得一脸沉醉。
    “银子挣回来就是给你花的,所以别省钱,也别舍不得,花完了我再挣就是了。”秦皓抱了抱靠在他肩上的徐宜,心里也挺美的。
    “好了,该回家了,太晚了家里会担心。”
    秦皓一扬缰绳,马儿欢快地朝着徐家村跑去。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徐迩和徐华焦急地在村口徘徊,不断地向远方张望,直到看见一辆挂着灯笼的马车驶了过来,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哥夫,哥夫,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徐迩向着马车招手,老远就叫着秦皓的名字。
    秦皓停下来让两兄弟上车:“去了天哥儿家,又办了好多年货,一不留神就晚了,你们吃饭了吗?”
    “都在等你们呢,阿么做好了饭菜,放在锅里热着呢,咱们赶紧回家吧,哥夫,我来赶车,你进车厢暖暖。”徐华接过秦皓手上的缰绳,接替他赶车。
    马车滴滴哒哒进了村,行至家门口,王叔么和草哥儿也跑了出来,一看大伙都没事,提起的心又放下去了,先把徐杉抱下马车,抱回暖房,天一黑就变得非常冷,虽然车里有手炉,这么大段路程,应该早就没火了。
    “快进暖房暖暖身子,草哥儿,快给哥哥,哥夫和小杉盛碗热汤去去寒气。”王叔么往火炉里加了一大捆柴火,招呼着大家赶紧坐下来休息。
    灯火摇曳,一家人开始吃这顿名副其实的晚饭。
    “叔么,我今天吃了小笼包,馄饨,豆浆,还有……”徐杉掰着手指数,数来数去发现手指头不够用了。
    “反正就是吃了好多好吃的,这只烧鸡就是我带回来给你吃的。”徐杉指了指已经被重新加热装盘的烧鸡,迫不及待地向叔么邀功。
    叔么满脸笑容,摸着徐杉的小脑袋说:“那真是谢谢小杉了,叔么今天特别想吃烧鸡,你就带回来了。”
    “嘿嘿,叔么,那你多吃点,下次我让哥夫再买。”小杉夹起一根鸡腿就往叔么碗里放,觉得自己好了不起。
    王叔么笑盈盈向他道谢,转头对徐宜说:“小宜,过年的猪肉你们和阿天订了吧,最好早一点送过来,我们炮制些腊肉。”
    “阿天说,后天就让大牛送到家来,我订了半头猪,二十斤香肠,阿天说送我四副腰子,四个猪肚。”徐宜从小就喜欢吃腰花,也跟着阿么学了一手爆炒腰花的手艺。
    “那敢情好,从现在到年三十,刚刚好的时间,做炮火腊肉。”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过几天就要下雪了,年前我们就不出去了,猫在家里种种菜,准备过年吧。”徐宜觉得今年过得真安逸,米粮充足,银钱宽裕,家里有秦皓这个大靠山,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叔么,我和秦皓给你挑了一套金饰,吃完饭你试戴一下,看喜不喜欢。”徐宜状似无意地放了个好消息,又接着说:“也给草哥儿买了一套银饰,年后就成亲了,哥哥和哥夫送给你做压箱首饰。”
    叔么和草哥儿被定住了一样,特别是草哥儿,眼圈一下就红了,他和原家断了亲,身上的二两银子还是徐宜和王叔么给他的。
    没有么家的嫁妆,本来想把这二两银子拿出来,置办两套喜被,几尺布,没想到哥哥和哥夫做了他么家该做的事情,让他怎么能不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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