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警嗤道:“孟刚,你是不是忘了在你在异潮中逃走的那一刻起就被开除,你现在既不是大队长,也不是护国兵的人,不要再在我们面前摆大队长的架子,也没有资格再命令我们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话戳中孟大队长痛处,整个人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品性:“是你们,都是你们陷害我的,是你们害我做不了大队长的。”
杨警被气笑了:“明明是你自己为了向众人展现你的勇勐和能力,肯定你大队长的位置,然后找人现场直播,不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直播拍到你逃跑的丑态。你说你要是还是护国兵谁还敢把四门的安全交给你管理?要是护国兵都像你这样,城里有谁还敢向我们交税?让我们守护这一座城?”
这些事情他也是听守西门的护国兵说的,是孟刚把摄影师带到西门的拍直播,岂料这一次异潮这么凶勐,守西门的护国兵死一大半人数,还有一小半的人都受非常重的伤,只有孟刚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就是你们的害我的。”孟刚癫狂地站起身指着杨警他们说:“你们为了得到我大队长的位置故意来诬陷我,不然你们以为你们有本事坐上大队长位置?哈哈,还有他,他也是这样。”
他指着骆云渊大声叫道:“他为了坐上中校尉的位置,杀掉了李中校尉,我没有冤枉你吧?”
骆云渊脸色特别难看:“孟刚,你最好慎言。”
他是杀了李中校尉不错,可不是为了坐上中校尉位置才杀李中校尉的。
当初因为庄锦陵辱骂武者连累了李家,他们骆家才会借着这事打压李中校尉,逼李中校尉主动退位,不想李中校尉狗急跳墙,在异潮到来的时候,李中校尉竟然对他动了杀念,以为骆家失去继任中校尉校的人就不会逼着他们李家,可是最后却被他反杀了。
“你心虚了吧,被我说中了吧?”孟刚发疯大骂他们:“你们就是一群阴险卑鄙的小人。”
骆云渊被气得脸都红了,刚想张嘴骂几句,却被北殷苍陌拦了下来。
北殷苍陌对杨警说道:“把孟刚送到副大校家里。”
副大校是孟刚的远房亲戚,要不是有副大校给他撑腰,孟刚根本坐不上大队长的位置,而且,要不是副大校也住在靖安坊里,孟刚也进不来靖安坊。
“是。”杨警和另外一名护国兵抬起孟刚的车子,然后把孟刚压到车上,送往副大校的别墅。
孟刚到了副大校别墅门口,不仅不敢再发疯,还吓得浑身发抖:“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
杨警把孟刚想要撞死北殷苍陌他们的事告诉守门的护国兵。
守门的护国兵压着孟刚来到副大校书房,再把杨警说的话转告副大校。
副大校听完之后,怒甩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鞭尾狠狠地打在孟刚脸上。
“啊——”孟刚惨叫同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带细勾鞭尾打得他皮开肉绽,留下一条惨不忍睹的伤痕。
“没用的东西,在你接管西门和南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不要乱来,不要乱来,要耐心等待机会,总会有一天升到你想要升到位置,也总有一天会把你想拉下马的人给拉下马,可是你做了什么?”副大校一想孟刚做的蠢事,就气得拿鞭子狠狠甩孟刚几鞭。
“啊——啊——”孟刚一边惨叫一边哭红着眼睛气愤说道:“我也不想乱来,可是一看到北殷苍陌用了短短几年是地间就从一个小小的护国兵升到大队长,再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从大队长升为上校尉,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能跟您平起平坐了,我能不急吗?我能不妒忌吗?我刚才看到他们有说有笑地站在别墅门口,心里就是气不过才冲上去的。”
副大校一脸恨铁不成钢,又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甩了几鞭:“你就是不知道忍才吃大亏,你要是异潮的时候多忍忍,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帮你提到少校尉或是中校尉,至于北殷苍陌,我会让他连护国兵都没得做。”
孟刚大叫过后,忍着疼痛问道:“现在北殷苍陌有总督罩着,您怎么让他连护国兵没得做?”
副大校冷笑:“总督算个屁。”
孟刚虚弱地跪坐起身:“大校,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只要北殷苍陌做不了护国兵,我什么都愿意干。”
副大校想了想,拿起桌上的资料扔到他面前:“你要是连这一件事情都搞砸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是。”孟刚翻开资料,随后目光一眼,眼底闪过阴鸷:“北殷苍陌,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副大校道:“滚出去吧。”
孟刚带着资料离开靖安坊别墅区,在准备回到家中的路上,突然,一辆车冲了出来。
他赶紧刹车,生气地降下车窗大骂:“你他妈的怎么开车的?”
紧接着,车后走来几个人,勾住孟刚的脖子,硬生生将他从车窗里拉出车外,再狠狠地揍他一顿,将他打得手断腿断,然后有人拿着他从副大校手里接过的资料离开。
另一边靖安坊别墅区内,骆云渊实在气不过,对北殷苍陌问道:“你怎么就这么送他走了?像孟刚这种人要是不接受一点教训会为以我们好欺负,下一次会骑到我们头上。”
北殷苍陌问他:“要是我不放走,你打算怎么做?”
“先把他关起来,再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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