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墙塌了他都没发现。
拾卫南脸色难看,刚要起身,武香抱着她呻吟出口,拾卫南眼神一直,感觉身上又烧了起来,都冲到了身下东西里。
他俯身,急促的在武香脸上啃着,“阿香,阿香,你好香啊……”
拾卫西的眼睛都瞪大了,简直不敢相信,他都站在床边了,让他二哥起来不要再胡闹,这事要传到外头去,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结果,他二哥不听劝,当着他的面做这档子事?
拾卫西,“!!!”
他是老实,也不太聪明。
所以,眼下,他能做什么?
“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没人轮的东西!”
拾老头一声喝,慌里慌张的抄起院子墙上靠着的棍子,朝屋里跑过去,“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拾卫东站在院子,冷冷的看着拾卫南。
他和爹回来有一会了,看尽了拾卫南的丑态,也看到了拾卫西劝他起来的过程。
他真是开了眼了。
在亲兄弟面前,没脸没皮的和女人做那档子事,女人还不是自己婆娘。
呵!
拾卫南被拾老头用棍子暴打,从床上打到床下,期间还抓住棍子,把拾老头推了出去,要不是拾卫西将拾老头扶住,拾老头准得栽跟头。
拾老头暴怒,“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就打死你……”
拾卫南双眼刺红,急躁不耐,“爹,你打我做什么?你打死我谁给你养老?我大哥吗?他把自己分走了,以后不会再孝敬你和娘,你死了这条心吧……”
拾老头将棍子砸向他的头,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哆嗦,“畜生。”
拾卫南不以为然,看向床上的武香,浑浊的眼珠里透着股邪气,他舔舔唇,“我畜生怎么了?我婆娘在床上就是个死人,我根本就没有性趣,哪里像阿香,那才是快活……”
他看回他爹,“更何况,阿香就是娘找来的,大哥能睡我为什么不能睡?是大哥没福气,看不上阿香的。我看得上啊,爹,你怕什么,我和我婆娘离婚在和阿香结婚不就成了?”
武香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听到拾卫南要和自己结婚的话,她看向拾卫南的目光泪盈盈如蜜一样甜,“卫南哥。”
拾卫南是裸着的,身上的抓痕,打痕,还有暧昧不清的痕迹,全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看着武香害怕的样子,坚定道,“阿香别害怕,我定会娶你的。”
拾老汉险些气晕过去。
这女人还是他老婆子找回来的?
拾婆子不舒服,在自己屋里躺着,拾卫南闹这一出,她能没听见?但她就躲着,也不出面。
拾老头进屋将她拽起来的时候,她就捂着心口囔着心痛,要死过去,要去大医院检查身体,就是不理拾卫南这一茬。
“爹,事儿就这么定了,我不要这个家里的丁点东西,从家里分出去,以后就单过了。每个月我会给你和娘十块钱的孝敬钱,就当儿子不孝吧。”
拾卫东是不会参合他兄弟的事了,他和亲爹打声招呼,就准备回拾参家,然后回乡上,他自己的家。
拾卫南婆娘徒然挣脱妯娌的手,朝拾卫东扑了过去。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那贱人是你的,你要带走,你要把她带走,我们家留不得她,你带走。”
拾卫东往后退,将她避开。
“与我无关。”
拾卫南婆娘疯狂摇头,“怎么会与你无关,那贱人就是娘给你生儿子的,就是给你的,你带走吧,我求求你带走啊,我的家不能让她给毁了,我不能让她给毁了,我孩子爹不能被抓去劳改的,我孩子爹不能是流氓罪的。”
她说话,疯狂到颠三倒四。
拾卫东屋子的一面墙塌了,拾卫南在屋里被他爹从床上打到床下,屋子里的动静和说话声,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只是宁愿沉浸在拾卫南会犯流氓罪被判劳改的念头里,也不相信拾卫南会真的抛弃她,他会要武香的话。
拾卫东的眼神非常陌生,看着这一大家子的人是陌生的。
“与我无关。”
转身就走。
这一回,没有丝毫的停顿。
拾卫南婆娘就是喊破喉咙,跌倒了在爬起来,也没能追上他。
拾家闹的动静大,左邻右舍当然听得见。
拾卫东离开的时候,看热闹的人还大声问了他一声,“卫东,你家里在闹什么呢?是卫南吧?瞧着都是光着的。”
“是墙塌了吧?”
“不知道了吧,卫南和其他女人被捉在床上了,他婆娘正在闹呢。”
“没瞧出来啊,卫南那二两肉真厉害啊,那女人叫的声音,我听了心里都麻的。”
“是没看出来……”
拾卫东当没听到他们瞎起哄的话,回到拾参家的时候,脸色还非常难看。
王春梅把他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好了,看他脸色不对,估摸着是和他爹没把话说到位,两人闹的不愉快而已。
“张大伯要去乡上,我喊他等你,现在该到村头了。”
张大伯会赶牛车,正巧他要去乡上办事,就搭了个顺风车了。拾卫东没让王春梅提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揽。
王春梅咧嘴,“大哥,说句不好听的你别不高兴,你别看我不会干农活,我的力气可比你大,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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