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赋声,“!!!”
两人回到四合院,等在台阶上的老头望眼欲穿,两人回来,他就觉得自己委屈,“师父,你下回出门的时候,请一定把徒儿带上。”
拾参在储物袋里挑挑拣拣,也没找到一个药方,是有提到一星半点,能让男子怀孕的事情……
“带你干什么?碍手碍脚的!”
老头不甘心,“我能给您提包。”
拾参从他身边进屋,看他两手空空,有包要提的样子吗?
老头就舔着脸跟着,“师父,南宫覆的孙子怎么样?是不是有鬼缠上他了?还是被人给害的?”
拾参喊住古赋声,让他等等。
溜得飞快。
老头,“……”
他感觉自己离学御剑飞行越来越遥远了。
南宫祟的妻子知道自己还能怀孕,她醒来后知道拾参和古赋声已经走了,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让南宫祟再去把人请到家里来。
“不!不去请!我亲自上门!我亲自去才有诚意,你记着,古二爷不管想要什么,我们都给。”
南宫祟当然同意。
但是他们再次去古赋声的四合院,却扑了个空。
四合院里闹闹哄哄的,进进出出的人都在搬着木头,南宫祟拦着一人,问是怎么回事,那人就说这里要装修了。
南宫祟,“……那古二爷可在屋里?”
他不知道,倒是同事答了一句,“都要装修了,二爷当然不在这。”
南宫祟的妻子就赶紧让他去查查古赋声现在在何处,南宫家族能屹立不倒,关系、眼线当然是关键。
“在梧桐苑。”
夫妻两个听到就死心了,那地方也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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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是古赋声的根据地。
他带拾参来,也是临时决定的。
梧桐苑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酒馆,这个酒馆明面上,和街道集体挂着关系。
小酒馆的掌柜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他面相憨憨,说话也是傻里傻气的,给人感觉是接地气,但实际上,谁敢说他是个憨的,这世上就没有精明的人了。
“二爷,好久没见着您勒!还是老三样吗?”
酒馆里坐着七八桌,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也都是小酒馆里的常客,他们看到古赋声,都抬手拱礼,“二爷,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有空过来喝上一杯?”
“我前儿还和老猴子打了个赌,就堵您五天内不会来酒馆,您说您咋个就今天来了?哎呦,我的二两酒啊!”
“别抵赖!二两酒我是赚着了!二爷,这可是托您的福勒,和老猴子喝一个?”
其他老头也跟着瞎起哄。
古赋声和拾参坐在靠边的一桌上,等掌柜的上酒后,他举杯,没有厚此薄彼的敬了大家伙一杯。
起哄的这些人,才美滋滋的消停了。
拾参喝一口酒,觉得没滋味,“他们挺喜欢你啊!”这画面,他看得挺喜感的!古赋声性子冰冷,本质上是因为他的特殊体质原因,这些老头居然不怕他冷脸。
古赋声淡淡道,“有几个是wg时,拉力他们一把,记着恩情。”
那时候的环境是灰暗的,hwj很大程度上受蛊惑变得偏激,pd、抄家每时每刻都在重复着上演……
当然,现在的风气要比九年前,好了很多。
拾参没有被pd过,但是他感受过这种氛围,的确让人想骂两句。他不提这些往事,扫了眼不少老头的面相,微讶。
“不是几个。这里的人,你都帮过。”
古赋声把筷子递给他,没说话。
此时,喝多了的老头还站起来吟诗两首,赢得满堂喝彩,拾参也跟着拍手,“好!再来一首!”
老头兴致高,应景的在作了一首。
“惶惶戚戚又惶恐,哀哀叹叹又三年……”
这首诗就悲观了,不少人都有共鸣,就拚命给自己灌酒,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就踉踉跄跄的回去了。
拾参,“……就这样走了?不怕摔路上睡马路?”
古赋声,“有人跟着。”
拾参闭嘴不说话,只吃他的花生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店里的人都走光了,掌柜的结算银钱,和古赋声打了声招呼,就关了酒馆的门,走了。
古赋声和拾参说,“跟我来。”
拾参喝完杯里的酒,“上哪?”
古赋声带着他走到酒柜前,在第三块砖的位置上敲了敲,酒柜旁边的砖墙上,咔擦一声,移开一堵门。
拾参,“你也喜欢藏暗道啊?”
在修真界,暗道暗室是最多的,不管是在天一门还是出门在外,随时都能掉进暗门里,有时候碰到的东西,能让他酸爽个够。
进了暗门,是一条弯曲的走道,走道能容纳两人并行的空间。
走了一段路后,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古赋声解释,“是暗地工作者。最近他们查到有他国潜入来的特务,把人抓到这里审讯。”
拾参,“内奸啊!现在还有这类人吗?电影里都放了,不都抓干净了?”
古赋声,“那是放给人看的。”
放给自己人,也是他国人看的。
拾参哦了声,反正这种人天一门也有,被抓出来后的后果可惨淡了。
“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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