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梅拿着一簸箕的长豆出来,两老头放下茶杯帮着折长豆,王春梅说,“徐老也觉得昨晚的是雨奇怪吧?”
徐老头,“是奇怪。”
王春梅古怪道,“能不奇怪吗,我出门挑水,这一路上都干巴巴的,地里也没有下过雨的痕迹,就我这家里,前前后后的院子,湿了一地。你说这老天爷就盯着我家屋顶了?”
徐老头,“……”
齐先见惊诧,“还有这事?”
徐老头站起身,绕着院子前前后后走了一遍,走回来后,他的神色更凝重,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不妙,不妙啊!”
掐手指,就是算不出是吉是凶。
王春梅,“不挺好的?快半个月没下雨了,走路地上的尘土都能飞起来,呛得人难受。下点雨,地板湿了,好走路。”
“小声起来了?”王春梅听到屋檐下的动静,转头看到古赋声走到大厅门口,惊讶,“参儿没起床?哪天都是他比你早,今儿睡过头了?”
古赋声的脸色微僵,“……他有些累,再睡一会。”
王春梅就是随口一问,注意力又回到徐老头身上,她喜欢和两老头谈天,两老头是大城市里的文化人,上天入地千古后今知道的多,和他们谈天就有意思。
古赋声微放松,往厨房走。
仔细看,脚步略显迟缓。
米饭还在蒸,古赋声端了半盆米汤去房间,床上的人呼呼睡。
房间里微微暗。
古赋声将床帘全拉开,坐回床边的时候,脸上的肉抽了下,“起来喝点米汤。”
拾参嘟哝着睁开眼,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他两眼望屋顶,拉着被子盖住脸。
没脸见人。
古赋声耳根微红,将被子扯下来,被他闷着难受,“我煮补汤给你喝?”
拾参嗖的坐起来,又呲牙躺回去,浑身都是软的,“不喝。”
古赋声迟疑,“可是……”
拾参拍床板,“你就算把我吸干了,我也能挺住。”
古赋声,“……”
他的神色非常复杂,按照常理和两人身体悬殊来讲,也应该他主动的才对,在此过程,他也是信誓满满的这样认为的。
直到被掀翻在床,躺在少年身下……
最为迷茫的是,他……居然适应良好,更甚至能把少年榨干了……
古赋声在这复杂的情绪中,努力调整心态,略显愧疚,“以后不双修了。”
拾参急了,“双修!必须双修!我宁愿你天天榨干我!哦,这你办不到!昨晚是头一次双修,灵力失控过火了点,你放心,等双修个四五天,我们就和谐了。”
古赋声,“……”
拾参浑身发软,这是被透支过度的重度表现,脸白透透的,古赋声端着米汤喂他喝。
拾参愧疚了,握住古赋声的手,他的师叔们和道侣双修后,都得精神伺候道侣的,到了他这里,还得声声照顾他。
是他没用……
不对!
是这具十六岁的身板没用!
他要是元婴老祖魂体,还能被玄阴之体榨干?
“声声,你放心,等我熬过这几天,我就能照顾好你了。”
拾参打了个哈欠,又困又累。
古赋声让他喝完米汤在睡,拾参又喝了两口,实在顶不住,歪着脑袋一秒入睡。古赋声单手托住他的头,将米汤放在凳子上,小心的将他扶着躺回床上。
他坐回床上,盘腿入定。
双修后,他就懂其中妙处了,少年的……东西……于他万利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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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晌,拾参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相比早上瘫着,现在是精神奕奕。
王春梅在院子里刨地瓜干,没抬头就知道拾参走过来了,“知道起来了?娘还担心你发烧了,进屋看你睡得死沉的,昨晚上做贼去了?”
拾参坐在边上的矮凳子上,“声声呢?”
王春梅,“下午送来了两车砖头,搬砖去了。”
拾参愣住,“他去搬砖?”
王春梅总算停下手里的活,“心疼他了?你没心疼心疼你娘?外头的活家里的活,不是我在做的?”
拾参失笑,“娘,我只是惊奇。你看声声的样子,像是会搬砖的吗?”
王春梅也是凑趣玩笑,“锅里炖着人参小母鸡汤,去端来喝。”
看着拾参去厨房,她有些愁,夫妻之间那点事,她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明白。之前知道这两个要凑一起过日子后,她还担心他们闹出事来,这些天她都看着他们安安分分的,也算放心。
结果这心没放回肚子里去,就失守了。
拾参端着汤碗坐回矮凳上,“娘你干什么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第186章 亲娘不信任
王春梅凑到拾参面前,压着声音问,“你老实和娘说,你是不是被小声压着的那个……”
拾参喝汤,“压什么?”
王春梅没好气,生个带把的,没给她传宗接代,到头来还要做这受着的事,想想都气。好歹给她争气点!
“压什么!你非得娘说明白了吧?夫妻两躺床上做的那档子事,昨晚上你和小声没做?你不是被他压着做的?”
噗!
拾参一口汤喷出来,呛到了嗓门眼,火辣辣的疼。
王春梅摸一把脸上的鸡汤,咬牙,“就算是娘说对了,你也用不着喷娘。你是我儿子,吃亏就吃亏了,娘还能把你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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