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参咳完,眼角微红,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春梅,“娘!谁和你说我被声声压着的?”
王春梅用着两百八十度犀利的眼神扫射他的全身,“就你这身高你心里没点数?用得着别人和娘说,娘是没眼睛看的?”
拾参也遗憾。
他遇到古赋声的时候,为什么会是在十六岁的时候?
就算晚半年,他也能保证让自己的身板恢复到他元婴老祖时风姿的十之七八啊,届时,在身板外形上,他绝对要比古赋声略胜一筹!
啧!
时不待我!
拾参语气认真,“娘,你要相信,你儿子就算是比声声矮一个头,也照样能纯金白银的真汉子!”还有,声声不嫌弃他现在嫩!
王春梅好半晌才听明白他的话。
那眼神非常不对味。
总觉得她儿子是不是傻了。
……就你这身板,能去压别人?
拾参感觉到王春梅眼神的危险,他试图解释,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娘怎么会知道两个男人双修这种事的?
王春梅看她儿子脸色不对,也不和他再说这事了,怕她儿子不好意思。王春梅心疼他,“赶紧把小母鸡汤喝完,晚上我在弄一锅补汤,还是娘和齐老叔要的药材,齐老叔说了,补身体不伤身体,你小年轻吃着正好……”
拾参,“……”
古赋声拎着一捆干柴进院子,王春梅让他把柴堆放到角落里摆好,古赋声摆好柴,走到拾参身边,“还累吗?”
拾参摇头,喝完小母鸡汤后,他吃了灵果,现在体内灵力充盈,精神百倍,他觉得自己还能和古赋声再战十个回合。
古赋声按住他的手,“不要闹!”
拾参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小腹,让他切身感受下,他是不是在闹。
“感受到澎湃的灵力了吗?”
古赋声,“……”
王春梅斜眼看他们两个,“你们要亲热,回屋里去!碍着我的眼!”
古赋声松开拾参的手,坐到王春梅身边,看着刨地瓜干,去了厨房。王春梅就瞪拾参,“你也别再娘面前晃!娘看着眼睛疼!”
拾参失笑。
古赋声拿着菜刀出来,问拾参笑什么,拾参说他娘看他眼睛疼。古赋声内心是略有愧疚的,如果不是他介入到了这个家里,拾参会和其他人一样,过着正常人生,娶妻生子……
他拿起地瓜切片。
“还是得说一声:对不住!”
王春梅,“你说对不住干什么?我就是没男人,看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腻歪,我嫌弃!”
拾参,“……”
古赋声,“……”
**
拾参将徐老头堵在木屋里,“老头,以后少给我娘讲一些话本子。”
徐老头回想下自己和王春梅说的故事,“师父!你娘爱听啊!我总不能和她说,我不知道的吧!”
何况,你和古赋声总归是要在一起,给她科普这些事,不挺好的吗?
拾参,“……谁压谁的事也要说?”
徐老头理直气壮,“都是正正经经的事,有什么不能提的?师父,你能做你娘为何不能说?”
拾参深深看他一眼,走了。
徐老头认真的反思了下,他、好像、的确和王春梅说多了。
王春梅突然想起个事,“早上起来的时候,咱们家院子里放着一桌的好酒好菜,还有不少金银首饰!也不知道谁放进来的!东西都放在厨房,参儿你去看看是谁的!”
东西是城隍爷送来的谢礼!
原本城隍爷是想好好答谢拾参和古赋声一番的,但是他昨晚来得不凑巧,下着毛~毛~雨~他就溜了。
这些金银首饰钱财都是陪葬品,拾参将上面的阴气散去,让他娘把东西收着。
王春梅,“……”突然发了笔横财,她对拾参借给张翠芬的那四千五总算没了那点疙瘩。
“酒菜能吃吧?”
“不能吃。这是给阴魂吃的,人吃了会损阳气拉肚子!”
王春梅,“……”突然就觉得金银首饰也不香了。
拾参和古赋声拎着酒菜去找张志国,鬼吃的东西,张志国现在应该迫切的需要。
张志国,“……”
脸色扭曲。
“还能不能好好当兄弟了?鬼吃的东西你拿来给我吃?你不怕吃死我!”
拾参将酒菜摆上桌,“等你男人伤好了,你就得吃黄泥!现在吃点鬼酒鬼菜,你怕什么?我和声声吃了,还得拉个肚子,你吃了?比吃饭都香!”
古赋声现在能看到张志国身边的男鬼,“一起吃。”
男鬼魂体虚,他喜鬼酒,但这一坛子喝起来没滋没味,“等太平后,我请你们喝青梅酒!”
张志国当没听到他的话,拉着拾参问他另外的事,“你真借了我爹娘钱盖房子?四千五啊!你不怕我爹娘还不起?”
昨晚上,张翠芬和张发根因为这四千五,心里不踏实,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怕这钱是不真实的,也怕被偷了……他们家房子就是半夜被弄塌的,连这都能弄到没动静,偷他们家这四千五还不容易吗?
夫妻两个辗转反侧,时不时爬起来看钱。张志国听到动静,本来是想进屋问问他们怎么回事,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们借钱的话。
张志国就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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