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和王叔说,房子的事你爷爷你爸爸知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把房子过户出去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叶娇让他别担心,家里没出事。
“房子是爷爷的主意。他……说一家人要去海外。”
现在内乱风口紧,闹得最凶的时候,叶家都没想过去海外,在这档口出去?
王春意虽然觉得怪异,但叶兴业不在这,他也没得深究,只能先把房子办了,回头在问具体情况。
办好后,叶娇和拾参说,她这两天会去租房子,从小洋楼里搬出来。
“四合院……塌了,我……”
“你不必管。”
又到手一个四合院,虽然没有宅灵,但也是他的产业了。
拾参心情不错。
他们走出房楼的时候,中年秃头男人抱着材料来找王春意,撇到拾参的身影,顺嘴问了声,“他来做什么?”
王春意在想叶家的事,“是老叶家过房。”
秃头男人惊诧,“他又来过房产?”
王春意这才抬头看男人,“又来?”
秃头男人妒忌了,“陈秘书长知道吗?他家的宅院就是过给这青年的,是叫……拾参……”陈曾过户的时候,是他亲自办理的。
王春意点头,“是这个名字。”
秃头男人,“啧!这青年什么来头?短短两天手里就有了两个宅子。”他压低声音,“这可都是好宅子啊。就陈秘书长那,千年古宅了。”
王春意心思微动。
下班后,他去了叶家,看到塌了的四合院,他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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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权单手手肘撑在车窗上,直勾勾的盯着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拾参。
他身边跟着个女孩。
朱亦权下车,甩上车门,半伸手做手势,“拾大师。”
拾参看向朱亦权,叶娇知趣,先走了。
朱亦权大步朝拾参走过去,他和拾参身高相差无几,两人身上的力量各不同,朱亦权是硬汉,拾参是大佬气压。
“拾大师,我今天特意请假,请你吃个饭。”
拾参看朱亦权满脸红润,这是昨晚上又享受了一晚,当然,他昨晚的双修,也是相当满意,才没有觉得朱亦权碍眼。
“走。”
有人请客吃饭,当然是选京都最好的饭店。
拾参用灵符给古赋声送信,让他来京都大饭店。
朱亦权看到灵符化成蓝蝶飞走,舔了舔唇,浓黑的双眼透着兴趣,“拾大师,你看我资质怎么样?能和你学看相抓鬼吗?”
拾参摇头,一身正气太硬了,重要是没慧根。
朱亦权遗憾。
饭店里有包间,拾参喜欢在大厅吃饭,热闹,正合朱亦权的意,两人坐在角落,朱亦权让拾参点菜,拾参就点最贵的。
两个人,点了一桌。
朱亦权面不改色。
菜单送走后,朱亦权抽凳子,挨着拾参,单手撑在桌上,“拾大师,我这样也瞒不过你。请你吃饭,我就想知道我的老婆在哪……”
他昨晚上,也动了关系,想把人找出来。但奇怪的是,平时挖一个人,非常顺手,偏他这老婆,找一晚上都没个影子。
昨晚上过得不错,今天是特意请假,来找拾参解惑的。
拾参,“没到时候。”
朱亦权活了三十二年,像他这样年纪,又是独生子的家庭,对他的婚姻是高度重视的。但他早年当兵,无心婚姻,现在和女人睡了几天,他就懂有老婆的好处了……
这不是,着急了吗。
“拾大师给个指点?”
拾参老神在在,“急什么,我不是说过你母凭子贵,等着她来找你就是。”
朱亦权,“话是这么说。但家中长辈知道我这情况后,跟着着急,就……想早些见到她的孙子。”
拾参认真的看朱亦权的面相,“我没看错的话,你家中长辈早已见过她的孙子,何须在愁。”
朱亦权愣了下,激动了,搓大手,“这么说,我老婆就在我身边……”他拍了下桌子,桌面哐当震响,“灯下黑!怪不得我总找不到人。”他把关系网洒在外面了,倒是忽略了自己身边的人。“是我认识的?不对!我没见过她,那是家母认识的……”
拾参挑眉,“谁说你长辈看过的孙子是你的婆娘?”
朱亦权,“……”
啥,意思?
“你兄弟宫明晦有度,横叉三横。”
“啊?”
“你有个兄弟,三个月大的时候被抱走了,辗转三回,幸得一命。现在应该三十三岁了。”
“啊!!!”
朱亦权就算是硬汉,此刻已是懵逼的。他老朱家就只有他一个晚辈啊,他没有亲兄弟,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没兄弟。大师你看错了吧?”
呵!
敢质疑老祖的能力。
拾参掏出虚灵境,往朱亦权脸上一照,“小子,看清楚了。”
朱亦权看到镜面的瞬间,双眼渐渐失去神采,他的意志力强,艰难的撑住眼皮,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当他看到虚无的镜子里现出的画面时,瞳孔微缩。
镜子里,是他熟悉到骨子里,又觉得陌生的人。
他的母亲。
年轻了近三十年的母亲。
她挺着大肚子躺在生产床上,给她助产的是个男医生,她的生产很顺利,孩子落地是啼哭,被收拾干净抱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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