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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张松雪在维护张氏,张霖对他也很推崇,除族并没有斩断他们之间的亲缘,乔斯年替张松雪欣慰。
    “公子,”辛子敲门进来,“荣家求见!”
    乔斯年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荣家是怎么回事,他猜测大概是荣家犯了什么事在靳云庭手里,被靳云庭教训了,又有茗香茶楼门口的事,荣家想通过他给靳云庭递话。等他和靳云庭成亲后这种人会越来越多,他不能怂也不能给靳云庭丢脸!
    “不见!”
    “荣老爷说翠薇叫嚷着知道乔家的秘密,被堵着嘴塞在楼下的马车里,这是身契。”辛子递给他一张纸。
    乔斯年没有接,“你去处理。”
    只要乔老爷不作妖,他和乔家就能维持现状,除了乔斯文,他不想知道乔家的任何事。
    “是,公子!”
    张霖给张松雪使眼色,他自己不好多问,他和乔斯年也才第二次见面,说不熟吧也一起做着这么大一件事,说熟识好像也不对,全赖张松雪牵线搭桥。
    “可是有事?”张松雪问道。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斯年道。
    张松雪面前他还能问辛子,张松雪在张霖面前叫他乔小友就说明张霖不知道张松雪和靳云庭的师徒关系,对张霖乔斯年自然要避讳些。
    “我却是知道个大概,”张霖把白鹿书院里乔斯文和荣四海之间的冲突还有之后荣四海的书童散播谣言的事说给两人听,白鹿书院的处罚自然也不能落下,“靳将军对乔公子十分爱重,应该是怕你知道后会不高兴,才没有告诉你这些,只自己处置了荣家。”
    被喜欢的人保护的感觉真好,乔斯年勾起嘴角,“我知道!”
    张霖心道年轻真好,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认。他也基本看清乔斯年的逆鳞和软肋——靳云庭,说到云麾将军甚至只是和他有关的事乔斯年的情绪波动都很大。
    饭后乔斯年果然没有多留,午时才过临街的商铺就挂起各式各样的灯笼,路边的小贩也支起摊位,大概不到天黑逛灯会的大人小孩儿就会出来。
    在耀京三年乔斯年看过很多次灯会,正月初十到十六日的元宵灯会、二月十五日的花朝节灯会、七月初七的乞巧节灯会、八月十五日的中秋灯会,古人没什么娱乐,只要是喜庆的轻松的节日都要办灯会,节日的气氛很浓厚,以前他也就凑个热闹。
    抚远侯府的人除了袁斐和袁斌,不是明着厌恶他就是对他爱理不理的,这种时候自然是不乐意带他出门,他也不愿意看别人的脸色,每次都是天黑以后和青竹换身衣裳出去,沿街一路吃一路看,好不自在。
    北境的灯会和耀京的灯会肯定有不同的地方,乔斯年却提不起劲儿来游玩,一是明天要去制书的庄子上,二是刚知道了互市的事,三是他越发想靳云庭了。
    见乔斯年和青竹挑着窗帘看着马车外,辛子提议道,“公子不若在城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庄子上,我去把小公子接出来陪你看花灯。”
    “不了,那是不是走马灯?”乔斯年指着前面木架上的灯笼,“马车赶过去挑两个送去给斯文。”
    于是乔老爷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等到乔斯年回来,只等来一个送灯笼的壮汉,气得他差点儿又要摔杯子,好在他还没有忘记今天过节,又有人劝着,再者见乔斯文整个左脸都肿了,他心疼又抹不开脸说软话,正好提着这一对灯笼送去给乔斯文,给自己找到了台阶。
    张氏的酒楼里,乔斯年走后张霖按住也要起身离开的张松雪,“四哥你实话告诉我,乔斯年还和哪些大人物交好?”
    “一个大皇子一个镇北侯府,还不够?”张松雪道,“张氏搭上乔小友这条船不会吃亏,你可不要犯糊涂!”
    “这个我自然明白,”张霖道,“四哥故意提起靳将军不就是为了敲打我吗!”
    回到庄子上乔斯年躺在摇椅里似是看着何伯带着青竹和伊诺、伊元忙前忙后张罗祭月,实际上不知道想什么去了,直到青竹来问他沐浴用的水已经准备好,是穿深衣还是袍衫?
    祭月前,需沐浴更衣,以示对月神的诚敬,按照传统,男不拜月,乔斯年起身,“一会儿你担任主祭。”
    庄子里没有女子,主祭只能从要嫁人的哥儿里选,辛子不知道,他肯定不能拜月。
    等乔斯年换成一身深衣,祭桌已经摆好,何伯苦口婆心一阵劝,主祭需要年长的长辈或者主母郎主,怎么能是小厮。
    任他怎么说乔斯年就是不乐意,等到月亮出来,何伯只能妥协,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不愿意做主祭,青竹却很高心能替少爷分忧解难。
    上香、祭酒、读祝文、焚祝文及月光纸、拜月、从献,祭月就这么按照流程走过,分掉祭桌上的月饼水果,撤掉祭桌,月下设宴,大家一起赏月宴饮。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特别容易醉,乔斯年觉得自己没喝多少就有些头晕,他拉起青竹,“走,少爷给你读书!”
    此时,靳云庭站在树梢已经能看见庄子里的灯火。
    ☆、第六十一章
    乔斯年脱了鞋窝在软塌里,随手抽出一本话本和两本春宫图,才翻开第一页他就震惊了!
    他震惊的倒不是春宫图,春宫图他还没翻开呢,只等着读到话本里的香艳场面再翻图找到对应的体位,给青竹来个看话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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