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勇,你好歹也算是驸马了,没个一官半职不像样子,这样吧,你想要些什么?做些营生吧。”皇帝问,“公主是金枝玉叶,可不能跟着你种地去。”
“那时,种地我也不舍得啊。”沈勇想了想,道:“不然这样吧皇上,等我爹从衙门里退了,让我做东巷府的知府吧?我还挺喜欢查案子的。”
皇帝听后一琢磨,点头:“行!”
“那……我们明天就会东巷府了。”沈勇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在这京城真没意思,没人情味儿,到处危机四伏,处处官员,满目楼舍,都没有田地、没有菜场,这金碧辉煌还不如小桥流水人家来的惬意。
皇帝显然是有些不舍,道:“住满一个月吧,公主再多做几道菜给我吃了再说。”
众人都有些无力地看他,敢情闹了半天让方一勺留下,就是为了让他做菜来吃啊?
之后胡,沈勇和方一勺在京城又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而经过景熳那一闹之后,皇宫之中倒也是安静了许多,图谋不轨的都不敢再作为了,众臣良将们则是安心为官。
方一勺和沈勇除了每日进出皇宫,沈勇陪皇帝下棋,方一勺教珍妃做饭,一来二去,皇帝更补肾的他俩走了,又过了几日,皇上找到了沈勇和方一勺,说是沈一博来信了。
方一勺和沈勇都是一惊,问:“莫非是东巷府出什么乱子了?”
皇帝摇了摇头,将信交给了两人,打开一看,就见上头就一句话—还我儿女!
方一勺和沈勇都哭笑不得。
皇帝颇为不舍地道:“那就收拾收拾回去吧,省的你们爹娘担心。”
“是!”沈勇点了点头,要带方一勺走,方一勺见皇上一脸落寞,就道:“父皇,有个事情告诉你。”
“恩?”皇上抬眼看她。
“……我这几天从珍妃那儿来,珍妃说她不怎么舒服。”方一勺回答。
皇帝一惊,是、站起来就说要去看看,却听方一勺接着说:“珍妃说……她腰酸、想吃酸的、经常恶心……”
皇帝愣住了,沈勇凑过来问:“哎呀,这不是跟娘说的症状一样嘛,那时有了啊!”
方一勺脸红红不说话,沈勇想了想,下意识地看皇帝,那眼神像是问—行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赖!
皇帝则是一惊提着袍子往外走了,嘴里嚷嚷:“传太医,传太医!”
次日清晨,皇宫里派出了一辆好马车,带了很多珍妃和皇上送的礼物,让方一勺他们带回去。景逸特来相送,告诉几人,他皇娘真的有喜了,父皇昨日高兴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方一勺也是欣喜,沈勇撇撇嘴,道:“哎,娘子啊,你看,他们都有了我们还没有呢,咱么再接再厉啊!”
沈勇愣头愣脑,说话嗓门也打,在场众人都笑了,方一勺红着脸踹了沈勇一脚就钻进车子离去了,沈勇也跟进去。
小结巴和莫冬冬坐在车头,一鞭子抽了马屁股,众人启程,赶车回东巷府去了。
刘袤和景逸将众人的车马送出老远,目送让他们除了京城,方才回去。
从此之后,景逸与沈勇经常书信来往,他有什么事情想不通,或者要人出个主意什么的,都会让人送信给沈勇,而沈勇也总给他出些好点子,将为难化解。
后来京城除了好几桩离奇的人命案,也是沈勇带着方一勺、沈杰和小结巴一行人来了京城,帮着破的案子。
刘袤在宫中一路高升,最后景逸登基的时候,他已经是当朝宰相了,他娘亲被他接进了京城,刘袤名满天下,始终不忘东巷府的众多朋友给他的帮助。后来有几次有人要陷害沈勇,也都是刘袤力挺,帮着将危机化解,报着方一勺和沈勇的一世平安。
景熳在冷宫众面壁了两年,这期间,他通读经史子集无数,大彻大悟一般,后来景逸登基就立刻释放了他封他为忠勇侯。景熳改头换面,到了边关,负责抵御外敌,建功立业,整个人都变了一般,。最有趣的是后来,他一次出外狩猎,被一个游牧族的族长之女设计抓了去,逼着成亲,莫名其妙沉了那游牧族的驸马,后来还成了王,也再为与景逸发生过任何的冲突,维持着这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
……
沈勇他们的马车,在路上又耽搁了有一个月,终于是到了东巷府的城门外面。
众人去的时候是心事重重,回来的时候则是轻轻松松。
老道士一闪就没影了,说是要去继续做他的闲云野鹤,沈勇他们就一路边走边玩儿,好不快乐。
这一天,进了东巷府的城门,又看到了熟悉的街道,众人都很高兴。
“娘子,快到了!”沈勇掀开车帘往里面看,这几天,方一勺有些懒懒的,大概太累了,靠在软软的马车里头,搂着那只珍妃送给她的小胖猫,昏昏欲睡。
“娘子?”沈勇觉得她不太对劲,就下马进了马车里头,问:“怎么了?”
“恩……相公。”方一勺迷迷糊糊说:“让车子走慢些,我恶心。”
“呃……”沈勇赶紧想让车子慢些,但是又一想,不对啊,车子走得很慢而且很稳,怎么会……恶心?
“娘子,那你想吃东西不?”沈勇忍不住问。
方一勺想了想,道:“有些……我想喝酸梅汤吃梨子吃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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