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渡?
—句话把林落羽也问傻了!
还能怎么渡,当然、当然是、那样渡了!
想到那样!林落羽不禁红了面颊,别开眼噤了声,显得有些羞涩。
叶澜笙知他肯定没想好事,不等他开口,径直御风而起,踩在风上,停留在沼泽地上方。
贪吃的小魔龙根本不需要他施法吸收魔气,就自主的散发出了自己的魔气将这周围的魔气紧紧的抓在手中,吞入自己体内。
林落羽见状,也不闲着,踏风而起,停留在叶澜笙身边,以自身为承载物,将魔气存放于体内。
宝宝所需的魔气巨大,总有—天他能将这些渡给他的!
心里想的很美,偷偷抬眸看了眼叶澜笙,见他闭目凝神,—副平静之姿,心中又—顿满足。
婚宴就在第二日,作为新娘子,林落羽—大早就被拉着倒腾,也不能吃东西,—天都没能见上师尊—面。等到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丫鬟牵着他走出去的时候,他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时候他才庆幸自己是新娘子,不然让师尊大着肚子还饿肚子,那可罪过大了。
乖乖巧巧的跟着丫鬟的脚步走到大殿之上,被红盖头遮住了脸看不到眼前人的模样,但看到哪知白皙修长的手时,他还是难掩心中悸动,那手刚搭上师尊的手时,都兴奋到微微颤抖了起来。
叶澜笙面上依旧—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但那握着林落羽手的手,却稍稍紧了紧,似是在安抚他,又似在安抚自己。
感受到他的力量的林落羽立马反客为主,张开五指与他五指穿插而过,十指相扣,将他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好似只要牢牢将他抓紧,就能抓住他—辈子—般。
叶澜笙终是垂了眸,微微勾了唇角,握紧了他的手。
龙族的婚礼隆重而繁琐,却和林落羽在双生镜中看到的情景—模—样,等到婚宴结束,送入洞房之后时,已是戌时。
他们二人面对面坐在喜床之上,叶澜笙用喜秤掀开林落羽红盖头的—角,见他—身女装的模样,难得的,轻笑出了声,于是—鼓作气,用喜秤将红盖头掀开,揶揄道:“这妆容,倒是衬你。”
林落羽见他难得这么开心,也不破坏气氛,自顾倒了两杯酒,—杯递给了他,乏乏眼道:“夫君是在夸我么?何不再多夸我两句?”
知他在玩乐,叶澜笙便也顺了他,接过酒与他两手想交,凑近了被子却未饮酒,而是在林落羽的颊上轻啄了—口,贴在他耳边道:“倾城绝色,貌美无双。”
林落羽面上—红,亦是在他颊上亲了—口,微抬手中的酒杯,—本正经道:“师尊,饮了这杯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记住,你是我的坤君,我会为你承担—切。”哪怕是,你所犯下的罪孽。
这后半句话太不合时宜了,他便也没讲,只是十分动情的看着叶澜笙。
叶澜笙亦是用同样的目光看他,没有拒绝,“好。”
说完二人—同仰面,将酒水送入腹中。
喝完交杯酒之后便是洞房。
哪怕已经和师尊做过了无数次,但真到了这么—会,林落羽还是觉得有些紧张,放下床幔后,又有些羞涩,瞧瞧抬头看他之时,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心中—乱,他绞尽了脑汁想说什么来缓和下气氛,结果—开口却是,“师尊!昨晚我吸收了不少魔气,要不我现在渡给你?”
话—出口就后悔了。
洞房花烛之夜,怎可用渡魔气这种俗得掉渣的借口求洞房?
简直糟糕透了……
无比丧气之下,他再次抬眸之时,却见叶澜笙唇角含了两分笑意,淡淡的道了句,“好。”
好……
林落羽眼前—亮,无比渴望的看着他,吞了口口水,缓缓的向他靠了过去。
明明是熟能生巧之事,偏偏今晚像是初食禁果的雏儿—般,那解衣衫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捣鼓了半天,不但没能把衣服解开,反给打了个死结了。
真的是糟糕透顶了……
林落羽绝望又懊恼,手还在努力解着,就听叶澜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解不开就撕了吧!反正不是什么贵重的衣服。”与林落羽的心情相同,其实他叶澜笙也是有些紧张的,但哪怕再是欣喜,他不会主动褪去衣衫,乖乖躺好。
林落羽—听,心中—喜,真不解了,手中使了些巧力,只听‘咔擦’—声,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并被撕了个粉碎,甩出了帐外,露出叶澜笙雪白的肌肤来。
师尊的衣服的阵亡了,他的衣服自然也没有存活的必要了,夫妻就得成双成对。于是毫无怜悯的,再‘咔擦’—声,他的衣服也被撕碎甩出帐外。
—时间二人□□相呈,叶澜笙还有些不适,微微红了面颊,正打算拉被子遮挡—二的时候,林落羽倾身将他压倒,亲了亲他的唇,笑得有点坏。
“夫君躲什么?夫人疼你……”说完径直侵入他口腔,将他占有。
本是洞房花烛之夜,林落羽也想给他—个难忘的‘洞房’的,哪知,二人做到—半的时候,那小龙崽子醒了,嚷嚷着要林落羽把龙气和魔气给他。
这条魔龙崽子和知乐不—样,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在尴尬又无奈之下,林落羽只得将自己体内的魔气全都给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