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倒映着湛蓝穹苍的游泳池里,水波荡漾,姑娘们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玩耍。
娜斯塔西娅游累了,上岸坐在台阶上,单薄的身子水流滚滚,伊娃拿着浴巾过来给她披上,又转身从吧台上端来点心和果汁给她吃。
“娜斯塔西娅,你现在游得越来越好了。”
“真的?”娜斯塔西娅欣喜一笑,雪白玉足在清澈的水里晃了晃。
“比去年进步了,憋气也憋得久了一点。”
“我也觉得我能憋久了。”娜斯塔西娅暗喜道。
夏日的轻风在宽大的泳池上方盘旋,清新的空气中隐约带着昨夜雨后的泥土气息,远处是莉莉和卓娅在水中扔球的嬉笑声,她们溅起的波浪,来到这边已几不可察,娜斯塔西娅仰头呼吸,视线和心扉都在美丽的蓝天下开阔了。
罗莎琳德和梵妮在不远处的沙滩椅上懒洋洋地躺着,艾达蹲在旁边陪坐在小浴桶里的孩子在桶壁玩车子。
娜斯塔西娅凝望她们,脸上笑意轻浅。
“娜斯塔西娅,你什么时候要生第二个宝宝呀?”伊娃看着一心玩水的孩子,雪白可爱,像个粉团儿似的,不禁满眼憧憬。
娜斯塔西娅脸色一红,想起霍尔还一直在用安全套,她含糊不清道:“我不知道……”Ⅾойɡйǎйsℍù.⒞оℳ(dongnanshu.com)
风把两人说话的声音传进梵妮灵敏的耳朵里,她像是鲤鱼打挺一样坐了起来,风一般飘到泳池边来。
“你们在聊什么?”
“不知道娜斯塔西娅什么时候再怀一个宝宝。”伊娃一脸天真向往说,“伊莲恩像先生,要是再生一个像娜斯塔西娅,那可太幸福了!”
梵妮唇角抽搐一下,生生忍下讥讽的话语,就地坐下,“娜斯塔西娅,你要再生一个?”问完却只觉得自己问了个徒劳,再生几个娜斯塔西娅根本无法决定。
她已是法兰杰斯家族的生育工具,该生几个,法兰杰斯说了算。
“我不知道呀……”娜斯塔西娅羞涩道,不明白她们怎么问得出这种话,就好像在问她有没有和霍尔在床上做那种事一样,太令人羞耻了。
她的脸颊红红的,连忙转移话题脱下浴巾,逃避似的下水去。
第二个宝宝……
娜斯塔西娅泡在水里,下意识抚摸一把平坦的肚子,怀孕肚子会大起来,又丑又可怕,还要经历漫长的日日夜夜,但如果生下来的是像伊莲恩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她倒是甘之如饴。
游泳之后,娜斯塔西娅在寝室里换上裙子,披头散发蹲在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找母亲的相册。抽屉沉重得发出一声闷响,第一本相册是她的,第二本是霍尔的,第叁本才是母亲的,最后,是项链盒。
娜斯塔西娅微蹙眉头,她记得她不是这样放的,余光瞥见柜子上的盒子,她恍然大悟,之前是霍尔帮她收拾的。
“妈妈,对不起,我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但我一直都有想你的。”
娜斯塔西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自己的相册放进抽屉,然后是霍尔的。久违地与母亲说完话后,她再把相册合上,放进抽屉,最后是比相册小一些的项链盒。
关上抽屉前,她把项链盒拿出来拆开,看一眼郗良写给她的字,眨巴眼睛不禁嘀咕道:“郗良,你之前明明说要教我学汉语的……你教我学汉语,我给你酒……可是你走了。”
把项链盒放在最上面,娜斯塔西娅叹息着关上抽屉。
……
夏天无声无息过去,天气微有凉意时,夜里孩子一入睡,就被无情的父亲抱去罗莎琳德的房间。
没有孩子睡在中间,娜斯塔西娅十分惶然,她习惯搂着孩子睡觉,然而现今怀里空空如也。
霍尔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宽松的深色睡袍,沉冷的眸子朝床上望去,薄被隆起一道并不明显的人影,可以看得出被子下的人直直躺着,拘谨而僵硬。
熄了灯,偌大的房间内一片黑暗,娜斯塔西娅缓缓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张了张嘴想要叫出一个名字,喉咙却被卡住一样,她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叫谁。
过去,这个房间每晚都会留一盏小灯,罗莎琳德为了方便她起夜时不会害怕,后来则为了方便照顾孩子。
但霍尔一回来,睡觉时一盏灯也不会留。
床的另一边微微下陷,娜斯塔西娅握起拳头,莫名忐忑不安的心不知道要坠到哪里去。
她闭上眼睛,仿佛回到画眉田庄,康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潭般的眸子里释放出怪异的黑影铺天盖地,沉稳的呼吸声在耳边浮荡,如魔鬼的低吟。
亲吻过后,他把玩着她胸前的玉乳,她期期艾艾问:“先生,为什么……不等明天……”
霍尔的脸庞埋在她的颈窝里,气息灼得她脖颈与耳后一片温热。
“明天你要是还想要也可以,不过得起早,我明天有事,会早点出门。”他揶揄道,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低语愈加性感撩人。
娜斯塔西娅当即面红耳赤,乳尖在他指间受的刺激都反应在并拢的腿心处。
嗅着女孩身上的清香,慢条斯理地揉捏柔软的乳房,霍尔只后悔没有早点把孩子丢出去。
过去为了迁就孩子,只能白日宣淫,在清晨草草了事。通常如果娜斯塔西娅没睡醒,而他又要出门,便半点芳泽也吃不到。除非当天他没什么事,才可以肆意占有她直到尽兴。
乳房被捏得有些热,娜斯塔西娅娇哼几声,睡裙被往上掀开,她乖乖脱掉。黑暗的好处,是令她不必面对他的审视的目光。那样直接,深不可测的目光总会叫她悸动不已。
他吻她,精瘦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抓起她的手牵向胯下。
娜斯塔西娅握住这柄硕大,轻轻抚摸它而忘了呼吸,稚嫩的掌心感受着它的跳动,感受着它在变得更粗更硬,一想到它将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腿心便激颤着溢出蜜液,紧接着,他的手指率先插了进来。
“唔……”
在她唇间啄了几下,温热的吻缓缓下移,他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碾,她哆嗦着,小手一抖,差点握不住苏醒的巨龙。
蓦地,霍尔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将笔直的玉腿往她的肩头压去,压成一个令她羞耻的姿势,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好在黑暗遮掩,她才不至于把脸红透。
霍尔抽出手,倾身去拿安全套,娜斯塔西娅得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小穴一缩一缩更加紧绷,迫切地渴望被填满。
不一会儿,硕大的龙首抵在泥泞的穴口,“哧”一声强势插入湿热的小穴,娜斯塔西娅整个人为之一颤,呻吟声中带着臣服般的惊叹。
他的胯部撞上她的下体,巨龙严丝合缝地嵌入花穴中,媚肉吸吮的极致快感令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大手微微掰开她压在肩头的腿儿,尽情揉捏雪白的乳房,在她颤栗不止的呻吟里,他捏着乳房抽送起来,满含激情的撞击声回荡在漆黑的寝室中。
娜斯塔西娅张着小嘴,低低的娇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理智也四分五裂,消散在眼前的黑暗里。
“啊、啊……疼……”她浑浑噩噩地呢喃,身子如同小舟上下摇晃,身体里憋着一团火,由内而外烧得她一身汗珠。下体被鞭笞得又酸又疼,乳房也被捏得疼,但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疼。
霍尔一松手,转而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一边顶弄一边撩拨她的小舌头。
“舔它。”他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情欲的喑哑。
娜斯塔西娅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小舌头卖力地舔舐在自己嘴里搅弄的长指,又含着它吮吸,就像在帮他舔舐欲龙似的,两根手指到底比那一根粗壮的东西更容易。
许久,霍尔停下来,托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她惊惶回神,敞开的腿根发酸,她难过地钻进他的怀里,小手无措地环抱他的窄腰。
霍尔抱着她靠在床头,巨龙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大手揉了一把光滑的俏臀,暧昧地拍了一下,“自己动。”
娜斯塔西娅仍旧紧紧抱着他,脑袋靠在宽阔的肩头,瑟瑟发抖地提起身子又坐下,笨拙的动作形成规律时,便是富有节奏的拍打声,轻易令人听了面红耳赤。
黑暗中,交合声久久不绝,两人的呼吸交织,如两人白净的身体交缠,紧密难分。
……
夜深人静,罗莎琳德的房间却还开着灯,床上的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妈妈……”
“我求你了,睡觉好不好?”
“妈妈……”
罗莎琳德看一眼时间,无奈叹一口气,抱起抽噎的孩子走去敲响梵妮的门,敲了一会儿梵妮才开,惺忪睡眼一见到孩子立刻清醒。
“她怎么在你这里?”
“有什么办法哄她睡觉?”罗莎琳德开门见山道。
梵妮当即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如雷暴炸开来,咬牙切齿道:“霍尔·法兰杰斯配为人父吗?配吗?”
罗莎琳德无语凝噎,转而道:“算了,我就不该来找你。”
鬼知道她为什么要找这个同性恋,她应该找艾达才对。
她转身往女仆的房间走,同性恋还不依不饶地跟着,像一团被风吹着四处焚烧的火焰,罗莎琳德被她灼得郁闷,干脆扯过她回自己的房间。
“给我听着,不哄她睡觉,明天你就走人。”
梵妮顿时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接着烫手山芋。
不一会儿,出乎罗莎琳德意料,她抱着孩子哭了起来,而孩子见她哭,反倒不哭了,只呆呆地看着她哭。
“你哭什么?”
梵妮不回答,沮丧地流着泪。
罗莎琳德头疼极了,把孩子抱在怀里,先给她擦脸,然后只见她揉揉眼睛,趴在她的肩头安安静静睡过去,她忽然连呼吸都不敢。
“小声点,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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