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招惹了什么,我愿意用我自己来换!”
听到这话的江妈妈,立马伸出手拽住江澄的胳膊,满脸不赞同地急速摇头。
江澄却一脸坚定地看着祖清。
祖清看向江妈妈,端详了一下她的面貌,“五行属土,应是堂哀之马,为人心直口快,除了这张嘴厉害,应该是荣夫益子的命格,再说今年是阿姨的本命年,不该有这种劫难。”
这话听得江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什么堂什么马?
不过荣夫益子这话倒是让江澄很是赞同,“自从我妈和我叔结婚后,我叔的小卖部开到了现在的超市,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毕业后也进了不错的公司,顺风顺水。”
“再有,我妈这人确实是出了名的快嘴,但是她也是因为我才……”
说到这,江澄哽咽了。
他身旁的江妈妈也红了眼,她没办法啊,嫁过来的时候,继女八岁,正是闹腾的年纪,那张嘴和婆婆一样厉害得很。
要不是发现继女私下打骂江澄,她也不会逼成这个样子,丈夫是个好的,不然也离婚了。
别人挖苦她,责骂她都行,可不能因为大人的恩怨,就那么对待自己的儿子,江妈妈也从温柔小意的女人,变得一句话也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女人。
祖清拿出朱砂笔,以及一张黄纸。
“阿姨,识字吗?”
江妈妈点头,江澄答话道,“我妈小学文化。”
那还行,祖清让江妈妈在纸上写一句脏话。
江澄和江妈妈听到这个要求,脸色都微微发红。
“别介意,我想印证阿姨的嗓子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祖清解释着。
“妈,那你写,写得越脏越好。”
江澄红着脸说。
江妈妈点了点头,脸上的不好意思也渐渐消散,落笔写下一串红。
祖清拿过来看了后,清咳一声,“确实挺脏。”
江妈妈笑了笑,江澄也忍不住一笑。
接着便见祖清将那张纸轻轻一丢。
偏偏那纸并没有如江澄他们所想那般落在地上,而是像被人控制一般在下空盘旋了几圈后,忽然飘向江妈妈的脖颈处,接着化作一阵青烟钻进了江妈妈的喉间!
“妈!”
江澄吓一跳,双眼瞪得老大,刚要伸出手去查看一下江妈妈的脖子时,祖清的声音传来。
“别动。”
江澄动作立马停住。
江妈妈也吓一跳,但是她没感觉不舒服,于是也放下手,用眼神安抚江澄。
“如果阿姨咳嗽,你就用这个让她把吐咳出来的东西。”
祖清拿了个火盆过来。
火盆里有少许的草木灰,不过不多。
“好。”
江澄连忙应下,在祖清准备去灶房准备午饭时,他又连忙问,“我妈可以喝水吗?”
“可以,和平常一样,”祖清点头。
江澄对其佩服不已,当祖清离开堂屋时,他对江妈妈说,“这次咱们找对人了,妈,你一定会恢复的。”
江妈妈点头。
左亿把田里的活儿做完后,又去茶林看了看新出来的茶芽,“在等等就可以采了,到时候还请林婶儿找几个动作利索的人帮忙。”
“我跟我妈已经提过了,她说保证不会找错人,”林成斌正盯着满山跑的鸡,闻言咽了咽口水回道。
“想吃鸡?”
左亿挑眉。
“昨儿个看美食栏目,那个蜜糖烤鸡啧啧,”林成斌很没有出息的擦了擦嘴角,“那艳色,那肉质,别提多好了。”
“要吃就烤呗,”左亿正好要去买土鸡给祖清做药膳炖汤喝,“下午去我们家,杀鸡算你的。”
“谢谢老板!老板真好!”
“少来,”左亿轻哼一声,冲林成斌挥了挥手后,便下山去了。
当他到家的时候,便见一青年扶着一中年妇人,正蹲在院子里对着他们家的火盆不停地咳嗽。
他的男朋友就站在一旁,面色微凝地看着。
“这是怎么了?”
左亿上前。
“应该是被人下了咒食,变哑巴了,我用脏言术让她把不干净的东西吐出来。”
祖清解释的声音江澄母子自然也听见了,他们浑身一凉,江澄轻抚着江妈妈的背,“不着急,不着急啊。”
眼里却发着狠,如果他抓住下咒的人,一定要对方付出代价!
“可怜,”左亿啧了一声,打起水给自己洗了洗手,而江妈妈的咳嗽声也越发厉害,她发出来的都是气音声,听进耳里有种无比怪异的感觉。
还很刺耳。
左亿刚走过去,便见江妈妈干呕一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吐在火盆里。
“火。”
祖清蹲下身后,看着那火盆里的东西,冲左亿伸出手。
左亿快步去灶房拿了点柴火的打火机过来,祖清打开打火机直接扔在那黑乎乎的东西上。
这是煤油打火机,只要油在,不会熄灭。
火烧在那黑乎乎的东西上时,那东西忽然动了动,接着祖清用准备好的针取了江妈妈一滴血递上去后,那东西发出嗤嗤怪声。
没几秒便消失不见。
而咳出东西后,一直觉得喉咙处有异样的江妈妈,在东西小时候,忽然吐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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