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力怪吗?
秦老六咽了咽口水。
接连喝了几杯酒后,秦老六还是将聂雨最后说的那句话告诉了二人。
“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说是她,还是不是她?”
“秦先生怎么想的呢?”
秦老六捏着酒杯,“我以后还能见到她吗?”
祖清摇头,“她停留的时间很短,说明并不想上来,而且被你召唤了一次,即便是召唤第二次,她知道是你,也不会上来的。”
“那就是见不到了。”
秦老六面色惆怅,一副失去了心爱之人的颓丧样儿。
祖清看得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
“别理他,”左亿笑眯眯地将烤好的肉放在祖清手里,“吃烤肉,可好吃了。”
“当然,”祖清很给面子,“这可是你烤的。”
“嘿嘿,”左亿一脸你就是有眼光的神情,接着开了两瓶啤酒,和祖清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撸着肉串。
而旁边那个只能喝白酒,一根肉串都没有的秦老六,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后来又跑到院子外的路边草丛里哇哇地吐,吐完又叫着聂雨的名字,叫着叫着又开始哭。
祖清和左亿:……
陈大爷都被吵醒了,他穿着汗衫站在岔路口,手里的电筒光照在狼狈的秦老六脸上,“这是咋了?”
“没事儿,大爷您回去休息,”祖清笑道,“年轻人,心里苦。”
“人生那么久,路长着呢,没啥大不了的,”陈大爷安慰了几句后,便回去了。
左亿抬脚踢了踢秦老六,“还喝吗?”
秦老六摆手,“不行了,我要去睡觉。”
“不准吐屋里!吐了清理费咱们好好算!”
左亿咬牙道。
秦老六嗤笑一声,抬手指了左亿半天,最后摇摇晃晃地回了之前睡的房间。
“看来聂雨没收拾这小子,”左亿一脸失望。
“都不爱了,收拾他做什么?”
祖清摇头。
“也是,”左亿耸肩,“希望她下辈子有个好姻缘,不想谈恋爱,那就有个好事业,也可以双双收入怀中,那样更好。”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脑袋疼得不行的秦老六缓缓走出房间。
好歹是客人,老赵送上清粥小菜。
秦老六没瞧见讨厌的左亿,也没听见祖清的声音,不禁好奇问道,“祖先生呢?”
“去地里种蒜了。”
种蒜?
秦老六眯起眼,“左亿也去了?”
“去了。”
左亿种蒜?他装蒜还差不多!
秦老六三两下吃了饭后,便顺着老赵说的方向过去了。
上次做蒜蓉辣椒酱的时候,祖清买了不少种蒜回来,现在九月底,正好是可以种蒜的时候,于是与左亿来到了地里忙活。
秦老六远远地就听见左亿的声音了。
那家伙咋咋乎乎的,像个智障一样,和在外面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还说自己多变,其实他才是个神经病。
秦老六也没上前打扰两人,他也不嫌脏,就这么坐在路边,眯起眼看着他们劳作,听他们说笑。
“那家伙偷窥咱们!”
发现秦老六的左亿冷声道。
“他在发呆,”祖清看了秦老六一眼后,转过头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事情都没解决,”祖清摇头,“还得待几天吧。”
可第二天早上,秦老六说自己要离开了。
“你认定是聂雨做的了?”
祖清问。
秦老六摇头,“是不是她都无所谓了,陈大爷说得对,人生那么长,我何必看不开,聂雨都死了,她不是比我还看得开吗?家产让他们争去吧。”
“哟呵,”左亿啧了两声,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秦老六,“所以你打算这辈子不举都行?”
……心寡欲,过农家生活也挺好。”
秦老六想到昨儿看见的画面,勾起唇,“即便没有分到那么多家产,我怎么着也能得到一些,足够我在乡下过日子了。”
他也打算找个村子住下,修一个大房子,租一大片地,过着宁静又幸福的日子。
左亿:……这狗子在学他们吧?
“钱可退不了。”
左亿环臂。
秦老六摆手,“不差这点,不过我不会给评,就冲你对我这态度,我不给差评就不错了。”
“那快走,”左亿连忙摆手,“快走快走。”
秦老六翻了个白眼,“我还不想待呢。”
“请等一下,”祖清递过去一个小盒子,“这里面有三张护身符。”
“谢谢,”秦老六接过盒子,从他们挥了挥手后,便驾车离开了。
“清弟,你说,到底是谁缠着他呢?”
“首先,”祖清握住左亿探过来的手,“排除聂雨。”
那个善良的姑娘,死后也没有由爱生恨。
半个月后的夜里。
一老旧小区三楼中,一美貌女子坐在电脑前,正在一个微信群里与人聊天。
人间正道:秦老六分到了一笔钱,跑到一偏远山村里修房子,还租了不少地,看样子是想过一过田园生活。
美貌女子看到这段话时,面怒愤色,连忙敲打着键盘:不能这么放过他!他害了我一辈子!我死都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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