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挠得人心堪比蚕丝盅,被蚕缠着严严实实,就是无法动弹一二,去触碰那女子面纱下的容貌。
简直就是抓耳挠腮啊!
李时言勾着好奇的笑:这女子,本公子要定了!
一旁的小路子却给他泼了冷水:公子,你瞧,那姑娘身边都是高手,咱们近不了身的。
谁说的,他们不是要去京城吗?好,那咱们也一同去京城。
扬起那微微得意而自信的小眼神,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此刻,纪云舒回到卫奕房中,卫奕已经睡下了,缩在床上,将被子蒙在头上。
她将被子拉了下去,嘴角不禁往上轻轻一点。
傻小子,也不怕闷出病来!
又给他掩了掩被角,这才出了门,交代门口两个侍卫:你们好好看着他,千万别让他乱跑了。
纪姑娘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的。
她点头已作谢意!
后一刻,手腕被一股力气抓住,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被那股力量拉进了一间房。
景容手上的力度有些重,拧着纪云舒眉梢皱得生疼。
你做什么?
砰
进来以后,门被关上。
而她的后背,也在门被关上的瞬间,重重的贴了上去,被景容来了一个门咚。
那张看似冷静却掺着火气的俊脸,就在自己面前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她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纹路,而那小小的毛孔,似乎要炸开了一般。
她做了什么?让这货突然火冒三丈?
轻轻侧过脸,避开景容的目光,她又问了一句:王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
还请王爷自重。
昨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恩?
纪云舒稍显一楞,脑子一回想。
哦!他问她,心里有没有他,她还没回答,就被克察打断了。
现在没人会打扰我们,本王现在要你一句实话,老老实实的回答,哪怕是一丝也好,也不准藏着掩着。
是啊,哪怕是一丝,他也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双眸燃着浓浓的期望,盯在纪云舒侧向一边的眉尖。
纪云舒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呼吸骤然渐轻,喉咙微微一动,眉目上,顿时升起一股十足的坚定。
眸子迎上景容的视线,笃定的说:我心里从来都没唔!
话没说完,隔着面纱的唇,被景容炙热的双唇,堵上了!
这已经不是景容第一次这么干了。
但,纪云舒还是惊住了。
面纱上冰冷的细线,似乎渐渐融进了她小唇上的细纹里,从而真真切切的贴上了景容的薄唇。
由冰渐暖!
一纱之隔,毫无作用!
等她反应过来,欲推开他之际,景容率先离开了她的唇。
他深沉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忧郁。
缓缓道:罢了,这个问题,以后再答。
这么惊讶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他说的有些漫不经心,突唤了一声:琅泊。
门外的琅泊应了一声:在。
去将饭菜端进来。
是。
景容松开纪云舒,端端正正的坐到了桌边,指节分明,勾起,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道:洗完手,赶紧过来吃饭。
喂喂喂!你怎么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纪云舒心慌慌乱跳,吃不下饭。
轻轻咬着自己的唇,她道:不必了。
说完,转身开了门,跑出去了。
看着那道慌张的背影,景容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可他心里,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纪云舒没说完的话,他似乎听了一个全部。
她心里,没有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130章 让你与银河系肩并肩
回到房间内,纪云舒脑海中全是方才的一幕,唇上的余温,还浅留着。
她的心,此刻也隐隐抖颤着。
那种感觉,有些微妙,道不明,说不清。
她心里深知,自己对于景容,绝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有的,也只有感激,毕竟,这段时间以来,景容的确帮了自己很多,若不是她,自己恐怕也死了好几回。
而除了那份感激,别的,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待心情缓缓平复下来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日。
天才刚刚亮起来,张捕头就急匆匆的赶了来,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一楼,景容和琅泊坐在一桌吃饭,纪云舒和卫奕坐在一桌,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仿佛水火不容似的。
而张捕头,则站在景容的旁边开始了汇报。
说起了这桩命案的大概!
纪云舒因为在房间已经吃过了,这会,正一边给卫奕的碗里夹菜,一边张着耳边听。
大概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
原来死者姓杨,也是一个香料商,与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来,而凶手,正是闽南香料商的老板娘和她的相公,曾经因为生意上的事,两方早就暗地里生了一把熊火,死者因为欠了一大笔钱不肯还,甚至还动用武力威胁过闽南一带的香料商,不准他们往北售货,闹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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