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前激烈的挣扎过!
后一刻,她竟然做了一个让众人惊呆的举动。
将尉迟林身上的衣服,一一扒光!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她现在是个男人,男人看男人,没啥奇怪的!
只是,背后的苏子洛,脸色一沉!
纪云舒将尸体全身上下都看了一个遍,发现尸体的身上,除了几处征战沙场留下的旧伤以外,基本上没有任何伤口。
她有些不明白了!
嘴里不解道,手指弯曲,死前定是有过挣扎才对,一刀砍下头颅,是不可能有挣扎的时间?身体上处了旧伤,也没有其它的伤痕,所以不可能因为疼痛而挣扎,而且他也没有在死前中过毒,那在头颅被烙砍下之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双手有过如此激烈的挣扎?
叹了口气,头一次觉得有些奇怪!
苏子洛听到了她的嘀咕,并没有出声打断!
纪云舒将尉迟林的衣服穿戴好了之后,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里面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桌子上,倒是有一些东倒西歪的空酒瓶,还有几碟小菜!
看来昨天晚上,尉迟林和纪黎真是畅饮了许久啊!
第216章 打赌
除了这些酒瓶子和地上的血渍,屋子里几乎没有半点异常。
她饶了一圈,最后才将那扇敞开的门拉开,在门后面看了看,一低头,便瞧见地上有个不清晰的印记。
大概是敏感神经作祟,她赶紧蹲下身来,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帕子,摊平在那块印迹上,然后用手在上面压了压,将那块印迹印在了白色的手帕上。
印在手帕上的,是一块有纹案的半圆形图案!
是什么呢?
一时半会,她也看不出来。
折好后,便收进了衣袖中,这才走到桌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余光看了苏子洛一眼。
说,暂时性就只查到了这些,如果有必要,我还会再来。
苏子洛始终保持着那种平平淡淡的状态。
麻烦纪先生了!
此时皇上下令交于我,便是我的事,不麻烦,那我先告辞了。作了作头,她并没有停留,拿着自己的檀木盒离开了房间。
外头那些士兵,各个都瞪着她,她无视的下了楼,但到了楼下后,又停了下来,抬头朝上面看了一眼。
久久没有回过目光!
直到苏子洛从里面出来时,她才立刻将目光收了回来。
而这会,京兆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一脸焦急的问了句,纪先生,可是查好了?知道凶手是谁了吗?真的是纪司尹?
她摇头,暂时不知道。又朝周围看了看,问京兆尹,容王呢?他不是与我一同来的吗?
容王去了刑部大牢!
去找纪司尹的吗?
嗯,先生上楼进去后,容王便过去了,吩咐本官命人送先生先回府。
她低了低眸,想了一下,才点头!
刑部大牢。
景容是带着琅泊一同进去的,还没到关押纪黎的监牢,卒尹官就一路提醒着。
容王,人是皇上下令关进来的,所以等会还请王爷不要为难下官。卒尹也怕弄丢了人犯,那可是死罪啊!
景容犀利的眸子瞅了他一眼,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担下什么罪名。
那就好!
呼了一口气。
关押纪黎的监牢在最里端!
刑部大牢里也分轻重监牢两部分,纪黎杀了曲姜的将军,自然被关在重监牢,光是牢房的门口,就还有两个狱卒守着。
到了牢房门口。
景容摆手,命令狱卒,你们站远些,本王有事要问纪司尹。
狱卒为难,看了一眼卒尹官,卒尹官嘴角抽抽,便与景容说,容王,人犯
被景容打断。
这里只有一条路出监牢,本王也不是来劫狱的,你们只管站远些就行。
这
景容又是一记犀利的冷眼扫了过去。
卒尹官一哆嗦,赶紧带着那两个狱卒走开了,但是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拐弯处站着。
牢房里,纪黎坐在草席上,后背靠在墙上,他双手双脚上,都被铐着铁链!
不过才短短几个时辰而已,纪黎的那张脸,就尽显沧桑之感,下颌处还长出了胡渣,他低垂着目光,一动不动。
景容靠近牢房木桩,身子绰绰的他,站在此时的纪黎面前,有着居高临下的感觉!
看来纪尹司在这里也很悠闲,一般被关进这间牢房里的人,都是要死要活,闹腾的很,纪司尹这么安静,本王着实佩服你的心境。
纪黎抬起布满血丝的眸子朝他看了过来,似乎还带着酒醉微醒的样子。
嘴角勾了勾,容王有兴致过来看我?
之前,纪司尹好歹也在本王府中与我畅谈过,如今你深陷此处,本王怎么能不来看看你?
真伟大!
给你一个大拇指!
可换来的,却是纪黎一撇笑意,完全一脸看透的模样,说,王爷应该不是来看我的吧?而是想来问问我,昨晚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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