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容王来了,所以师傅今天不做生意,说是嫌吵。
卫奕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受气包啊。
小童们不知道他的意思,互相看了看,耸耸肩。
片刻,小童又说:咱们师傅和容王关系可好了,一块长大的,两个人会不会
邪恶的笑了几声。
一团的人都咯吱咯吱的笑了,卫奕饶着脑袋,听不明白。
倒是不远处的纪云舒听明白了。
没想到古时候的人都这么开放,看来是自己过时了。
她轻沉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阁楼,便走到卫奕身旁,将他抱在怀里的酒拿了过来,什么话也没说,就往阁楼上去了。
阁楼上!
景容和莫若对面坐着,莫若出奇的在泡茶,往小炉子里掷了一小块碳,将茶壶放了上去,用一把小小的扇子扇了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味。
沁人心脾!
景容看着他自娱自乐半天了,问了一句:你不是不喜欢喝茶吗?
是啊!
那你泡茶做什么,我不喝。
又不是泡给你的。
景容无言以对。
莫若抬眸,看着他一脸泛青,便笑了笑,说:不喜欢吃猪肉,不代表不可以杀猪。
哥,你纯天然搞笑的吧?
景容嘴角抽抽,无力反驳。
正好纪云舒上楼听到了这句话,险些没笑出声来,好在,她克制力还是不错的。
将手中的一坛酒放在了竹编的桌上,与莫若说。
喏,你要的酒。
景容和莫若的的目光,从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指缓缓往上移,落在了纪云舒干净的面庞上。
并不惊讶!
坐!
莫若将酒坛子抱了过去,用下颌点了点旁边的竹编椅,示意她坐下。
而景容炙热的目光,像泛着二月桃红似的紧紧盯着她。
纪云舒说:不用,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坐下吧!景容出声。
莫若像看好戏似的,继续泡茶。
纪云舒也破天荒的听了景容的话,乖乖的坐了下来。
刚从京兆府过来?
你都知道了?她问。
景容唇角一勾,带着傲娇的小眼神:琅泊一直跟着你,你的行踪,我都知道。说完,又忙道:对了,那人真的不是你大姐杀的?
显然不信!
我并没有看到,在场的人,也说没看到,那梁小姐的尸体上,也没有异常。
她运气真好!景容念了一句。
纪云舒有些无语
这会,莫若泡好了茶,独独给纪云舒泡了一杯,放置到她面前,一边问:纪姑娘猜猜,我们方才在谈些什么?
恩?
应该难不倒你把?
难!
天知道你们大男人之间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可是转而一想,纪云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道:莫非,是在谈论皇上大寿的事?
果然聪明。莫若朗声一笑。
景容则沉了沉色,看着她,问:你有什么建议?
王爷是在问我?
恩。
可王爷要送礼,似乎与我无关。
你我如今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当然有关系。
你是你,我是我。纪云舒语气很轻。
两人一言一句,一旁的莫若索性
端着纪云舒带来的那壶酒,扭过身子喝了起来。
好生悠闲!
景容听到她那句你是你,我是我时,心里也不恼,反而好笑了一下。
将纪云舒面前放着的那壶茶端了过来,喝了一口。
才缓缓道:往后就算你要离开京城,你我之间,不用分的这么清。
这话听上去平淡的很,可纪云舒却听出了其中酸酸的味道。
她侧眸,许久不答。
景容的余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又问:你说,本王送一支紫竹做的墨笔可好?
再次点入正题。
纪云舒想了想,正色:王爷不想展露锋芒吧?
恩,本王喜欢低调。
那就送些贵重的吧。
贵重的?
景容眉心一拧,不明:本王方才不是说了吗?想低调些。
王爷应该清楚皇上多疑的性子吧?你送的越是低调,就越是和别人不一样,在皇上的眼中,就越是觉得王爷你心思缜密,倒不如直接送些高调点的,跟着大众走,反而会将王爷的锋芒给盖住。
这一说,真是让人恍然大悟啊!
景容嘴角上笑溢得更为浓烈,低了低眸子,
这女人,真是聪明的可怕啊!
好,本王听你的。
真乖啊。
纪云舒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起了身,说:我先回竹溪园了,《临京案》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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