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景容的话十分有效!
景容觉得还不够,继续说,我还听说,这院子里就闹鬼,若是待久了,就会被鬼上身,然后
话没说完,卫奕已经尖叫的跑回了房间。
将门重重关上。
把景容乐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小样,跟本王斗!
而此时屋里头,谢大娘说,纪先生,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我女儿的事
不会太久,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我知道你心里焦急,放心,你女儿的案子我既然已经接了,自然会办到底。
嗯,先生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只好听你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谢大娘起身,准备离开。
纪云舒突问,叶儿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打铁的,铁匠。
没想到,一个铁匠也能缝制出那个精致的娃娃。她的话里带着深意。
可谢大娘却没听出来,只说,叶儿她爹的手是巧,做的那些东西都十分好看,叶儿最喜欢的,就是她爹给她做的那个布娃娃。
说到这里,谢大娘都要哭了!
纪云舒也不好再追问,以免谢大娘的情绪失控,若是哭起来,她可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将人送走后,她就往桌上铺了一张纸,提笔准备将今天在常老爷脚踝处看到的那个纹身画出来。
刚准备下笔,景容的身子就荡了进来,靠在门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纪云舒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皮子一抬。
问,你看什么?
看你。
我有什么可看的?
什么都可看。
油嘴滑舌!
弄得纪云舒无言以对,索性不再搭理,开始画起画来。
景容进来,站在旁边不打扰,等她将那个纹身画好后,才说,你画这个做什么?
可能与案情有关系。
本王倒是奇怪了,这纹身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谁身上没有呢?他眉梢一挑。
纪云舒拧了拧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莫非,王爷身上也有?
有,可要看一看?
纪云舒,
景容邪恶的笑了笑,绕过面前的桌案,直接走到纪云舒身后,手一伸,扣住了她纤细的腰部。
将她禁锢在了手臂间!
那一刻,纪云舒浑身一酥,酥中带麻,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也跟着紧了起来。
僵住,忘了推开!
而景容更为放肆的将唇贴到她的耳垂处,轻呼了一口气。
不如,本王现在脱光了,让你看看身上的纹身,然后也画一画。
暧/昧撩人的话,伴随着温温的气息,传到了纪云舒的耳边。
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笔一放,便挣扎着要逃开。
你胡说些什么啊!
无奈,力气不抵!
景容从身后牢牢的抱着她,嘴角上的笑意更为泛滥,本王身上是真的有,不过不是纹身,是胎记,出生带来的,就在臀部处,不如你我关上门,本王让你瞧个明白,看看是他常老爷的好看,还是本王的好看。
臭不要脸!
纪云舒侧眸瞪着他,我可不想长针眼。
何为针眼?
你先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景容听话,果真将她松开。
纪云舒深呼了一口气,赶紧跳到一边,指着门口,你先去门口,抬头一看就知道什么叫针眼了。
在门口?
门的上方。
景容半信半疑,无奈,好奇心作祟,走到门口,当真抬头看去,可除了木头还是木头。
正要兴师问罪
砰的一声!
门就当着他的面关上了。
留给他的,则是纪云舒关上门时的笑。
纪云舒!
景容咆哮。
门内的纪云舒,说,王爷还是早点去休息吧,不然明天,可就没精力去长安所了。
毕竟要去长安所,不保留下体力,那可不行。
她也干脆吹灭了屋子里的蜡烛,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看到屋子里没了灯,景容那张脸是彻底绿了,手撑着门,满脸懊恼,自己怎么就那么白痴,竟然相信纪云舒的话,真的跑到门口来看什么针眼。
这
连卫奕都不会上当的事,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相信了?
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
最后,只能回自己屋子了。
第二天一早。
纪云舒整理了一番,穿了一件比较显眼的衣裳,又在嘴巴上沾了两片胡子,看上去,倒也是个男人了。
景容一早就堵在院子门口,一双仿佛带着几万付电流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原本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可看到她嘴巴上那两撇胡子时,什么气都没了。
不错,长得挺不错。景容摸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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