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子真甜!
纪云舒抬眸瞧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崇拜和羡慕,便说,其实等你多看些书,这些也就懂了,说不定你比我还厉害。
真的吗?
当然。
可小丫头瘪了瘪嘴,可我不识字,小时候家里穷,哪里读得上书啊!再说了,我又不是卫公子那样可以后天补拙的料,可没有他那么聪明!那些书他看一遍就能记住,我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
满满的羡慕!
说起卫奕,简直像个神话!
那小子真是学什么会什么,而且过目不忘,只要看上几眼,大多都能记下,这要是搁在现代,便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天才。
纪云舒心里虽然很高兴,可也有些担忧。
一方面,卫奕能越来越好,是福。
但另一方面,他若是知道了《临京案》背后的真相,自己一家葬身火海,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却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定然接受不了,只怕到时候,就会是祸。
她握笔的手紧了几分,一双杏仁眸微微一沉,许久也没说话。
小丫头瞧了,上前询问,纪大人,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立马将自己的思绪抽离出来,摇摇头,没事。
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事你就叫我。
嗯。
丫头刚出去,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景容。
他一身朝服,想必是刚从宫里上完朝回来。
王爷。
他摆了摆手,示意丫头离开,才夸门而进。
堂屋里似乎比外头还冷。
那女人就不冷吗?
他看了一眼纪云舒,说:天气这么冷,怎么也不让丫头置几个炉子?
纪云舒视线落在他身上,扬了扬手中的笔,说,干活的人哪里还觉得冷啊!
我是担心你冻坏了身子,这都已经入冬了,看来没多久京城就会有一场大雪。
纪云舒笑笑,注意到他一身的穿着,好奇的问,你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可是有要事?
算不上要事。
他荡着步子走到桌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热茶,喝了几口。
眉头不展!
纪云舒索性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
景容立刻倒了杯热茶,塞进她手中,又握住她冰冷的手,心疼道,你看看你,炉子不愿置也就罢了,怎么衣服也不多穿两件,手冻成这样,得病了怎么办?
掌心里有那杯热茶贴着,暖意几乎在一瞬之间就延着她掌心上的血管蔓延开来,手背又有景容的大手握着,几乎里里外外将她暖了个彻底,
她却凝视着他的目光,问,说吧,到底怎么了?
景容看得出来,她有些担心,其实就是小事。
嗯?陕西近日出现了很多山贼,在昌并一带劫了不少人的钱财,甚至有很多镖局的货物也被劫了,就在上个月,边境小国进贡到朝廷的一匹丝绸也遭了殃,全数被山贼拦了去,什么也不剩,甚至还伤了几个人,地方县衙也束手无策,只好调动周边驻守的兵马过来剿匪,可那帮山贼狡猾的很,到处游斗,最后剿匪不成,官府就只能协商,让他们将朝廷那批贡品布交出来,谁知道,那帮山贼竟然将布匹早早就分
了,官府没办法,只好上报到朝廷来了,今日在朝堂上父皇就说了此事。
既是问题,解决就好,大可调动朝廷人马过去昌并就是。
虽说如此,可总得有个出主意的领头羊吧?
嗯?这一说,可见不简单!
第817章 快了
领头羊?
纪云舒墨色的眸子困惑的看着他。
景容:父皇本打算派兵部的仇大人带兵过去,但忽然有人亲自请命,将这事给拦了过去。
谁?
你猜猜。
她平时画像就已经烧脑得要死了,现在还让她猜。
好吧,猜就猜呗!于是想了会,脑子里琢磨起来,口中嘟囔,你连朝服都不换就过来,想来那人必定是让你和朝堂官员都很震惊意外,应该是个不怎么说话,甚至不爱出风头的人,嗯是个新官?可朝中近日来也没有新
入的官员啊!何况这还是一桩苦差事,很多人都是能避则避,没人会主动往前冲,那么琢磨来,琢磨去,也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贤王。
分析的头头是道!
景容点头,你这脑袋瓜子倒也灵活。
证明她确实猜对了!
但
纪云舒不是很明白,他不是才入朝一两个月吗?听说在朝上也很规矩,怎么现在这么大的任务都敢接?
不要命了吗?景容:这一两个月来,他确实好学,之前对朝中之事不懂的地方也一直在学着,对朝中大臣谦和有礼,有些事也不争不抢,行的也都是为国为民的事,着实看不出有当初景亦的那份野心,朝中大臣也渐渐
对他少了几分偏见,而今日他忽然接下这件事,估摸着也是想彰显下自己的能力,但终归也不是坏事。你既有心助他登上皇位,此次这件事情就正好当是检验,看看他究竟是明君?还是昏君?你心里也好有个底,早做防备,只是,贤王毕竟久居深宫,更是初生牛犊、涉事不深,若是没有人帮他的话,只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