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知多高兴呢,还多接了一个客人呢,那客人出手可大方了。
汗!
大理寺继续问:你们是不是跟赵志文之间有什么恩怨?
不是恩怨,是倒霉。
为何?
倒霉就是倒霉,哪里这么多问什么?
余大理怒:大胆,本官问你们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蓝衣女子侧身一扭:哎呀,大人,我们都说是倒霉了,还让我们怎么说?
那好,本官再问你们,此次赵志文的死,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这一问,几个姑娘愣了下,然后便激动道:他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做官的不准我们老百姓乱说,那你们也不要冤枉了好人,别管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都说风尘女子胆子大,倒是一点也没错。
毕竟贞洁都没了,生死怕什么?
余大理嘴角抽搐,被几个女人弄得语塞,看了一眼坐在左侧的景容和纪云舒,似是在询问。随即,景容面无表情,起身,走到那几名姑娘面前,正了正色,勾着薄冷的唇:余大理有时间跟你们耗,本王可没有,再不好好答话,大理寺的板子可就得往身上挨了,若是挨了没死的,那就关进大牢去
,蛇虫鼠蚁是会啃人骨肉的。
呃!
几个姑娘吓到了!
缩了缩。
到底,赵志文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他言语冷凛,让人不寒而栗。蓝衣女子叹了一声气,说实话:王爷,他的死跟我们真的没关系,我们之所以说倒霉,是因为那个男人每次来我们春满楼都白吃白喝,干了活还不给银子,拍拍屁股就走了,要不是因为他是四大商会会长
之一,我们才不会伺候呢,这不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引来共鸣:那可不,所以说啊,他死了活该。
活该!
逛窑子不给钱,该!
看着面前姑娘一张张愤怒的脸,景容再问:既然他经常去你们那里,你们应该也知道些什么关于他的事吧?
绿衣女子想了下:知道啊,他好赌!
好赌?
是啊!不仅如此,他还喜欢赌钱,很多次都是赌输了就来找咱们。一姑娘眼珠子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接话道:我记得上次他喝多了,跟我说什么有个傻子一直塞钱给他用,所以他输了钱都不担心,因为有人给他擦屁股,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本来我还想再
问问的,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姑娘们一言一句,说个不停!
不愧是做生意的。
不对,咱们是不是偏离主题了?
景容凌厉的目光一扫,她们都闭嘴了。
他说:你们刚才的话最好是真的,若是敢撒谎,便是重罪。
姑娘们巍巍颤颤额了几下。
王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最好是!
面对景容这样一个冷面的俊男子,姑娘们的雌性荷尔蒙顿也高升了不少。蓝衣女子那双妩媚的眼睛冲着他使劲眨巴了两下,纤细的身子骨也变得更软了,恨不得整个人都朝景容胸膛靠过去,尔后,咬了咬唇,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继续说,王爷,小女子叫桃红,你也可以叫我
小红,我会弹琴唱歌,你要是喜欢,就来春满楼找我,我保证唱到你满意。
见状,另外几个女子也慢慢靠了过去。
小女子叫惠儿,不仅会弹琴唱歌,还会画画,最擅长在人的身上画。
王爷,小女子叫冬梅,她们会的我都会,我还会按摩。
一窝蜂的往上贴了来。
你们会的那些算什么?我最拿手的是吹箫!红衣女子妖娆上前,正要挥着手帕朝景容肩上搭去,手腕忽然被人抓人住。
一看,是纪云舒!
她沉着脸,看不出表情,稍顿,手掌用力,将那姑娘的手拉了下去,然后吩咐大理寺的官差。
可以带她们离开了。
好没劲!
几个姑娘哼了一声,挥了挥满是脂粉味的帕子、扭着婀娜多姿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官差走了。
女人真太可怕!
才来了一会,就吵得众人脑仁疼。
景容看向纪云舒,瞧她那模样分明像是吃了醋,正火大着呢。
他暗自一笑,这女人倒有点容王妃的做派了!
纪云舒望着那五颜六色的东西离开,无奈的叹了一声气,随即看了景容一眼,轻声问:方才你为何不躲?
等你啊!他咧着嘴。
纪云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余大理走来,问:王爷,纪大人,看来昨晚赵志文是真的没有去过春满楼,那他会去哪儿?
刚才她们不是已经说了吗?景容说。
嗯?
说了吗?
余大理回想了一下,顿悟,王爷的意思是说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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