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公诸于世,我忍无可忍,好在发生了焦十娘和刑西扬的事,我知道,机会来了,所以便顺水推舟,索性一刀杀了他,本以为能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原来一个人做错了事,是真的会遭报应的。
他凄凉的大笑起来,真是悔不当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贿赂之事不可为,否则早晚遭报应。
柳之南亲口供出了自己的全部罪行,也省得刑部再一一审问了。
然则,景容将手中那封信丢在他面前的。
纸片滑落。
柳之南伸手立刻抓了过来,打开一看。
里面不过是一张空白的纸。
怎么回事?
他仰头看着景容,困惑。
景容眸光微深,告诉他:其实,本王并不知道三年前翟风的案子跟你有关,只是根据因果关系猜的,没想到以一张废纸,就当着引你承认了罪状。
妈的!
柳之南甩了自己几个大耳光!
以为自己聪明过人,可到头来,还是把自己给坑了进去。
最终,泪如雨下。
案子终于告破。
这会,天已黑透了。
纪云舒回到容王府后,身子有些托不住了,喝了药,就上了床,依靠着。
无案一身轻!
景容坐在床边,垂目深情的看着她。
伸手将她额间的碎发撩至耳后,温柔道:等你身子再好些,我们就离开京城。
她淡淡一笑,点了头,眸色又沉了下去。
舍不得卫奕?
不是舍不得,是担心,这半年时间来,他身边有你辅助,我们离开后,我担心云舒,你要信他。景容紧握着她的手。
第900章 一个皇帝,却不如一个王爷
你应该信他!
是啊,她应该信他才对。
景容:现在朝局稳定,又有很多可用的大臣在旁辅助,朝纲之事自不会乱,再说你我只是离京,若将来朝廷有事,你我可以随时回来,你也把所有要担心的事都抛开,安安心心的待在我身边。
嗯。
她点头。
皇宫,卯时时分。
因为是夏天,天亮的极快!
卫奕先前因为头疼晕倒后,正好这个时候醒来。
殿内几盏烛光微微摇曳,透着几分孤寂感,檀香自炉中而出,萦绕在屋内,香味入鼻,更显得落寞。
卫奕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头顶上微微摆动的帷幔。
身子一动不动!
吱嘎!
刘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块檀香,正准备重新掷块香进香炉里。
盖子刚掀起
他就发现卫奕醒了!
皇上,你醒了?他赶忙躬身到龙床边。
可卫奕依旧不动。
像个痴呆的木偶!
刘泽担忧:皇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才这就给你传太医过来。
正准备去
不用了。卫奕出声阻止。
撑身起来!
神色显得有些疲倦。
刘泽:奴才还是传太医再来看看吧。
不用折腾了。他隔着镂空的木窗往外看了眼,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入卯时。
朕睡了这么久?
皇上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身子要紧。
卫奕不听,掀开被子下了床,扯来屏风上的一件衣裳披着。
出了大殿!
刘泽紧跟其后,忧心忡忡。外头,太阳已经渐渐升了上来,晨光将天空映得五光十色,似画非画,光线从云层里透了出来,洒在紫禁城的红墙绿瓦上、金砖上、石板上、红柱梁上将常年冰冷枯燥的紫禁城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宁
静温馨,让人身陷其中,陶醉不已。
卫奕呆呆的站在殿门口,目光迎着晨光。
那温柔的光线延着石板一点点照射到了他身上,暖意也将他身上泛起的凉意一扫而去。
良久
卫奕侧眸问了刘泽一句:案子如何了?
回皇上,奴才得知案子已经连夜审完,刑部今日应该就会送来卷宗给皇上过目。
他嗯了一声。
不再言语。
半个时辰后。
金銮殿。
朝中大臣已悉数到齐。
景容左侧最前边,身子笔挺,面无表情。
卫奕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衬得他人格外精神。
刑部尚书将此次京城内的三起命案一一奏明。
凶手已经画押招供,臣也拟定了卷宗,只等皇上发落。
卫奕听了明白,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卷宗,道:凶手既然已经认罪,就此事就交由你们刑部去办。
臣遵旨。
随即,卫奕视线在众人面前一一扫过,墨眸轻沉,诸位大臣可还有别的事?此刻,工部尚书上前,奏:启奏皇上,近日南城河堤突然塌陷,虽未造成伤亡,百姓也没有损失,可一旦涨水而上,必定会水漫过城,只是这修建一事工程浩大,不知道应派谁人前去主修才好?臣几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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