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
肯定不是我。
我是离王爷是最远的。
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总之,这锅我不背。
景容虽然心里有气,可看到他们一个个着急忙慌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爱。
所以的怒火就都没了。
只丢给他们一记冷眼!
远处,纪云舒是真的有所怀疑了,那几个侍卫确定是跟着景容出生入死过的吗?
确定都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吗?
一个个爱聊八卦也就算了,怎么还娘炮起来了。
作为一个时常女扮男装的纪云舒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忍的。
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忽然
旁边闪出来一个人。
那人靠在马车上,同样看着那些侍卫,还有阴阳怪气的挤出一句话,你一个女人看男人洗澡,难道就不害臊吗?
还能有谁?
除了时子然还能有谁?
纪云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只是裸了一个上身,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是你姑娘家该说的吗?
我又不是男子!
噗
时子然要吐血。
纪云舒没有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那帮娘炮们。
越看越有趣。
咚咚咚时子然用手指敲了敲马车壁,问她,你怎么不去一起洗?
这问题
她倒是想啊!
不过看时子然的样子,似乎话里有话。
她直接问:说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地方?
不愧是纪大人,这都被你猜到了。
说吧。
时子然用手朝远处一片林子里指了指,小声说,那边有个温泉池,周围大树坏绕,很隐蔽。
他刻意强调了很隐蔽这三个字。
纪云舒唇角一勾,心里窃喜。
时子然双手抱胸,微仰下颌,说:是不是该有点回报?
哟!
这小样!
纪云舒:那你想要什么?
为我作幅画就行,好自己欣赏欣赏我的容颜。
啊呸!
臭不要脸。
纪云舒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我只给死人作画。
呃!
时子然脸色一青,竟忘了这一茬!
咽了咽口水。
手一挥,算了,当我卖给你一个人情。
拍拍屁股走了。
纪云舒忍不住一笑,那咧嘴窃笑的样子正好被景容看到。
他甩了甩袖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走到河边扔石子的时子然。
问她: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她也坦白道:子然告诉我,说那边林子里有个温泉池。
哦。他明白了,那等天黑了咱们过去一起洗。
等等
一起洗?
纪云舒有些语塞。
景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说:我也没洗,一起洗,怎么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后
二人就去了那片林子里,找到了时子然说的那个温泉池。
迎着夜晚的光芒,整个温泉池冒着白雾。
犹如仙境一般。
本以为景容真的要与她一块洗。
没想到
我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大声叫我。
你不是说要一起洗吗?这话一问出来,纪云舒就后悔了。
景容唇角一勾,眼底泛起了一股邪意,如果你想跟我鸳鸯戏水的话,那当然甚好。
我
她脸上瞬间泛红,映在月光下,像个红彤彤的苹果。
让人垂涎三尺,真想一口咬下去。
景容满眼宠溺,笑道:罢了,不逗你了,倒不是不想跟你一起洗,只是天色太晚,担心附近会有狼出没,我在这里看着会好些,你放心洗就是。
呼
她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景容也走到温泉池旁的一块大石头后守着,背过身去。
她单单脱了外衣,下去了。
长发散落,荡在水中。
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她后背上的几道鞭伤。
那是自己父亲一鞭一鞭打下来的。
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的过去。
温水扑在身上,几乎将全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极了。
她偶尔看向那块大石头,只要能看到景容的后脑,她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忽然
一把锋利的刀由后往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身后的人将她牢牢禁锢!
别动!
男人富有磁性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纪云舒睁大眼睛看着远处景容,急切的渴望他能回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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