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我也就是安答了!他说着朝莫若挑了挑眉,对吧,莫若安答。
一口一个安答!
听得莫若浑发麻。
汗颜道:行了赛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行!
赛和爽快的很,顶着个大肚子走了。
莫若看着他那道巨大的身影:你别看他这样,可他确实是个猛将,一个人能挑百来人,在侯辽那可是个神话,没几个人敢招惹他,跟匹雪狼似的。
景容:看出来了。
两人一笑。
入了休息的营帐后,莫若命人取来几坛烈酒。
终于能喝上一口酒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莫若将一坛酒往他面前推去。
景容却没心思。
心事重重!
怎么了?
他没回应。
莫若将酒放下,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了?
景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
朝他递了过去。
莫若打来一看。
这不是纪姑娘吗?
景容凝色,不应答。
莫若手指搓着泛黄的纸,再看看上面的线条,惊:不对,这画像至少也有十几年了吧?不应该纪姑娘啊!那这是谁?这幅画,你哪来的?
一连串的问号。
是从那个越丹人身上得来的。景容眸色微沉,我想,这或许跟云舒她娘有关。
身世?你这一说,我就糊涂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谢大娘进京为她女儿伸冤的事?
记得,这事,纪姑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是解决了。景容说,可当初她之所以会接那桩案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母亲死前,给她留了一样东西,是一个正正方方的小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纹案,不知到底是字?还是花?她查了很久也没有头
绪,可谢大娘女儿的一个玩偶上却绣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纹案,所以她才接了那桩案子,想查出木牌的事,可最后却一无所获。
听完,莫若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怀疑这张画像上的人,可能是纪姑娘的母亲?
呃!
他说完自己都震惊了。
景容眉心紧蹙,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气氛凝重。
景容朝画像上眯了一眼,再道:你看看画中这个女人的服饰。
莫若仔细看着。
这根本不是中原人的服饰,像是胡邑人的服饰。画像上,女人盘着发,头上带着很多精致的银饰,脖子上挂着一串用镂空的银饰串成的项链,多是一些偏向西域风格的,衣着并不鲜艳,着色很沉,上袍开襟的款式,前襟向左掩,实为左衽,窄袖束腰,
都是贴身短衣,这的的确确,是胡邑人的衣着风格。
这其中究竟和胡邑有什么关联?
莫若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纪姑娘的母亲是个胡邑人?
景容摇头。没有实证之前,他不能断定!
第930章 白音的身世之谜?
一炷香后。
二人去了关押白音的地方!
这会,白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
他低着头,头发凌乱,身体的重心全都往前垂吊着。
像个死人!
景容手里拿着一盆水,毫不吝啬的朝其泼了过去。
冰冷的水自白音的头上流到他脸上、身上、地上
狼狈至极!
良久,白音动了动,缓缓支起无力的脑袋,一双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倔气,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干涸的唇上沾满了水滴和唇缝中裂出来的血渍。
在渴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情况下,他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水珠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在舌尖上肆意散开。
景容凝上他的视线:我再问你一遍,那张画像,你究竟从哪儿得来的?
若再不说,你就只能死。
白音惨白无力的笑了一声,眼里的倔气散去:好,我可以告诉你。
声音浑厚沙哑!
但你必须先放了我。
讲条件!
景容斟酌,衡量他这个条件的可行性。
最后
好。
答应了。
随即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将捆绑在白音身上的绳子割断。
绳子松开的那一刻,白音整个人完全失去了重心,重重栽倒在地。
像是一滩烂泥!
他后背的衣裳已经被磨破,后背上也鲜血淋漓,几乎不见一块好皮。
被马拖行了这么久,也该是这副模样!
他手肘使劲撑着淌水的地面,垂着脑袋说:我需要食物和水。
景容也统统答应了。
莫若吩咐下来,给他拿了羊肉和水。
他抓起那壶水,一饮而尽,又抓着那几个羊腿,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后,他稍稍有了力气,看着眼前静等答案的景容,眼睛微微眯起,说:我还要休息一晚,明天明天我一定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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