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
华翎死死咬着唇,咬得唇都快出血了,指甲也扣进了皮肉里,紫红一片。
然后
她猛然抬起头,双眼淬着眼泪,与余大理说,老爷,求求你,求求你成全我吧。
恳求的同时跪了下去。
余大理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他,就是站在门口的纪云舒也吓了一跳。
她在想,当时华翎究竟为何会说成全她这样的话?
继续看。华翎跪着,拖行着膝盖到余大理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眼泪汪汪的仰着头恳求,老爷,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一辈子也不敢奢求得到老爷的恩赐,可是奴婢求求老爷,成全奴婢吧,奴婢愿意做牛做
马,一辈子报答老爷,求老爷成全。
奴婢真的是没办法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爷,你就成全奴婢吧。
华翎说着,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又一边去扯余大理的衣服,像一头饥渴的小野猫。
余大理哪里见过这阵仗,惊讶的同时还被吓得脸色惨白。
立马抓住华翎手臂。
呵斥道,够了,你这丫头是哪根筋不对,大晚上跑来折腾这些,去去去,别胡闹。
推开她。
华翎继续往他身上扑!
口口声声的喊着,老爷,你就成全奴婢吧,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老爷成全。
余大理真的没办法了,只得用力将她推开。
华翎身子本来就瘦小,被这一推,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接往后栽去。
纪云舒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朝后面的桌子撞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桌子摇晃,打翻了那碗莲子羹。
第969章 一场戏
随着莲子羹打翻在地的同时,华翎跌坐在地,后脑也撞在了桌角上。
闷声一响。
她则抱着膝盖,痛哭不止。
而这一撞,她的后脑出了血,后面的桌角上也留下了血迹。
余大理皱眉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裳,见华翎坐在地上哭,实在是发不起火来。
他问,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继续哭!
你
这时,华翎忽然从地上起身,冲了出去。
余大理一脸懵逼。
所以当时,华翎真的没死?
一切,都像余大理所说的那样?
纪云舒本想追出去,看看华翎之后究竟出了什么事?
可当她才迈开步子追出去时,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感觉到鼻子里似乎呛了水,窒息感紧锁着她的喉咙,透不过气来,她的身子没了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栽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里。
慢慢的往下坠
往下坠
坠
噗
她整个身子从浴桶里猛然坐起,水花飞溅,极力的摁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额头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
她看清了眼前的景物,自己还在房间里,还在木桶里。
所以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根据余大理告诉她的那些线索而组织的一场梦?可这场梦如果是真的,当时华翎从屋子里出去后,究竟去了哪?
而她又为何要一遍一遍的求余大理成全?
听到里面传来巨大的响声,竹篮赶紧进来,隔着那块屏风问,姑娘,你怎么了?
担心!
纪云舒缓了一会,才说,我没事。
奴婢就在门口,姑娘有事叫我就是。
嗯。
竹篮出去后,纪云舒从木桶里出来,穿好了衣服,走到窗户前,朝外面喊了一声,子然?
一直在暗中保护她的时子然就在屋顶上。
听到她叫自己,他也没动,只是用脚踢了一块瓦片下去。
瓦片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碎得稀巴烂。
这败家孩子!
纪云舒轻皱眉心,朝上面看了一眼,吩咐,我要你去趟余府,帮我办件事。
尔后,时子然便下来了。
半边身子依靠在墙壁上,说吧。
半个时辰后
余府。
府上的下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休息了。
木木忙完前院的活回到屋子里,正准备休息,忽然有人从身后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
呜呜呜
拼命挣扎。
无果!
帕子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味道,渐渐使她晕了过去。
而等她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
她心头一怵。
呃?这是哪儿?有人吗?有没有人?她拼命喊着,在黑夜里摸索起来。
周围却空荡荡的。
什么可碰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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