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巍直接与他坦白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为了官职。
那容王怎么说?皇上钦点了你叔父做大理寺卿,就算是容王也不能说什么,现在也只能等我家这桩命案过去后,看皇上能不能再让我爹重新入朝吧。余巍说着,又问,王兄,纪大人说杀我家丫头华翎的凶手是你们工部
的人,还将那十几个工匠都关押到刑部大牢去审问了,可是真的?
纪大人是这样说的,人都被带去牢中了。
依你看,凶手在不在他们当中?
王哲皱眉:难说!虽说当年修葺你家府邸时,我是工头,但没有时时刻刻盯着他们,所以凶手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只能等着。
那倒也是。余巍沉了口气,忽又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与对面的王哲说,对了,我昨天跟我爹去容王府的时候,无意之间听到了一件事。
他慢慢将事情扯到了主题上。
王哲好奇:什么?
余巍朝周围谨慎的看了几眼,身子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道:我听到纪大人让她身边的人去跟踪人。
人?谁?
珑绣庄的老板陈有福!
呃!
王哲脸色大变,没有说话。
余巍困惑道:你说她怎么无缘无故要派人去跟踪一个绣庄的老板呢?会不会跟这案子有关?
这我怎么知道?王哲眼底沉了一片暗影,衣襟内的手也微微紧了几分。
正好小二将茶端了上来,王哲立刻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余巍也自顾自的嘀咕了几句,却悄咪咪的打量着王哲脸上的变化。
似乎没有异常!
王哲放下茶杯,有些不好意思道:实在是不巧了余兄,我刚才是急匆匆从工部赶过来的,司部里还有一些事没处理,不能跟你多聊了。
故作为难的样子!
余巍是个明事理的人,不耽误他:那王兄还是先走吧。
好,那下次咱们再聚,等你身上的红疹好了,我带壶好酒来。
行!
王哲便匆匆告辞了。
小一会,余巍的目光从上往上探去,就看到王哲拂着袖子出了茶楼。
扬长而去。
余巍也完成了纪云舒交给自己的任务!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纪云舒要自己透露这些给王哲?
难道真的跟命案有关吗?
可如果跟命案有关的话,为何要告诉王哲?王哲跟案子有关?他脑子里开始乱七八糟的想了起来
第990章 女人真可怕
陈有福是个悠闲自在的人,在茶楼里一坐就跟屁股沾了胶水似的起不来了。
而时子然跟着他在茶楼里一坐就坐到了响午。
那家伙不是吃,就是喝,期间还点了好几首曲子听,眯着眼睛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时而还打了会盹儿,手里挑着一根筷子跟着唱曲的调一下下的往瓷杯上敲,偏偏调不准还难听极了,简直让人欠揍。
台子上,小姑娘绑着两根辫子,还在卖力唱着小曲,声音珠圆玉润,回荡在茶楼间。
就连时子然也听得快出了神。
过了小会后,陈有福往外头看了看,大概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衣袖起了身,掏出碎银子往桌上一放,抬抬屁股就走人了。
时子然也赶紧跟上。
从茶楼出来,陈有福就钻进了人堆了,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眼望去尽是人头,时子然打起十万分精神,生怕给跟丢了。
而陈有福则在街上东逛逛、西看看,像个进城的土包子。
大概是走累了,最后进了一家妓/院。
妓/院
这
时子然还从来没有进过那种地方,在外头犹豫片刻,斟酌着要不要进去?
想着纪姑娘交代的事他不敢不办好,所以到底还是跟进去了,只是半个身子才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胭脂味,使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浑身都麻了个遍,极其不舒服。
他揉了揉鼻子往里进,里面可谓卧虎藏龙、别有洞天啊!
一楼全是人,男人女人抱在一起,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扭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各式各样,他眼睛都花了。
忽然
公子!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了来。
他还没有缓过神,就看几个莺莺燕燕扭着水蛇般的腰肢朝自己冲了过来,脸上堆着渴求的欲/望,如饿狼扑食,让人汗毛一粟。
时子然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哎哟,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几个姑娘簇拥上来。
将他围住。
走开走开。他厌恶的挥了挥袖子。
无奈身边都被女人给围住了,举步难行。
公子害什么臊?来这里的人都是解忧的,咱们姐妹们陪你好好喝几杯。
瞧公子这一身打扮,想必是个剑客吧?真是威猛。
来来来,赶紧坐。
女人们一边擒着他,一边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数扒/光,同时,也将他拉到了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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