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很理智!
景容也实在是糊涂了!
他方才一心只为了景萱的安危,根本顾不上别的。
景容说:可是你待在这里的话
我不会有事的!其实大多数的时候,三王子根本不会过来,真的。
那你答应我,不能轻生。
好,我会好好活着,等有朝一日,我能正大光明的离开这里,回到大临。
她充满了希望!
希望还有机会,再回到大临。
景容也只好打消带她走的想法。
片刻,景萱又问:对了皇兄,你都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我跟云舒来胡邑办点事情。
嗯?
所以,云舒也来了。
嗯。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要你们冒险来胡邑?
这个我之后再跟你说。
这个时候
丫头忽然敲门:王妃,你睡着了吗?奴婢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景萱立刻抓着景容的手:皇兄,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离开,若是被发现,你就走不了了。
景容似乎还有很多话都没说完。
他赶紧从身上拿出一瓶药。
交给她。
这是莫若以前给我的药,专门治疗刀伤的。
嗯。
这段时间我应该会一直待在高定,随时可能会来找你,你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就叫人去城北一条小巷后面,到时候,会有人在那里。
景萱都一一记下了。
丫头很着急,又敲了敲门,问:王妃?你没事吧?
景萱催促:我都记下了!皇兄,你赶紧走吧。
于是,景容便从之前进来的窗户出去了。
丫头听到里面有声音,一把推开门。
那一刻,景萱立刻将景容交给她的药藏进了衣袖中。
丫头见她站在屋中。
里面没有任何人,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异常。
王妃?你没事吧?
没事。
奴婢刚刚听到这里有声音,不会进了贼吧?
景萱沉着脸,这是王府,又怎么会有贼进来?
奴婢还是看清楚一些比较放心。
丫头一边说,就一边在屋子里检查起来。
走到那块屏风后看了看,也没有人,但却注意到那扇敞开的窗户,问:奴婢出去的时候,这窗户好像没开。
景萱语气平静的说:屋子闷,我开的。
丫头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默默将窗户关上,然后走到景萱身边。
景萱说:你先出去,我累了。
是,奴婢就在外面候着,王妃有事就叫我。
嗯。
丫头出去了。
景萱将地上那根簪子捡起,看了许久后,放进了盒子里。
景容离开后,并没有出三王府。
而是去了那拓的屋子。
那拓回去后,又喝了一壶酒!
只是觉得头晕得不行,但人却没有醉。
丫头伺候他宽衣入睡。
吹灭了屋中的灯,出去了!
那拓躺在床上,刚刚才闭上眼睛,屋子里就滚进来一股冷风,吹起了他床上挂着的纱幔。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一道影子落在自己床边。
呃!
他惊得刚起身
那道身影逼至他床边,用手肘摁住了他的脖子,生生将他摁在床上。
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一把匕首也顺势落在了那拓的脸上。
你你是谁?敢行刺本王?他满脸惊恐。
眼前,是一个用黑布蒙住嘴巴的半张脸的人!
来人说:我何止要行刺,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敢,我
闭嘴!景容呵斥一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甩到了地上。
那拓后背重重着地,疼得他直咬牙。
来人字都还没有喊出来,景容手中的匕首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是敢喊,我现在就杀了你。
三王子虽是个狠厉的人,但在刀剑面前,到底还是个怕死的。
他赶紧收音,不敢再叫。
景容又揪住他揍了几拳。
最后用手中的匕首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割了一刀,又在他左右掌心上分别割了几刀。
流血不止。
随后,景容将他拽压在墙上。
警告:这只是给你一次教训,下一次,我会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说完,将那拓甩开。
他整个人撞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
十分响亮。
而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蒙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扯着嗓子开始大喊:来人,来人
小一会,从外面立刻冲进来几个王府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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