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音也顿时将话咽进肚子里。
心有困惑。
立刻朝景容投向疑问。
景容的目光朝房顶上看了一眼。
示意他房顶上或许有人。
厅中的气氛一瞬凝固。
随即,景容用手示意纪云舒待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他和白音先出去看看。
二人到了门口,眼神一对视,就一同跃上了屋顶。
当二人的身影刚跃上去的时候,另外一道身影就从上面跳了下来。
落在了堆满白雪的院子里。
想要趁此逃走。
景容和白音又立刻跳下来,将那人的去路截断。
此番动静也引来那四个侍卫。
纷纷围到了上来。
将那人堵在了中间。
透过院子里的那几盏红灯笼的微光,黑衣人的面庞也显露出来。
是你!
白音认出了他。
此人就是之前在破庙里和客栈里与他们打斗的人。
连雀此刻只身一人,很难脱身。
他手握长剑,却并未有拔出来的意思。
只是脚步在原地稍稍挪动几寸后,剑眉凛起,说:我不是来你们麻烦的。
道明自己的意思。
但谁信?
上次,他可是差点就要了景容和白音的命。
景容眼神里窜着一股肃气,语气冰冷道:你到底是谁?究竟是谁派来的?
连雀: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总之我没有恶意,至于里面那位纪公子我也不会再带她走。
带她走?只怕你今日没这个命。
上次在客栈,就是因为连雀想知道纪云舒身上为何会有那块玉牌,所以想抓她去问个明白,两方人马这才大打了一架。
现在误会已解。
原来那位纪姑娘就是南国侯的恩人,没有她,阿末也不会活着。
所以,这帮人是友。
非敌!
连雀自然不会下杀手,不然,他早就拔剑了。
我不想跟你们动手,之前都是误会。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在屋顶上偷听我们讲话。
恕我我不能告知。
那就是逼着我们动手。景容冷眉一凛。
连雀不知如何解释。
白音早已青筋直爆,他说:废话少说,总之是老者不善!你上次伤我一剑,这次我要双倍向你讨回来。说完,他又与景容说,他就交给我了,你不要动手!
自己的仇,自己报。
景容虽想亲手解决他,但毕竟此人伤了白音一剑,交给他自己去解决,也是好的。
便往后退了一步。
不去插手!
于是,白音抽出自己腰间随带的刀杀了过去。
连雀往后避开,腾身而起,准备跳上房梁而去。
但他低估了那几个侍卫的能力。
四个侍卫围他而去,他身子还没跳起来,几把剑就已经对住了他。不得以,他只能拔出自己手中的剑,顺势将刺向自己的几把剑一一挑开。
白音也趁机朝他袭去。
一敌五!
拼杀!
连雀到底是一个人,纵使武功再高,也招架不住他们对自己的围攻。
院子里很快就乱成了一团,兵器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
纪云舒从里面出来,还没有靠近,就被景容将她拦在了门口。
进去。
我哥
放心,不会有事。
纪云舒也担心自己万一会连累了他们,便乖乖点头,进去了。
此刻,连雀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在一阵抵挡过后,脚步有些虚力,手上的力度也明显弱了很多。
正是因为如此,白音占了上风,他提剑在连雀的手臂上狠狠的刺了一剑。
连雀吃痛,手臂往下一耷。
手中的剑也因此掉落在地。
准备弯腰去捡的时候
白音一脚将剑踢开,顺势将手中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说了,你伤我一剑,我得双倍讨回来。
连雀微扬下颌,一边捂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一边看着面前的白音,说:如果你真的想杀,那就杀吧,当是我还给你了。
他的脸上一丝骇意也没有。
白音被如此刺激,手腕一紧,将刀子往下压了几分力。
尖锐的刀锋便在连雀的脖子上生生的割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滴落。
在周围红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夺目。
本以为白音真要割了他的喉,可在那一刻,他却犹豫了,他看着连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的感觉再次窜上脑中。
这个人,他仿佛见过
又仿佛很陌生。
早在客栈一战后,他就跟景容提起过,总觉得这个人自己曾经见过,但是又没有什么印象。
而
白音在盯着他眼神看的同时,连雀也看着他。
这是二人第一次靠得这么近。
连雀微惊!
因为有那么一瞬,他竟然觉得白音跟阿瑾很像。
可小时候的阿瑾是个白白净净,身子瘦小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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