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没有怀疑,点头,上了马车。
转而,景容轻声与白音说,你跟云舒先去,我稍后就来,一定照顾好她。
白音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你先去就是。
好!那你自己小心。
白音跟上纪云舒,先一同前去城司部。
景容的四个侍卫则与他驻足原地。
没一会,就看到有几个人从之前景容盯着的方向踏着白雪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长相还算随和中年男子。
他走到景容面前时,那四个侍卫本要上前拦住。
景容却抬手一拦,示意他们退后。
来人并没有带武器,也十分客气的朝他抬手拱了拱,说:景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主子?
景容等人来高定后,除了李成以外,几乎没跟人打过任何交道。
他问:你家主子是谁?
公子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景容斟酌,分析利害。
小会
带路吧!
大概两炷香之后,景容带着自己的侍卫跟随那人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宅门口。
府宅的门匾上赫然写着二王府三个大字。
二王爷那延?
景容心里当下就有了一个底。
大概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领他前来的中年男人:景公子,里面请!
嗯!
他刚要进去,但门口的人却拦住了那四个侍卫,并且说:王爷说了,只请景公子一人。
侍卫当下怒了。
却没想到
好!景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告知自己的人,在外面等着。
侍卫担忧:公子
放心,我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出来。他仿佛已经算计好了时间。
是。
侍卫只好留在门外。
景容进了王府,跟着领路的人到了后院。
那延早就泡好茶等着他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碰面!
那延避退旁人,请他进来。
景公子,坐!
甚是热情。
景容一坐下,那延就为斟了一杯茶。
推到他面前。
景公子一路迎着风雪而来,喝杯热茶。
多谢二王爷。
景容端起茶杯,竟真的喝了一口。
那延看了,阴险一笑:景公子就不怕这茶中有毒?
毒!
景容却很镇定,将茶杯放下后,笑了一下:王爷若是要杀人,用不着这么麻烦。
哈哈,你说的对,本王要是想杀一个人,你也没命喝这杯茶了。
那可不一定,只怕最后损兵折将的,会是王爷你!景容唇角分明带着笑,眼里却像是淬了毒一般。
就连一向狠决的那延在他面前也不禁有些心头泛寒。
他知道,此人绝对不简单。
单单是那道眼神,就与常人不同。
但也窃喜自己没有看错人!
随即道:本王一向重用人才,景公子确实是与别人不同,你身上有一股本王十分欣赏的气度,而这种气度是别人所没有的。
王爷过奖。
本王极少夸人!那延看着对面淡定的景容,继续说,其实本王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了,否则,也不会来这里。
清楚如何?不清楚又如何?景容反问他。
那延又反问他:试问一头猛兽,如何会甘心被困在牢中?
猛兽?
景容觉得这两个字比之前宋止说撑腰那两个字还要滑稽可笑。
见他一笑,那延眉心一皱,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吗?
他再次端起面前的茶杯,在指尖内转动了几下,说:不是不对,一头凶猛的猛兽确实不甘心被困在牢中,但是二王爷却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景容身子往前轻轻倾了一丝,眼神微紧,带着严肃认真,说:猛兽是用来形容那些的吃人不吐骨的人,而非与我!
言外之意,他可不是猛兽。
那延尴尬一笑,又极快的为自己找个台阶下:无论猛兽与否,本王爱惜人才,景公子何不接下这番好意?
景容:我非笼中之鸟。
本王并不想困住你,景公子是不是误会了?
那王爷就直接挑明说吧!好!那延认真道,虽说这次大出风头的人是那位纪公子,但是在本王看来,你却比她更吸引本王,本王也真心想纳你为门客。而无论你们是出于什么理由而为成世子办事,但本王只想告诉你们,你们想
要的,本王也可以给你们。甚至可以比成世子给你们的更多。
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景容不屑,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似笑非笑的问了:那王爷认为,我们需要什么?
无非就是金钱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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