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李成点头,便又命茶楼里的小厮重新上了一壶好茶。
还让其搬来两个暖炉放在旁边。
外头,大雪纷纷,比前几天下的更大、更急!
几近遮去了人的视线!
坐在此处往外看去,甚是一番美景入眼。
李成接连喝了好几杯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嗯?
昨天一查,说明凶手不是五尺七寸,而是与杜慕白一样是五尺三,那也就是说,方同和姜文,还有被关在牢里的秉正都有嫌疑!他们的身高都跟杜慕白相差不远,特别是方同,二人身高一样。
他一说出这番话,纪云舒大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派人去找他们了?李成点头:刑部已经判案,秉正被罚入狱五年,终身不得参考!方同和姜文也被终身取消了参考的资格,他们挨了刑部的板子后休息了几天,昨天正打算离开高定呢!好在我我连夜派人将他们给抓了回来
,现在就关在城司部的大牢里,如果杜慕白的死真是跟他们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放了他们,可现在,他们是嫌疑犯!还不能走!
他的做法,倒是让纪云舒认同了。
她点了下头:嗯,你这样做没有错!
这还是她第一次夸奖李成。
李成当即乐的合不拢嘴。
对面的景容眼里则泛起一股冷意。
倒不是吃醋!
而是实在不大喜欢李成那小子看自己女人时,流露出的那股花痴和崇拜欣赏的眼神。
李成又说;还有,我也派人去查那条木筏和粗绳了,高定城里卖绳子的也没有多少家,相信很快会有线索。
斩钉截铁。
但就是不知道城司部的官员们办事效率如何。
而且
纪云舒有别的担忧:事情毕竟发生在六年前,就算能找到哪家店出售过那样的绳子,店家也未必会记得是谁去买过!
商客们来来往往。
谁也不能保证六年前的事还能记得。
景容眯着眼睛,淡淡道出一句话:但说不定那店家是个记忆力好的人。
没错没错!李成赶忙接话。
声音挑得很高!
表示认同。
忽然,另一道声音盖了过来。
你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我就喝一口,又不会死。
琅泊的声音从旁边那桌传了过来。
两桌之间,正好是过道,所以也隔了一些距离。
闻声看去,就看到琅泊屁股离椅,半个身子往桌上压去,去伸手要抢对面白音拿在手里的一坛子酒。
你给我。
你受了伤,不能喝。
我又不是娘们,也不跟一样是个男娇娘,哪有受了伤就不能喝酒的?我都忍了两天了,再忍下去我会发疯的,你也不想看着我死吧?
白音态度坚决,将酒往身后一藏,盯着眼前如饿狼一般的琅泊,说:我看你才是个娘们,不听劝。
你
还是喝你的茶吧。
我都说了我没事。
总之你现在不能喝,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还要照顾你,不值当!
噗!
敢情这厮是因为怕琅泊喝酒伤了身体,到时候还要自己照顾他啊!
琅泊是又激动,又无奈。
最后只好坐回原位。
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干了。
心里生着闷气!
为了防止他再动手抢那一坛酒,白音索性将手中的酒朝景容抛了去。
景容一伸手,稳稳当当的接住了。
继而将酒塞拔掉,倒了一杯酒。
喝了起来。
这茶楼里的茶不怎么样,酒倒是不错。景容故意说给琅泊听,嘴角带笑。
琅泊听了,立马扭过身,却狠狠的瞪了眼对面的白音。
然后嘴里埋汰了一句:多管闲事!
白音不以为然。
这边闹的小趣,李成却轻声朝景容问了句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
景容面色清冷的道了一句:朋友。
那也一定很厉害!
嗯。
叫什么?
你可以自己去问。自己去问?李成悄悄的看了一眼琅泊,那厮长得人高马大,身上还带着一把剑,加上刚才因为没有喝到酒,心里正堵得慌,他要是过去示好,定然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想了想,摇头作罢,还是算了。
毕竟自己武功底子差,若是打起来,身边又没有侍卫,保不准自己会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个时候
一个小二欢快的领着几个人上了楼。
边说:几位小姐慢点!可别摔着。
态度甚好!
然后就看到几个穿着华服的姑娘从下面缓缓走了上来。
一看便是富家小姐。
各个打扮得十分高贵。
单说那几个姑娘们手中捏着的帕子,就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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