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李家的人猫哭耗子假慈悲!
恭左相,我知道
不必多说了,我现在只想见大王一面。恭左相打断了他。
李乔无奈道:你应该知道大王是如何想的,现在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见你的,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找到机会,我会跟大王说。
不用!既然大王现在不愿见我,那我就等到他愿意见我为止。
李乔也无话可说。
最后只得进去了。
殿内,胡邑王坐在御案后,眉头紧锁。
如何?他肯走了吗?
臣已经劝说一番,但是恭左相一定要见大王一面。
胡邑王哼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当初,是我见恭士林有才能,才招他进了翰林院做文官,却没想到啊!他竟干出杀人的事情来。
李乔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恭左相在门外一等,就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胡邑王一起来,就朝殿门外的反向看了一眼,
继而问守着自己一夜的李乔:人还是没走吗?
李乔躬身回道:还在呢。
哎,这恭家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大王,不如见一面吧。
嗯?
胡邑王看着他。
李乔说:他到底是相爷。
这一说,胡邑王眸子一沉。
心里估量了会。
半响后
传他进来吧。
终于肯见了。
李乔立刻让内殿的太监出去传话。
在殿门外等了一晚上的恭左相听到大王肯见自己,便赶紧进去了。
胡邑王由李乔搀扶着从内殿出来,坐向那张御案后。
恭左相立刻跪了下去。
伏在地上。
双手撑地:大王,是臣教导无方,让士林闯出此等大罪,望大王念在老臣多年来为朝鞠躬尽瘁的份上,绕士林一命。
哀求之声,回荡在大殿内。
他也不想拐弯抹角。
直接点入主题。
胡邑王脸色倒是比平时好了些,他看着跪着地上的恭左相,说:你先起来说话。
大王若不答应,老臣长跪不起。
你无需说这般话,威胁不了我。
只求大王开恩。
胡邑王大怒:你明知他犯的是死罪,还跑来求我?
恭左相:士林自小乖巧懂事,平日里连一只鸡都不会杀,相信这次,他定是有原因和苦衷的,求大王网开一面,好让臣将来百年归来,能有人送终。
磕头!
无人送终,确实可怜。
李乔在旁看着,也是连连叹气。
胡邑王正了正色,咳了两声后,道:那好,你说说看,他杀人的原因是什么?又有何苦衷?
这
说不出来。
因为恭士林打死也不愿因说出缘由。
你既说不出来,我又如何帮?我乃胡邑大王,天下无数双眼睛都盯着我!正所谓杀人偿命,我若下旨免士林一死,法纪何在?律法何存?天下百姓又如何来看待我?
声声质问!
实在是为难!
恭左相不是不明事理,只是眼下时局,顾不得他去考虑这么多。
哭诉道:大王,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若要我一命抵一命,也成啊!
够了。胡邑王一声呵斥,你好歹身为朝廷重臣,律法如何,你也清清楚楚!总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大王恭左相忽然脸色泛白,喘不上气,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那团衣服。
来人,带相爷出去。
两个太监上前,将恭左相从地上拖了起来。
他挣扎几下,忽然吐了血。
太监吓坏了:相爷?
恭左相却已经晕了过去。
胡邑王立刻撑身而去,让李乔去请御医。
经过诊断,没有什么大碍。
便将恭左相送回了府。
而经此一闹,胡邑王的身子也累垮了。
李乔刚从内殿出去,一名太监匆匆前来。
贴耳与他说了句:刑部传来消息,说是三王爷昨晚带人到大牢,准备将恭士林带走。
呃!
那还了得。
这可是劫狱啊。
他问:然后呢?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将人又给撤走了。
那就好。
可是要将此事告诉大王?
他立刻阻止:不!绝对不能让大王知道。
若是知道了那还了得?
太监点头应下。
李乔吩咐:好生照顾大王,我要出宫一趟。
是!
李乔急匆匆的出了宫。
往家里赶去。
此时,平阳侯正坐在大厅里,面色沉重。
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把手。
视线看着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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