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音实在忍不住了!
体内隐藏的洪荒之力在这一刻瞬间迸发出来。
当下抽出了腰间上的短刀。
拔了出来!
紧握手中,准备朝琅泊刺去。
琅泊一把挡住他的手腕:别激动啊!有话好好说,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咱们还是盟友,对外不对内。
谁跟你是盟友!谁跟你是君子?白音语气带怒,扬手一挥,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从马车上扔下去。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试试。
试试就试试!琅泊两眼放光。
他还真想跟白音较量较量,不然这一路多无聊。
二人一同站了起来。
开始动手。
他进攻一招,他就接一招。
谁也没占到便宜!
在这狭小晃动的马车里开始比拼得热火朝天。
但谁也没有下杀意。
纯属泄火!
坐在外面的连雀感觉到了马车里动静。
旁边驾马的同伴回头一看,头,里面怎么了?
别管这么多。
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连雀斩钉截铁。
因为他们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必须跟他走。
白音和琅泊依旧打得热火朝天!
忽然
马车的车轱辘滚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整辆马车都往另外一边猛然倒去,剧烈的颠簸了下。
白音脚下不稳,当即就朝琅泊扑了过去。
生生来了一个壁咚!
等马车稳定后,二人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反应过来。
好死不死的是!
坐在外面的连雀终于忍不住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看,结果,看到了眼神让人辣眼睛的一幕。
琅泊坐着,身子倾斜倒去,白音则双腿跨在他身上,双手压在车壁上,将琅泊整个人禁锢在了臂膀之内。
姿势要如何撩人,就有如何撩人!
满屏的狗粮!
呃!
连雀几乎是在顷刻间,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描述的表情。
怪不得刚才马车里传来这么大的动静,他算是明白了。
敢情是这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白音和琅泊瞪大眼睛同样齐齐的看着他。
三人仿佛都定格了!
谁也没有作声。
马车继续在往前行驶。
半响,白音霍然起身,赶忙弹开,咽了咽口水,整理着自己因为打斗而有些凌乱的衣裳。
咳咳咳
清了清嗓子。
目光失措的在周围转动着。
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脸却更红了。
那模样,竟然透着几分可爱!
琅泊也赶紧坐正,迎上连雀那双怪异的眼神,解释说:你别误会,是刚才马车颠了下。
连雀不做声。
却带着一副我明白、我理解的眼神。
然后扯着帘子的手用力一甩。
将帘子合上!
继而
别弄脏了我的马车!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透着嫌弃且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空气仿佛都冷了!
白音脸色一阵一阵的泛青。
瞪向琅泊,都怪你!
琅泊,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就是就是你自己朝我扑过来的。
想一想,确实如此!
白音咬着牙,等回去跟你算账。
然而换来的,却是
哈哈哈!
琅泊的笑声从马车里传了出去,惊动了林子里休憩的鸟。
一群又一群的鸟儿皆扑扇着翅膀被惊飞了出来。
可是转眼间,又消失在了静谧的夜色之下。
没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他们到了之前纪云舒下来的地方。
连雀依旧带着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们两个一下,然后提着灯笼往前走,跟上!
几人往里走,一直到了竹屋。
又一同进去。
最后到了后院的亭子。
只见里面坐着四个人。
纪云舒,景容,南国候,三爷。
见他们一来,四人起身。
琅泊则快步进去:公子,你们没事吧?
景容摇头。
后一刻,琅泊注意到了三爷:三爷?你怎么会在这?
三爷不语,目光则一直落在还站在亭子外的白音身上。
白音看到三爷时,几乎和纪云舒露出了一模一样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南国侯也一直看着他,那原本徘徊在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即便过了二十几年,他依旧认得自己亲外甥的眼神。
即便他与儿时的变化很大,可骨子里的血液不会变!
是他,没错!
瑾儿,当真是你?他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
白音没有见过南国候,可是这一刻,他竟觉得眼前这个满眼含着泪水的男人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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