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答应冒险救出连雀。纵使双方各怀心思,也不会有所冲突。
三爷听其一番话,心里也动摇了。
再怎么说,这里最有资格评判党争一事的人,就是景容。
毕竟他经历了太多太多。
他说:既然连容王都觉得我们应该和恭迟合作,那我也就不担心了!
南国侯看着景容道:果然还是你明白其中时局。
景容道:时因时局,就看如何走了。
没错,后一步,确实是麻烦!景容又寻思:虽说胡邑年祭那天是个大好的机会,人一多,就容易混乱,要做点什么事也就很方便,但是也别忘了,正是因为那天年祭,也是除夕!王宫内外一定封锁严
密,胡邑王身边也必定重兵保护!若要接近也很难,所以,得有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而退路也必须想好,免得成为笼中鸟,任人宰割。
南国侯点头认同:此事,我会跟恭迟再着重商议,若是行不通,这计划就得搁置!
而从头到尾,白音始终站在背身站在门口。
一句话不说。
南国侯走到白音身边,问:你的想法呢?
白音想到昨晚和纪云舒的一番谈话。
沉默了一会,说: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没有你回头路,一切,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好,年祭那天,便是我们拿回一切的时候。
那延那边忙着操办这次年祭的事!
那拓这边,则忙着抄写经文。
一整天的时间里,他都呆在书房里没有出去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熬了一个晚上,却半点困意也没有,甚至也不觉得累,反而激情满满,很有精神。
就连抄写那些无聊的经文也觉得十分带劲。
小厮进来给他送饭菜,他也只是随意扒了两口。
似乎根本不饿。
莫非这是化悲愤为力量?
成仙了?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百篇经文,他大概写了三分之一,放在桌上堆得满满的。
门外来人。
敲了下门。
那拓用余光瞄了一眼:进来。
平阳侯进来,立在书桌前,面色严峻: 王爷这次去二王府实在太过鲁莽。
带着教育的口吻。
那拓只是笑了一下,继续写经文,眼皮都不抬一下,说:怎么侯爷今日是来训斥本王的?
不敢!
侯爷有话不妨直说。
平阳侯一向有话直说,在那拓面前更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便道:王爷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话,竟然会相信二王府有密室,即便真的有,王爷也不应该直接带人过去,应该查实之后再动手,也不至于扑了个空,反而让二王爷在大王
面前告了一状。
那拓没说话。
继续专心的写经文。
我知道王爷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遇事三思而后行,何况此事重大,一旦其中出了纰漏,这将会影响到王爷是否能顺利成为储君。
然后呢?大王虽然只是罚王爷你禁足五天,抄写经文百遍,看上去,大王确实有心保你,但是,大王亦将此次年祭的事交给了二王爷去操办,这就等于在大王的心里,二王爷比王
爷你更值得信任。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那拓握着毛笔的手顿住了。
毛笔的笔尖停留在纸面上,墨水晕开,揉成一团。
这一张经文也算废了。
他神情大变,眼里充斥着不甘的怒火。
继而,将那支笔放下,直起身子,正正的看着眼前的平阳侯,说:侯爷这番话看来是在提醒本王啊。
平阳侯表情凝重:只怕这番提醒,王爷并不上心。
你的提醒,本王收到了,你也不必再提。
这无疑是在打那拓的脸。
是!南国侯应声,再道,但今日过来,不止是要跟王爷说这些,其实,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那拓的心思都被他扰得有些心烦了:什么东西?
那就要请王爷移步了。平阳侯手朝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拓不耐烦,但极力克制着。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去了王府偏院的一间屋子。
一进去,平阳侯就将门关上!
尽管是大白天,屋里也很暗。
并没有点灯!
里面摆放着一面很大的屏风,隔开了内室和外厅。
内室有微光,透在丝绢所制的屏风上,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边有一个如同架子一样的东西立在那。
形态模糊!
那拓不解: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带来的东西又究竟在哪儿?
南国侯靠近屏风:王爷进去看看就知。
哎哟,真够神秘的!
莫非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
那拓扬了扬下颌。
眯着眼睛。
便挪动步子进去。
当绕过那面屏风,看见眼前一物时,他震惊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