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姐姐可是皇后,你要是敢动她的话,你也别想活命了。
小爷的命有那么好取的吗?
总之,这件事就当算了,你下次也不要这么冲动,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你方才要是在人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让她还怎么活?
不活就不活,这种人活着也没用,就是嘴巴得瑟。洛阳一想起邱淑那张嘴脸,身上的男子气度就都没了。纪云舒知道洛阳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便只能好声劝说:她到底是个姑娘,不管如何错,可也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你与她计较,自己反而落人口舌,往后再有这种事
情发生,你可千万别管了。
我不管?我可都是为了你好!洛阳认真的看著她。
我自己能解决。洛阳又在脸上揉了几下:你这个女人啊,就是嘴巴硬。说着,他身子往前伏了下,盯着纪云舒那双好看的眼睛,问,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什么
事情都自己扛着,其实服个软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给你顶着吗?
这话听上去虽然有些老套,而且从洛阳口中说出来更是显然油条了,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
天要是真的塌下来。
他扛着!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其实纪云舒已经知道了洛阳的心意,可她佯装不知,只认二人还算朋友,然后撇开话题,说: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对!
正经事。
洛阳差点忘记了:究竟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去查查江广总督的儿子赵权至,看看他的身上是不是有被狗咬过的伤口。
赵权至?
洛阳在脑海搜索起这个名字,才想起来他是谁!
不就是当时在大厅里为李时言说话的那个富家公子吗?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去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去帮我查清楚。
洛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知道自己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便直接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哪次给你办砸了?
那去吧!
现在就去?
不然呢?
洛阳指着自己的脸,说:我脸现在还疼着呢,想休息会。
纪云舒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洛阳脸颊抽了几下,咽了咽口水,被盯得很不是滋味,最后还是起了身,将纪云舒给自己倒的水一饮而尽,抬着袖子擦了擦嘴,说:好吧,我现在就去。
嗯!
纪云舒轻轻点头。
洛阳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知道,纪云舒是一块冰,一块极其寒冷的冰,他就不信自己这把火融化不了她。
铁杵还能磨成针!
相信自己死皮赖脸的努力一定不会白费。
想到这,他充满了斗志,飞快奔了出去。
等他后,纪云舒便无心再想别的事了,先解决好手头上的事情最为要紧。
便将那块血色纹样拿出来继续研究
半柱香后,洛阳就慢悠悠的踱步到了赵权至所在的院子,见没人就一溜烟进去了,然后瞄准了赵权至所在的屋子看了看。
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去查探他身上有没有被狗的伤口?
总不能直接去问吧?
或者去扒拉他的衣服?
他赶紧把这两个想法打消,心里捉摸了好一会,最后眼珠子一转,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呵呵一笑:小爷我就是聪明。
于是,他出了院子,去办事了!
朱瑶带着彩儿到了水月阁外面,还带了一件厚实点的被子,打算送进去给李时言。外面看守的两个精兵都要苦闷死了,今天一天先是苏子洛进来,后是赵权至,现在又是朱尚书的女儿,一个个都是大人物,他们也不知道是该拦着?还是一律都允他们进
去。
朱瑶语气温柔的说,还劳烦你们帮帮忙吧,让我进去看看他。
朱姑娘,你还是别为难我们了,黄大理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去,你就回去吧。要是世子没有杀人,肯定能出来的。
我只是想进去见他一面,不会做什么的,等见到他,将这被子拿进去我就走,不耽误多少时间,你们就帮帮忙吧。她和苏子洛不同,苏子洛不为难他们,而是说要去请示黄大理,然后说走就走,她与赵权至也不同,赵权至一来什么都不说,直接就往里面闯,而她苦苦相求,带着几分
楚楚可怜的样子,加上那盈盈的眼泪珠子,让两个大男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最后实在是架不住朱瑶的眼神和哀求,便答应让她进去了。朱瑶随着精兵到了门前,门一开,里面传来一阵桂花酿的味道,因为酒被猫打翻,所以李时言怒气冲冲的将精兵轰了出去,连地上打碎的酒瓶子都没有收拾,酒味非但没
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就滚在屋子里。
李时言本来躺在床上,看门又开了,眯着眼睛一看,就看到是朱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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