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比那个温公子还贵啊?
那是当然了!快去!
哦!
小八一脸茫然,只得点头去拿好吃的
一直没说话的李时言出声叫住了他:不用了,我不是来吃东西的。说完,他转向洛阳,纪姑娘住那间房?
洛阳稍顿了下,然后指着院中一扇紧闭的门:那!
多谢!李时言迈步过去。可是刚走两步,洛阳就快步拦在了他的前面,说:世子,你也听到了,纪姑娘还没来,不如你去我房间坐坐,纪姑娘不喜欢别人到她屋子里去,你一个人大男人到女人的
房间里,恐怕不好吧。
我不是外人!
李时言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合理不合理,径直绕过洛阳,穿过庭院,几步就到了纪云舒门口,双手一并,用力推开。门开之际,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沁
人心脾,闻着就十分舒适,似乎隐隐之间就能让人烦闷的心情大好起来,心里显得格外宁静,而李时言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就笃定纪云舒的的确确在这间屋子里住过!
屋中的摆设很简单。
也很简陋!
甚至因为修建的时间太久以至墙体和角落各处都有些破旧,但屋子里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姑娘家所住的地方。
一进去,李时言在屋子里环看一周 ,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床头边那个檀木盒上。
即便盒子打造多年,上面的红漆也脱落少许,而且几个角也被磨得光滑,但并不影响那个檀木盒的美观,上面雕刻的纹样和那把小锁头仍旧那般的精致。
他认得,那是纪云舒随身携带的宝贝!
不管她身在何处,都会带在身边的东西。
那一刻,他嘴角不由的、缓缓的漫上了一抹笑容。
舒儿。口齿间轻唤了声。
这两个字被洛阳清晰的听到,他依在门框上,显然看穿了一切,语气低沉的问了句:其实你们早就认识了,对吧?
虽然语气间是个问句。
但字里行间却是肯定句。李时言没有回答他的话,举步走到床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触碰到床头上的檀木盒,之间滑到上面镀铜的提挂,冰冰冷冷的,可他仍觉得很暖,仿佛一瞬之间摸到
了纪云舒的手。
那么的熟悉。
心里涌动的激动感即将要冲出来了。
他真恨自己在宁安山庄的时候自己没有冲破那道门,没有好好看看纪云舒,没有好好抱抱她。
以至当时只能看到纪云舒那道纤细的身影!
后悔!
半晌,他回头问洛阳: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洛阳茫然摇头:没说过。
李时言笑了下:也对,她是那么小心的一个人。
你们到底
她是我的朋友,也是故人吧。李时言这般说,然后望着洛阳,我知道你早就猜到我和她的关系,不然也不会那么大方就带我这来。不愧是世子!洛阳扬着下颌,没错,我知道你们认识,不然她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和危险去帮你,还把我也给拉上了,让我暗中出面去找那个黄大人,想尽办法
救你,可见,她挺在乎你的,所以你要找她,我就带你来了,不然我才没那功夫。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曲姜?
找人。
谁?李时言眸子一紧。
心想,是不是来找苏子洛的?
可是下一刻,他立刻将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因为纪云舒那天晚上来见自己的时候说过,不准将她在曲姜的事情告诉苏子洛,所以,一定不是来找苏子洛的。
即便不是,那是找谁?
洛阳身子从门框上离开,双手抱胸,十分肯定的告诉他:反正要找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
因为画像上画的人不是你!
画像?李时言搞不懂了,朝他走去,一边问,什么画像?
洛阳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嘴巴合拢,摇摇头,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纪姑娘不让我说。
他答应过的!
李时言就好声好语的说:我都已经说了,我跟纪姑娘是朋友,也是故人!如果她想找什么人,我一定会帮忙的,你要是为了她好,就告诉我。
那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我说你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赶紧说!
还是不行!洛阳身子一扭。
不说,就是不说!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啊!李时言急了,只好这样说:现在她人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万一真的有危险怎么办?你得告诉我,她到底要找什么人?只要这样,我才能想到办法找到她啊!你要是
再不说,如果纪姑娘出了事,我也不会放过你,你也知道我是谁,燕京的世子!
将身份摆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