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人纷纷摇头。
纪云舒眸子微沉,神色凝重你。
三娘着急的说道:这件事可一定要好好查清楚。
王姑姑也附和道:没错,要仔仔细细查清楚,要是出了什么人命,可跟我们没有关系。
纪云舒听完她们的话后道:我相信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只是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虽让人松了口气,可王姑姑却有些顾虑,颤颤问道:不过纪姑娘,这件事毕竟是在这里发生的,毒也是从粥里发现的,这万一柳姑娘还没到燕京城就出了事,那咱们
会不会遭殃?不会也受到牵连吧?
纪云舒语气轻和道:你们没有做过,自然就不用害怕。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跟三娘,要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官府也不好办。这般一说,三娘也有些胆怵了,手心里起了一层汗,舔了舔唇道:是啊,事情可大可小,万万不能连累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我要是出了事,
他们也没成活了,可千万千万别把这件事往我身上扣啊!
我也担心。纪云舒听着她们左一句担心,右一句担心,这样胆小而又顾家的人,岂会下毒害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人?这不是摆明了送死吗?而且没有任何利益价值,姑且,是完全
可以排除她们下毒的可能性。
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到时候即便出了事,我也一定会保你们。三娘和王姑姑互看一眼,知道纪姑娘定是有个本事的,不然堂堂的苏将军也不会对她如此照顾,既然有了这句话,她们自然将心往肚子放去,眼瞅着天色也晚了,加上下
着大雨,实在太寒,便双双回屋去休息了,她们刚走,阿怡就过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护手的小暖炉,塞到纪云舒手中,让她好生抱着。
姑娘,怎么样?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她捧着手心的暖炉,身子暖和了很多,说:我想这件事应该跟三娘和王姑姑没有关系。
阿怡面色一烂,眉头皱起,委屈巴巴的说:姑娘,那碗粥说是我端去的没错,可毒绝对不是我下的,你也要相信我。
你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奴婢纵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阿怡认真的说,又发愁的想了下,但是奴婢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粥里会有毒?既然不是我们几个下的,那会是谁?
我如果猜测的没错那就应该是跟随在柳姑娘身边的人下的毒。
这么说的话,岂就是她身边的那个丫头了?当时屋子里除了柳姑娘以外,就只有她。这样揣测倒是没有错,只是我见那丫头神色担忧,满脸泪水,对自家小姐也十分关心在乎,不像是她下的毒,可如果真是她下的,那那个丫头可就是个厉害的人物了,竟
然都能逃过我的眼睛。纪云舒这般说,她看当时那丫头不像是装的,表现出来的担心都真真切切,要是装的,那这种人也实在是太可怖了。
阿怡则一口咬定:一定是她下的毒,除了她也没有谁了,总不能是人家柳姑娘自己下的毒吧?
呃!
自己下的毒?纪云舒在这句话上开始琢磨起来。
可不!不然就是鬼下的。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啊?姑娘不会以为真的是鬼下的吧?我只是随口说说啊!"阿怡整个抖颤了一下,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害怕极了。
纪云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我何时说是鬼下的毒?
你方才不是说有几分意思吗?
我是说你刚才怀疑毒是人家柳姑娘自己下的这句话。
哦!阿怡尴尬一笑。
纪云舒看了眼外头,又问:那小姑娘怎么样了?
她已经睡下了,哭了好久,一直担心柳姑娘出事,眼睛红肿的厉害,奴婢说了好久的话才让她上床休息了。
你多多照顾下,一个小姑娘遇到这种事自然会有些担心害怕。
是,奴婢今晚会好好照看她的。
天色也不早了,纪云舒现在也等不来景容了,只好回屋,阿怡陪着她一块到后院,可是人刚到廊下,就听到一声尖叫。
音色的辨识度很高,显然是柳云珠的声音。
是那个小姑娘。
闻声看去,着实是从柳云珠所在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阿怡一惊:纪姑娘,这?
去看看。
二人快步过去,等到了门口,里面再次传来一声尖叫,纪云舒推门而进,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门口的一盏灯笼的光线透进去些许。
小姑娘?纪云舒一边喊,一边摸索着直奔床边。可是没走几步,后脖颈上忽然传来一道力量,打得她脖子仿佛都要断了,而她根本顾不上疼意,也完全顾不上回头看究竟是谁?一阵晕眩感直逼脑中,眼前一黑,身子轻
晃,随即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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