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怜不愿意,可面对母亲的强势,她也没办法,只能带着赵天赐逛南京,苏有怜好几次也想逃跑,可是赵天赐盯她盯的太紧了,还有两个美其名曰,保护他们安全的下属,苏有怜想趁机逃跑,根本就不可能。
可要让她这样一整日都与赵天赐独处,苏有怜实在浑身难受的仿佛被虫咬,她不敢带赵天赐去人少的地方,只能把人往人多的夫子庙带,因为苏有怜内心惧怕赵天赐,此人轻浮浪荡,苏有怜怕他趁着人少对自己做出像之前那样轻薄之事。
苏有怜对赵天赐,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辈子她就是出家当尼姑,也不可能爱上赵天赐。
苏有怜心中万般不愿与赵天赐相处,所以即便她心中不喜温贤,桂花楼前看到温贤时,为了不与赵天赐单独吃饭,苏有怜喊了一声“温大哥。”
原以为温贤未必会理她,没想到温贤并没有拒绝他,甚至明明是刚吃过午饭的样子,在自己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时,温贤竟然点头答应了。
温贤让桃花抱着猫先回静园,自己则留下来陪苏有怜和赵天赐吃第二顿午饭。
“有怜,你不替我们做一下介绍吗?”赵天赐不把自己当外人,趁着菜还没端上来,让苏有怜介绍温贤。
苏有怜干巴巴道:“这是温贤,温大哥,这是赵公子。”
赵天赐当即不同意道:“有怜,哪有你这样介绍人的,你这么说,旁人哪里知道谁是谁呢?温少别介意,有怜她就是国外待久了,可能有时候表达的方式有些直接,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赵名天赐,是有怜的未婚夫,我父亲是大总统赵国明。”
“我都说了,我不同意!”苏有怜一听未婚夫三个字,表情都变了,瞪着赵天赐道,“你别乱说话,我是绝不会跟你订婚的!”
苏有怜的烦躁,在赵天赐看来却并没什么,他甚至笑着伸手去摸苏有怜的头发,一副像是安抚闹情绪的小情人的姿态道:”有怜,别闹。”
苏有怜躲开他的手,赵天赐也不介意,转头又对温贤道:“温少别介意,有怜就是比较容易害羞,不过我还是想把话说清楚,毕竟有怜太美了,我怕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会有其他男子觊觎她,能问一下温少跟有怜是什么关系吗?”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温贤道,“我已经成婚了。”
苏有怜听到这句,脸色一僵,赵天赐倒是笑的比刚才真诚了不少:“原来如此,看来温少与温太太必然十分恩爱,琴瑟和鸣啊!”
“什么温太太!”苏有怜一时没忍住,咬牙切齿呵斥一声,她实在受不了苏远之被人误以为是女人,更不愿承认苏远之与温贤之间的关系,所以话说了一半,后面的生生吞了回去。
温贤倒是不介意,赵天赐却像是看出些许端倪,看着温贤的眼神暗了几分。
温贤抿了下唇道:“要不咱们也别在门口站着了,赵公子不介意的话,今日我做东,请赵公子尝尝咱们秦淮有名的桂花鸭,如何?”
苏有怜看了温贤一眼,紧咬着唇没说话。
赵天赐道:“这怎么好意思?”
温贤道:“有怜对我来说就如同我亲妹妹一般,我们之间从没有这么多客气。”
苏有怜瞪了温贤一眼:谁是你亲妹妹!
温贤只当没看见,看着赵天赐微笑着。
偏偏赵天赐转头问苏有怜:“有怜,可以吗?”
苏有怜想说不可以,可二者之间权衡,她宁愿选择跟两个讨厌的人在一起,也不愿与赵天赐独处,只能含恨点点头。
三人找了个雅间坐下,温贤点的菜,问赵天赐喝不喝酒,赵天赐就道:“本该陪温少喝几杯的,不过我还是听有怜的。”
苏有怜道:“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天赐笑了笑:“你是我未来妻子,我自然应该尊重你的意见,你觉得呢?”
苏有怜实在不愿听到妻子、未婚夫这样的话,张口道:“那就别喝!”
赵天赐思忖片刻道:“但是温少请客,我理应敬他几杯,否则是不是有些太失礼了?”
温贤看了看赵天赐一眼,轻咳一声道:“要不我们以茶代酒吧?不瞒赵公子,我这酒量……着实不太好。”
赵天赐道:“温少别介意,有怜是怕我喝酒伤身,她向来最识大体,不然……我们喝些红酒?既养身,也不醉人。”
温贤这回笑了一下没说话,赵天赐叫来小二:“将你们这最好的红酒拿来。”
小二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客观,我们店里没有红酒,您要不看看女儿红、绍兴花雕如何?”
“没有红酒?”赵天赐当即冷下脸,“你们是怎么开的店?红酒都没有?你们老板呢?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小二吓得连忙去找掌柜,掌柜来了之后,一脸歉意道:“真是对不住客人,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和气生财。”
赵天赐咆哮:“还和气生财?你们这店连红酒都没有,你让我们喝什么?”
掌柜陪笑道:“客人,我们店向来只有白酒和黄酒,这来我们店吃饭的都知道,何况您来吃桂花鸭,喝红酒它影响口感,所以……”
“影不影响我说的算,我可是客人,知道什么是客吗?就是你的衣食父母,对待你父母就是这样的态度?”赵天赐道,“我告诉你,今天这红酒我要定了,限你十分钟内,立马给我买回来!记住,钱不是问题,红酒我必须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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