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你恶毒,你要谋害朕的子嗣!你是不是还想着谋害朕?皇帝质问她。
玫嫔笑的越发讽刺:皇上的疑心病真是一点儿也没好,臣妾杀谁,都不会杀你。不过臣妾也早就料到了,当年你因为怀疑齐妃与人有染而屠杀秦氏满门时,臣妾就知道,你口口声声仁义,都是自欺欺人的虚伪之词罢了!
玫嫔话音才落,皇帝一脚就踹在了她的心口,大喝:你给朕闭嘴!
玫嫔看他盛怒,笑容越发大了:皇上心虚了吗?不知齐妃自尽之后,皇上夜里有没有梦到过她,她是哭还是笑呢
玫嫔话未说完,皇帝直接抽出挂在一旁的佩剑,推开要来阻拦的高公公,一剑刺穿了玫嫔的胸口。
你给朕闭嘴!皇帝呵斥,玫嫔看着这寒剑刺入身体,眼泪才缓缓落了下来,抬眼望着他,语气已经变得虚弱:皇上,这么多年,都是罪妾要挟五皇子供养我的,他是个仁孝的孩子,求您看在他生母早逝,他一个人在边塞孤苦多年的份上,饶他一命臣妾如今一死,就当抵消了臣妾的罪孽吧。
她说完,自己抓着皇帝的剑,再往心口扎深了几分,看着皇帝回过神来连连倒退几步,才凄凄一笑,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皇帝看着她睁着眼睛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像极了二十几年前的齐妃。
齐妃齐妃他后退两步,绊到东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高公公吓坏了,连忙来扶他:皇上,您没事吧。
皇帝抓着他的胳膊,目光直直道:传令下去,玫嫔畏罪自尽。再吩咐人,去查查五皇子今晚在做什么,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又是什么,要一字不差的来回朕。
高公公看着他微白的脸色,立即安排人去办了,才扶起他在软塌边坐下,端了茶给他:皇上先喝口茶压压惊
宫里,任何人不许再提齐妃和秦家,明白吗!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狠厉。
是高公公垂下眼敛,掩饰住目光里的闪烁。
待安抚好皇帝歇下后,才从养心殿出来了,招来了自己的心腹小太监,跟他低语一番后,才道:要一字不差的告诉他。
小太监重重点了点头。
楼衍知道消息时,外头的乌云刚好散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弯皎洁的月亮。
牧云拿了披风给他:接下来怎么做?
静观其变。
嗯。牧云想完,又看了看他:你真的没事。
楼衍只负手看着那月亮,整片天空干净极了,只有月亮,什么也没有。因为姜戟,他的计划不得不又提前了一步,以前的所有安排也被打乱了不少,接下来,他要自己重新布置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能分心,更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牧云看他又是这样不说话,也只暗暗算着他大婚的日子,他想等魏如意嫁过来了,就能有人能安慰他了吧。
一夜过去,第二天天一亮,魏如意就收拾好东西回魏府去了。
走时,陈老太爷气得理都没理她,陈定也满是不解:如意,你何必这样来回折腾,就留在陈家,有你外祖父和舅舅替你做主,他魏信要是敢来,我打断了腿扔出去!
舅舅放心,如意自有如意的打算。魏如意浅笑着,陈言袖在一旁看着,没有出言相劝,她知道如意一直在暗中谋划着什么,所以她想她做的决定绝不草率。
我送你。陈言袖看行礼搬完了,直接道。
魏如意点点头:青儿上学去了,待他回来后,姐姐送他去一趟孟府,也去给大姑母请安。
陈言袖明白她的意思,如今七月一过,学院也要放假了,等到九月又是开学的时候,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找孟昶去青山书院去。
陈言袖应下,魏如意这才上了马车朝魏府去了。
去的路上,魏如意才与她问起莎慕的事。
莎慕?陈言袖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当年戍边时,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是他们家族出了名的天才,十岁就解决了困扰他哥哥十几年的难题,后来更是屡屡研制出了各种各样诡异阴毒的毒药,名声大噪。
魏如意闻言,也实在想不通她有什么地方能跟自己产生联系,而且她即是这样的天才,必然骄傲不会轻易为人所利用,如此也好,起码只要自己不与她产生冲突,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这样想着,魏如意很快就到了魏家。
刚下马车,魏府的下人就迎了出来殷勤的开始帮她搬东西。
搬好东西后,魏如意便去给老夫人请安了,还特意带上了管家。
松鹤堂外,魏如意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四小姐,老夫人身子不适
不等魏如意开口,管家就道:你有没有规矩,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静和公主。老夫人身子若是不适,那正好咱们公主会医术,进去瞧瞧也是可以的,赶紧让开。
可是
可是什么?要是侯爷知道你一个小丫环也敢在这儿作梗,看不发卖了你!管家恐吓她,小丫环吓得一哆嗦,没敢再说话,忙小跑着回去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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