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是她无能为力的事。
九爷的存在感无法无视,偏偏肖氏和凤嫣,一个为母,一个为妹的却又不断出幺蛾子。一个为了宠女儿试图为难蔺芊墨,一个为了心中那点不满意,就意图动手抹了她脖子!
国公爷吐出一口浊气,外不平,内不稳,不断挑战凤璟敏感的神经,她们这是撞到刀口上了。
老夫人听完沉默。其实,关于凤嫣和肖氏,老夫人也存在诸多不满,就凤嫣那xing子,若是不下狠惩治一下,她早晚会闯下大祸。所以,对于凤璟对凤嫣的惩罚,老夫人觉得没什么不好。
肖氏也是同样,那浑浑噩噩,耳根子软轻易就被蛊惑的xing子,也是一大弊端,过去也提点过她不少次,可她却是好不了几天,就又故态复萌了。所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话放在肖氏身上一点儿都不假。
所以,老夫人想着,借由凤嫣的事让肖氏好好醒醒脑也不错。
可老夫人想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可她怎么就忘了凤璟的手段了呢?或者说,老夫人是没想到凤璟会把那样极端的手法用在自家人身上吧!
一出手,就是血淋淋一片呀!
老夫人想着,不由道,若凤璟娶的那个人不是蔺芊墨,他
老夫人的话未说完,既被国公爷打断,沉声道,就算那个人不是蔺芊墨,凤嫣和肖氏也逃脱不了这次的责罚。就算凤璟不出手,我也饶不得她们
身为军人,国公爷骨子里有着抹不去的血xing。
杀伐果断,宁死不避那是一个将领必备的素质。而自相残杀,背叛之士,那是国公爷绝对无法容忍的存在。
谋杀蔺芊墨,并怂恿肖氏作乱凤家!在国公爷眼中,那就是自相残杀,这样的人如何饶的?
哼!肖氏脓嗫的让人烦,老肖那么好的脑子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女儿出来呢?
国公爷厌弃完,不由又庆幸道,不过,也好在肖氏是个没脑子的,就是给她一把刀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砍。不然这家里肯定更乱。
老夫人听了还未开口,国公爷又厌烦道,凤嫣就是个例子,有脑子,却没血气,有凤家的狠劲儿,但砍的却是自家人,真是哪哪都是糟点儿!文忆敬那小子娶了她,这辈子也算是遭殃了
不过他小子也是活该,谁让他存了算计之心的。就该他娶不到好媳妇儿,一辈子不得安生
国公爷这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一番话说完,老夫人直接被绕晕了!总而言之就一点儿
凤嫣是错的,凤璟惩治她是应该的,至于肖氏吃点儿苦头也是没什么不好的。而蔺芊墨孙媳妇别给看丢了,不然凤璟会翻脸的!
好吧!就这么着吧!
而对于这些蔺芊墨却是一无所知。凤璟没说,凤腾,肖氏不愿意说,因为心中难免觉得难堪!而凤老夫人国公爷也是无声的保持沉默,因不想生出更多的乱子。
二皇府
被国公爷qiáng硬拉过去切磋武艺的赫连冥,此刻正一脸悲愤,又忧伤的趴在chuáng榻上大呼小叫,哦,确切的说是鬼狐láng嚎
轻点,轻点,那是ròu不是石头,你想戳死我呀!
殿下赎罪老太医抹着汗,停下手,赶紧请罪。
我都已经疼的你死我活了,你不赶紧给擦药,傻愣在哪里做什么?对着无从下手的太医,二皇子殿下又不满了,吼道。
太医听了,顶着压力,继续上药,这手刚碰到二皇子的ròu,又是一通嚎
哎呦我刚说过让你轻点,轻点,你没听到吗?
殿下
垫下?垫哪?
太医:二皇子不带这么打岔的呀?您这是拿他老命逗闷子呢?
看着太医那傻愣样儿,赫连冥心里更火大了,让你给我医治,你给我越治越疼,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臣下不敢!
你都差点戳死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太医冒汗,真想辞官,撂挑子不gān了,可想想家里的妻儿老小,再看着chuáng榻上蛮横不讲理的二皇子,太医立马蔫了,嗫嗫道,要不,殿下多喝几天汤药吧!
太医话出,就看到二皇子的眉毛立马竖了起来,那么难喝的汤药,你让我多喝几天?你想折磨死我呀?
臣下不敢太医真的快哭了。
二皇子一张口不是说他要戳死他,就是折磨死他,每个都是灭门的大罪,让人实在是扛不住了!
擦个药疼死,开的药苦吃,怎么都是一些整人的招数呀?除了这你就不会别的了吗?就不能好好治?说着,怀疑道,你不会是故意作弄我吧?
太医:他一直都在好好医治呀!真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良药苦口这个词,二皇子肯定没学过。
看着怎么都不满意的二皇子,太医感到快虚脱了
喜公公,殿下正在里面歇息,你请进!
二皇妃先请。
好!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太医不由舒了口气。就算没法脱离,让他暂时喘口气也是好的呀!
殿下可好些了?
喜公公扫了一眼趴在chuáng榻上,上身青青紫紫的二皇子,眼底划过什么,随着俯身,请安,老奴给二皇子请安。
赫连冥看了一眼喜公公,满脸不高兴,你怎么来了?说完,不待喜公公回答,对着二皇子妃姜氏就开始控诉,这个太医太不中用,一会儿你进宫给我找个好一点儿的来。
太医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解脱了
二皇子妃姜氏,温和应下,妾身这就去。
好!
喜公公,你稍坐。
二皇妃您忙。
姜氏点头,随着转身离开。
姜氏离开,赫连冥趴在chuáng榻上,呲着牙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真是没一个看着顺眼的,烦,都杵在这里做什么,看本殿下光着膀子好看是不是?
太医听了跐溜爬起来,臣下告退!
走就走呗,还那么多话,难不成还想让我送你!
太医听言,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灰溜溜的窜了。
喜公公没动。
你怎么还不走?说着,想到什么,脸色一边,伸手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死死盯着喜公公,面色不好,yīn沉沉道,本皇子的身体可不是你能欣赏的?更不是能肖想的,懂吗?
喜公公:
奴才岂敢!
那怎么还不走?
咳皇上命奴才过来,有
喜公公的话还未说完,赫连冥眼睛一亮,急声道,父皇让你来看我的!
这个
拿了什么灵感妙药给我?快拿出来
看着二皇子伸过来的手,喜公公深吸一口气道,回二皇子,昨天国公爷去见皇上了!
闻言,赫连冥嘴巴瘪了起来,去向父皇请罪了!
喜公公避而不答,道,国公爷说,二皇子骨骼奇佳,很有练武的天赋!
赫连冥嗤一声,自得道,那是,也不看看本皇子是谁!
看着傲娇的二皇子,喜公公垂下眼帘,低低开口,所以,皇上说,让国公爷以后多多教导一下二皇子!
赫连冥听了,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继续摇着那翘起的味道,自鸣得意道,就凭本皇子的天赋,根本就不用人教,也能成为
赫连冥说着,一顿,脸上的表qíng一僵,接着,跐溜从chuáng上爬下来,紧紧的盯着喜公公,惊悚不定道,你你刚才说,父皇让国公爷教导我武功?
看着二皇子那,犹如从天堂即将掉落地狱的表qíng,喜公公有些不忍直视,默默垂下眼帘,点头,是
喜公公话落,赫连冥哀嚎起!
父皇呀!儿子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骂自己,也不骂爹了,求你不要把儿子丢给国公爷呀!
喜公公面皮抽搐!
喜公公,你回去吧!
喜公公躬身,应,是
话刚出就听赫连冥道,回去就跟父皇说,你来的时候,我正昏迷不醒。所以,父皇的话你未传达到,我也没听到,这件儿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喜公公:二皇子,你这样自欺欺人,可是会要奴才的命呀?而且,你这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些?
天真,这想法刚出,接着就看到,二皇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是去晋州好呢?还是去冀州好呢?嗯,这里都不好,我应该去顾城,顾城出好酒呀,对,就去哪里!
决定了,赫连冥咽着口水,原地复活,一脸欢腾,吼道,锰子,锰子
主子
赶紧给爷的东西准备一下,金银珠宝多带些,爷我要出京!
是!
喜公公在一边看着,听着,满满的无语:
刚说好再也不喝酒,再也不骂爹的二皇子,这就准备遁跑去品酒了二皇子你这么做,让他怎么禀报才好呢?
蔺家
蔺纤画被赫连冥遣送回来,有形的给了蔺安,蔺纤画沉重的一击。
在流言的当口,二皇子这么做,那等于是站在了流言的那边,认定了蔺纤话就是谋害杨氏的罪魁祸首。
这神来一刀,那是打的蔺安差点吐血,苦的蔺纤画是泪淹蔺家!
chūn风得意的二房,一时之间乌云笼罩,每个人都有些发蔫了!
蔺安郁闷了一天,理智恢复,脑子也清醒过来,对着哭泣不止的蔺纤画道,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蔺芊墨画听了,哽咽,被赶回来,还不是哭的时候?难不成要等她被处死,才是哭的时候吗?
影月,帮二小姐收拾东西!
蔺安话出,蔺纤画脸色瞬时变了,整个人即刻跳了起来,激动道,二皇子不要我了?你也要把我赶出去?
说什么混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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