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现在明摆着就是来找事儿,供火,挑事端的。她出手废了肖樊简单,可却会引来很多麻烦。凤家因为肖家的不断闹腾,现在被很多人盯着。她若随着闹腾,必然是遂了很多人的意。
不过,肖樊想用长辈的身份压她,怕是
三舅父倒是用心,这事儿我做不得主,等到相公回来,三舅父可以直接跟郡王爷说。
有什么做不得主的。你是凤璟的妻子,这个时候慡快,感恩的应下才是应当,如此推三阻四的,那就是不贤,是善妒。不能生育子嗣,又这样不容人,你这是想让凤璟断子绝
三公子,你可以请回了!
怎么?外甥媳妇儿这是生气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当然了,外甥媳妇儿若是不喜欢,我也不多说了。不过,长者赐,不能辞,这柳柳你看着安排
话为说完,被一个声音打断。
芊墨妹妹,我来了!
听到声音,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
蔺芊墨眼神微闪,肖樊凝眉!
☆、第202章 凤英不见了
芊墨妹妹!
听到这称呼,看着大步走来的高大男子,肖樊一时疑惑,这人是谁?
妹妹!蔺芊墨的哥哥蔺毅谨,肖樊见过,这人明显不是。难道是那个表哥,堂哥?叫的这么亲热,哼,一看就知道两人关系非比寻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肖樊思索间,凤英微微俯身,请安,见过二皇子!
凤英话出,肖樊心头一紧,眼神微闪,赶紧上前,见过二皇子!
柳姑娘看此,随着跪地,奴家给二皇子请安!
赫连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完全无视,直接走到蔺芊墨跟前,满眼关心,满脸心疼,墨儿妹妹,皇兄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蔺芊墨:抑制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后背有些发冷发麻。
蔺芊墨那不适应的表qíng,赫连冥看在眼里,脸上怜色更重,可怜的,看看这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不过,不用怕,凡事都有皇兄在,没人能欺负的了你。说着,安抚xing的拍了拍蔺芊墨的肩膀,只是那力道蔺芊墨呲牙!
谢二皇兄!
乖!
蔺芊墨:
来,跟皇兄说说都谁欺负你了?说完,不等蔺芊墨开口,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终于进入了赫连冥的视线中,你们是谁?
回二皇子的,我是肖荥的三子,是凤璟的舅舅?
回回二皇子,奴家是是柳美人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
肖樊赶紧顺着接应一句,这位是柳柳姑娘,是璟儿新纳的姨娘!
蔺芊墨听了,看了肖樊一眼,清淡,寒光隐现。
凤英面无表qíng道,肖三爷请慎言,郡王爷没有妾室,这位什么柳,更不会成为主子的妾。
肖樊抬头,看着凤英,眉头紧皱,开口谴责,璟儿的媳妇儿都已经应下,哪里由得你一个丫头在这里乱说话,没规矩!
说完,看向蔺芊墨,言语隐含威胁,外甥媳妇儿,柳柳做姨娘,你可是已经答应了,可不能出尔反尔。戏耍长辈,这等不敬的事儿,我可以不计较。可柳柳一个姑娘家,可是承受不了这个,拿人家名声,xing命当乐子玩儿这种事儿,你可是不能做!
赫连冥听了,转头看向蔺芊墨,他说的是真的?
蔺芊墨看着赫连冥,表qíng憨憨,坦诚道,舅舅说,只要我答应让柳柳姑娘给我相公做妾,让她为郡王生儿育女,他就给我十万两银子为礼。我一听,当当时有些懵,没反应过来。然后,二皇兄就来了。我想着,舅舅大概把我那一会儿的呆懵,当成是默认了!
蔺芊墨话出,肖樊面色遂然一变,黑沉,黑沉的。
柳柳有些懵。十万两?她怎么没听到?听漏了么?
赫连冥看着蔺芊墨,眼睛比刚才大了几分,清晰易见的垂涎。十万两,分一半儿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看到肖樊那瞪圆的眼睛,那青黑的面容,赫连冥瘪嘴,此人反应太穷酸,不如直接问凤璟开口。前提是要把事儿给办好
十万两?肖家倒是有钱呀!刚巧,大瀚国库空虚,等下本皇子去禀了父皇,你肖家在肖樊发白的脸色中,顿了顿,施恩口吻道,也不要你们全部的家财,你们每个肖家子孙每个人就贡献十万两,充盈我们的国库吧!
赫连冥说完,把心里话也随着附带了出来,哈哈哈,本皇子一出马,一下子为父皇筹得了几十万两,父皇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我真是太能gān了。
蔺芊墨听了,垂首,勾唇!
肖樊眼前发黑,二皇子这话说的,分明是直接告诉他,若是肖家不贡献,不但他不高兴,皇上也可定不欢喜了!
肖樊眩晕,撕了蔺芊墨的心瞬时而起,李芊墨,你怎么可以浑说,十万两为礼,这样的话我可从来没说过
肖樊话未说完,蔺芊墨未开口回应,赫连冥不耐打断,我管你有没有说过,反正这两天记得把银子给我jiāo上来。不然,若是害的本皇子折了面子,我就生炖了你!
面对如此生猛,蛮横的二皇子,肖樊呼哧呼哧喘气,心跳加速,面色涨红,惨白,两个颜色轮流换,想着对方的身份,隐忍着不让理智被火气烧晕,二皇子,蔺芊墨这是陷害我呀!就是把我整个肖家搬空,也没有十万两银子呀?如此,又如何能拿出几十万两,二皇子明察呀!
明察个屁!十万两都没有?你戏弄本皇子玩儿呢?本皇子长这么大,从来没立过功,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想让父皇看看我的能力,你又在这里给我拉后腿?肖三,你这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要丢,赫连冥马上不高兴了,对着肖樊就是一通pào轰。
说完,盯着肖樊,满脸不善,搬空整个肖家也没十万两?你这是要想本皇子亲自去查证吗?
肖樊闻言,心口一窒,不由慌乱。肖家在陵城经营三十多年,肖樊就算再不清楚家里的财物,也清楚三房兄弟加在一起,十万两银子必然还是有的。
赫连冥看了,抬脚对着肖樊就是一脚,你给本皇子等着!
二皇子这话,还有身上的疼,嘣的一声,烧空了肖樊的理智,猛然跳了起来,凶狠的看着蔺芊墨,你个祸水,你个祸害,竟然敢坑害我,你
坑害,这我可是不敢。不过,这柳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呀?舅舅可否直言?
对呀,本皇子刚才问的是这个,你给我东拉西扯,胡搅蛮缠出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赫连冥不满,你小子忽悠我玩儿呢?
看着挡在蔺芊墨身前的赫连冥,肖樊憋得心口疼,咬着后牙槽,小小的不敢!
少给我扯那些没用的。这什么柳的你从来找来的?赫连冥说着,上下打量了柳柳一番,评论,询问,长的倒是女人样。你想给凤璟做妾?
这话问的这个直接。就算柳柳这经过调教的,也一时有些扛不住,却不敢不回答,刚才二皇子对肖樊那一脚,让柳柳心里有些发怵。揪着帕子,垂首,轻应,奴家听肖爷吩咐,愿为郡王妾!
真不要脸!
闻言,柳美人眼泪盈满眼眶,泫泪yù滴,抬眸,看着赫连冥,姿态娇柔,愈发脆弱,引人怜惜,二皇子,奴家也是身不由己,也是
身不由己?你是哪家千金呀?还是哪国公主呀?给凤璟做妾,是为人所迫?是这肖三bī着你来的?
肖肖三爷没有bī迫奴家。
这么说来你就是自愿的了?既然是自愿的你委屈个屁呀?端着这副委屈样给谁看呢?赫连冥满脸不愉,不喜,你是哪家的女儿,报上来给本皇子听听!
柳柳转眸看向肖樊,见肖樊面部肌ròu在颤,自个独自忍的难受,明显是顾不上她了。柳柳擦去眼角一滴泪,悲切一笑,哀哀戚戚,奴家也本是官家女儿,只是后来迫不得已沦为红馆中人!
柳柳说完,蔺芊墨看向肖樊,目光沉安,愤色不掩,肖三爷倒是够用心。
所谓祸不及妻儿,犯错的官员不少,但是祸连全族的却也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人犯错,一人担当,犯错官员被皇上罢免官职,家财被没收,人被处置。但是家中之人却不会动。只是处境从此堪忧罢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官家儿女都习惯了衣开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夕之间让她们去过贫民的日子,很多人宁愿自降身份,去赌一次。
而红馆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收容一些不堪生活贫苦,自愿进入红馆的落难千金。
这些落难千金,试图通过红馆为跳板,再次融入高门,成为高门妾室,姨娘,谋取一份富贵荣华,图个生活安逸。
还有一些是心存他谋,别有目的进入红馆的。想通过红馆进入高门,意图报复某个人,或借势打势,为报仇等!
后者不少,不过成功的却极少。因为想进入红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先,红馆之人都会清楚的打探你的底细,家败的缘由。若是牵扯太大他们不会收。不老实,不安分,向想谁寻仇,意图通过红馆进入的,他们也绝不容。
红公类似青楼的地方,只是青楼是完全面前群众。而红馆是转对高门,有钱有势之人。
从红馆出来的人,均为处子,但经过调教。在qíng趣方面非同一般,如此很得官员们的喜欢。因为官帽在头,他们顾忌太多,不能随意的去青楼,体验别样味道的遗憾,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满足,别样销魂呀!男人嘛,最抗拒不了的就是这个。
正房夫人不屑她们的出身,可男人却完全不在意这个。身体满足了,谁还在意别的。反正,皇上对此也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官员们也是心照不宣,大家彼此彼此,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彩事qíng。
而肖樊把有着,这样身份的女人,送来给凤璟,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恶意。
真是一位好舅舅,你真是不错呀!赫连冥眼睛贼亮的看着肖樊,神色诡异,心里纠结,这么一个能给凤璟添堵的人,还真是让人不忍心修理。不过想到凤璟许诺的好处,赫连冥刚才那一点儿犹豫,马上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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